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果不是被逼急了,想來他也不會和青幫翻臉——這些惡鬼就像至毒的罌粟,一沾上就甩不掉,就算甩掉了也扒下你一層皮。
羅鎧閉上眼睛,希望最後那隻老鼠能信守承諾出面指證那條大鯰魚。
第二天一早,他被電子門的開鎖聲吵醒,易自恕結束二十四小時禁閉回來了。
羅鎧沒有出聲,他不知道要說什麼,於是只好盯著天花板,數上面的蜘蛛網。
可他裝聾作啞,並不代表易自恕也會。
羅鎧前一刻眼前還只是灰白色的屋頂,下一秒視線就被易自恕的整個人所佔據。
“你!”他剛想將騎在他身上的人掀翻,對方就一下子鎖住他的四肢壓在他身上。
易自恕低下頭,與他鼻尖相碰的程度。
“小貓,那裡面好冷。”他說:“我一個晚上沒睡好。”
羅鎧就像失去了動力的破車,僵著身體完全動不了,心臟因著對方的親暱舉止煩躁地跳動著。
他偏過頭避開:“那你應該下去睡覺,而不是擠在我這裡。”
易自恕聞言不但沒有起來,反而變本加厲整個重量壓在羅鎧身上。被一個高大的成年男性壓在身下,縱是羅鎧也差點岔了氣。
“不要,你的身上比較暖和。”易自恕閉上眼睛說道。
過了會兒,他又壞笑著睜了眼,手往羅鎧的下身探去,當他摸到對方有些微硬的性器時,笑意加深。
“大早上的,還挺精神。”
羅鎧青著一張臉,真想一腳將身上的男人踹下床。
“走、開!”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眼裡冒著火。
易自恕不但沒有走開,還在他身上動來動去。
“需要我幫你嗎?我的床上功夫很好。”他向羅鎧做著推銷,熱氣吹拂在對方的耳畔,令羅鎧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羅鎧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一時手足無措,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他和女人約過會,也被男人約過會,但最後都無疾而終,所以一度他覺得自己是性冷淡,或者無性戀者。但是現在,他對著一個男人,還是一名惡貫滿盈的罪犯勃起了,這讓他感覺非常不好,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即使這其中存在一定不可避免的生理原因,他仍然覺得罪惡。
易自恕像是沒看到他難看的臉色,捏了捏手裡的半硬性器,喃喃道:“弄得我也興奮起來了……”
羅鎧簡直就像是被老太太打了拳一樣震驚地看著對方,然後在感到有什麼頂在他下腹時,劇烈掙扎了起來。
“放開我!”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此刻看起來就像是個被惡棍調戲的小姑娘。
“你不知道……掙扎越是厲害……就越是讓人蠢蠢欲動嗎?”易自恕用著全力制服羅鎧,竟然憑著怪力將對方鎮壓了下來。
兩人纏鬥在一起,說是打架更像是肢體的親密互動,無論羅鎧怎麼動易自恕都會自動自發地粘過去,並且兩人的下身也因為不斷地“互動”而持續勃起,並且更硬。
易自恕喘著氣,眼睛有些發紅,不過臉上一直掛著笑:“小貓,我覺得你更可愛了。”
被男人說可愛一點不值得高興!
“你這個瘋子!”
“很多人這麼說。”易自恕湊到他脖子旁,然後伸出舌頭緩緩地、品嚐美味一般舔了一下。
羅鎧就像被閃電擊中,那溼熱粘膩的觸感讓他面板刺痛,從脖子那個地方蔓延到身體各處,就像被致毒的眼鏡蛇舔了一口,從上到下都是麻木的。
他就像一隻被觸怒的獅子,神情猙獰地怒視著易自恕,然後就像身體裡生出了無限的神力,猛地掙開桎梏屈膝將易自恕頂得眉頭緊皺,接著縮著身體滾到了一邊。
“你……也太狠了!”易自恕捂著自己下身,痛苦而虛弱地說道,漂亮的臉上一片慘白。
羅鎧坐起身,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雖然覺得那一膝蓋太便宜對方,但他還是忍住了補刀的衝動。
“別太過分,下次再惹我,我就讓你再也硬不起來。”
易自恕低著頭沒有說話,就這樣維持一個坐在床上捂著鳥的姿勢很久,久到羅鎧以為他睡著了,他又動了下,肩頭輕輕聳動著,隨後動作越來越大。
羅鎧當然看出他是在笑,但是完全沒有興趣去關心他到底在笑什麼。他覺得易自恕根本就是個隨時都會發瘋的神經病,整個人都莫名其妙。
“貓就是貓,爪子好利啊!”易自恕抬起臉,臉上雖然還帶著一些痛楚,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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