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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看著段葉然的眼睛正色道,“每個人的生命都有一份最重要和一部分重要,如果是原來的我,可能還會在意,但自從有了你後,我就覺得夠了。人不能貪心,只要還擁有一份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不重要。”看著段葉然欲言又止的神情,他又補充,“就算有天我真的身敗名裂,只要我們還在一起,我也不覺得有什麼過不去的,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因為有你,讓我覺得我還有無限重新開始的信心和力量。”
段葉然認真的與他對視,好一會兒才輕輕的笑出聲來,“我相信你,只要你好好的。”
看似毫無邏輯的一句話,但餘思暮聽懂了。他把段葉然抱在懷裡,聞著他身上天然的體香,恍惚歲月美好的綿長,即使短暫而迅速,在某一方面,它亦是緩慢和永恆的。
他把下巴輕輕壓在段葉然的發頂,“你知道我後來為什麼想起來去學畫畫嗎?”
“唔,”段葉然認真的想了一會兒,“是因為你成績太差了嗎?”
餘思暮決定無視這個答案,自顧自說下去,“你還記不記得高一時我坐在你前面,你老是把腳蹺到我的椅子上,我又一次在你的白球鞋上畫了個烏龜。過了一段時間後,我想起來問你烏龜去哪了,你當時怎麼回答的?”
段葉然呵呵的笑,“我說‘發大水被洪水沖走了’。”
餘思暮微微笑,“對,可是你接下來怎麼說的,你說‘那不是老鱉嗎’,我後來就想要好好畫畫,省得你連烏龜和老鱉都分不清。”
段葉然嘴角盪漾著笑意,“那是逗你玩的,我知道那是烏龜。”
餘思暮靜靜看著他,笑了起來。
相視而笑莫逆於心,一切溫馨不過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要評論要收藏~
13
13、episode 13 。。。
段葉然問餘思暮,“你那時候才十三歲吧,那麼早熟,話說你是怎麼喜歡上我的?”
餘思暮苦思冥想狀,好吧,他承認這個問題有點難以啟齒,他想了想叮囑段葉然,“知道了不許笑我。”
段葉然搖頭,信誓旦旦,“絕對不笑。”他可以在心裡笑啊。
在國外的許多無眠的夜晚,餘思暮曾不只一次想過這個問題,為什麼會喜歡他,為什麼會想念他,為什麼什麼都非他不可,為什麼偏偏就是段葉然這個人。他想起段葉然第一次跟他說話時的場景,剛來的新學生表情有種樸實卻真誠的羞澀,沒有敷衍和嘲笑,只是單純地詢問。餘思暮看著他認真又緊張的神情第一次覺得自己受到了尊重和期待,他不是那個被人孤立的小男孩,有人願意跟他說話,對他笑,所有這些令人心生溫暖的事情都是給他的。
沒有人不喜歡溫暖的事物,他也一樣。他突然就像著了魔似的想看到那個人只對自己綻放開的靦腆笑容,想與他親近,想和他說話,後來又想觸控他的溫度,和他牽手,和他互動。
所有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從來就不是朝夕就可以演變而來的,它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歲月的更迭、感情的深厚,漸漸成為生活中所期待和習慣的一部分。
從第一眼遇見,便已是喜歡,然後漸漸地,演變成愛。
餘思暮笑了起來,露出一個和長相絕對不相符合的羞赧的微笑出來,“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對你很有好感。後來慢慢熟識和相處,就喜歡上了。”
段葉然搖頭,才十三歲的小孩啊,真是早熟的可怕。但他還是掩飾不住的高興,甚至還主動蹭上去親了親餘思暮的額頭。
餘思暮摸摸自己被非禮的額頭,感慨地想,他們真是算相當純潔的一對戀人了。
別人家的,誰不是在撲倒和被撲倒之間奮鬥和掙扎啊。
錢加在出門前給林書樂打電話,“喂,書樂,咱們約在新城公園門口吧,那兒離公園不遠,正好我有事跟你說。”
結束通話電話,錢加再次檢查了一遍包裡的東西,確認沒有任何遺漏後出了家門。
他沒有打車,而是直接繞近路在半個鐘頭內就抵達了公園門口。到了公園門口時,他給林書樂發了一條簡訊:
我在公園西南角的古風亭,你一會兒到這裡來找我。
新城公園的古風亭面對著遊船的大湖,一大清早的還沒有遊人因此頗顯冷寂。但錢加想要的就是這種冷寂的氣氛。本來嘛,事情是可以在最熱鬧的大街上都可以進行的,但為了更像一些,他只有找個更像的地方。
他把包裡的東西轉而放進了袖口,在林書樂的身影逐漸迎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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