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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緩緩的抽動起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用力,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榮啟元簡直以為那東西直接撞在他的心臟上。每一下,都疼得要了他半條老命。
來自下身的折磨彷彿無窮無盡。像是很頓的刀,又像是很鋒利的鋸子,在來回割著他脆弱的內壁。伴隨著疼痛的感覺而來的是被羞辱的憤怒。榮啟元把尊嚴和體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現在他卻被別人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更難堪的是這個人一直在叫他“爸爸”。
雖然他已經相信了,榮景笙和他其實沒有關係。
他開始後悔自己提出的那個建議。
我們還是像以前一眼,做一對父子。我是爸爸,你是兒子。
聽著榮景笙急促的呼喊的聲音,他知道這永遠都不可能了。
他們的關係,從榮景笙在他的水裡下藥的那一刻開始,註定要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論他是如何地痛恨那種被進入的感覺,後穴還是慢慢地適應了榮景笙猛烈的動作。被進入的過程彷彿持續了一萬年那麼長。
到了最後,他甚至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因為憋得太辛苦,嗓子已經被逼得沙啞不堪。
就在他幾乎暈厥過去的那一剎那,榮景笙在最深處狠狠一撞。他明顯地感覺到有熱液注入了自己的身體內。時間在那一刻停止了。他用力抬起頭,又砸在已經被汗溼的枕上。
迷糊中,聽到榮景笙說:“爸爸……我答應你……我們,以後,還是父子……這件事……我永遠不會說出去……”
跟著又是一陣暴烈的熱吻。
榮啟元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榮啟元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榮景笙也不知道給他吃了什麼藥,藥效過了大半天了還沒過去。明明已經醒了,卻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火辣辣的一片,彷彿有無數根被燒得發紅的針在扎。
昨天夜裡的情形隨之湧了上來。他清楚地記得榮景笙說過的每一句話,和……做過的每一件事。他甚至還記得榮景笙終於結束之後,用一條熱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身體。他就是在那時候漸漸沉睡過去的。
他多希望這其實是一場噩夢。可是身上殘留的痛楚告訴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張出生證明。榮景笙的侵犯。他只覺得那是赤/裸/裸的侮辱。他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自己。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現在就一槍自殺。
雖然閉得上眼睛,但他卻閉不上耳朵。他聽得到房間裡有人在走動。聽腳步聲就知道是榮景笙。那聲音在床邊徘徊。榮景笙似乎在躊躇著什麼。片刻之後,他聽到榮景笙小心翼翼地問:“爸爸?醒了嗎?”
他還在生氣,不吭聲也不動。榮景笙等了一小會兒,再次呼喚:“爸爸?爸爸?”榮啟元鐵了心不想看到他,把臉側到另外一邊。榮景笙有些著急,“爸爸,我跟阿利利說你病了,他們堅持要讓醫生進來……”
榮啟元猛然睜眼,回頭。
“什麼?”
榮景笙頓時眉開眼笑。
“爸爸。”榮景笙湊過來小聲說,笑得很像個大孝子。
榮啟元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我兒子!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榮景笙捏一把他的臉頰:“爸爸,說過的話不能反悔的……你昨天還說,我們還和以前一樣,還是一家人,我答應你,在所有人面前我都會做個乖兒子——”
說著湊上去親了一口。
“滾!”
榮啟元睡了一覺,吼出來的聲音也大了些。然而他做不出任何的動作把榮景笙趕走。他只能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憤怒:“你等著,我現在還是總統,我——我會把你——”
榮景笙就伏在他枕邊,湊近他的耳朵說:“爸爸,我昨晚,拍了好多照片呢。”
榮啟元從頭頂涼到了腳底。
“我會好好地儲存這些底片,不會讓任何人看到的……不過如果你執意要趕我走,也許我情急之下,就會改變主意了。”
榮啟元氣得無以復加。他昨晚頭一回見識了榮景笙的無恥,但是他沒想到榮景笙竟然會無恥到這種程度。
用照片要挾他?那是把他當成什麼了?
“你……無恥…………”
掙扎半天,也只能吐出來這樣幾個字。
榮景笙趴在枕邊,裝出一副無比老實的樣子:“爸爸,我不是說過麼,我想要的東西,不管是偷是搶我都要得到手,我不會在乎手段是不是對的,我只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