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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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眯著眼,眼裡的朦朧情慾已被徹底挑起,充滿耳際的淫靡之聲讓他急於紓緩脹痛的慾望。
“你的前面都溼了……很爽吧……被我這樣對待……”易自恕的聲音簡直就是惡魔的低語,不輕不重地,正好撥動著你頭腦裡的那根弦,每當你放鬆警惕,他就推你一把讓你陷得更深。
羅鎧快速而粗暴地擼動陰莖,不甚溫柔擦過敏感點的動作帶來些許疼痛,卻沒有讓他感到不適。易自恕色情的調笑是最好的催化劑,讓他沉浸在快感中。
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背後的隔板傳來猛烈的連番震動,除了稀稀拉拉的水聲只剩下激烈的拍擊聲。最後,易自恕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隔板一下子停止了顫動,羅鎧幾乎在同時悶哼著爆發出來,濃稠的白漿射了滿手。
雖然腦海裡有一瞬因為高潮的快感而一片空白, 但很快羅鎧就恢復了平日的冷靜自持。他努力平息有些急促的喘息,在花灑下洗乾淨了手和下體,接著他開始盯著與易自恕之間的那塊隔板發愣。
解決了生理慾望,理智迅速回籠。羅鎧是個對自己嚴苛到近乎殘忍的人,他有著公職人員的一切美好品質,正義、責任心強、一諾千金、勇敢而無畏,也有著公職人員沒有的如衛道士一般的,某些不知該說是優點還是缺點的品質,死板、信念堅定、沒有自己的慾望。
他對於伴著易自恕的叫床聲自慰到高潮身體上得到了解放,內心卻罪惡感十足。
他以為自己是無性戀者,可他不僅對著同性勃起,還只是聽到同性性交的聲音就高潮了,而這次不再有機會給他自己找藉口,畢竟此時此刻不是容易衝動的清晨,也沒有任何人故意勾引他。
這簡直太糟糕了。
羅鎧混亂地關掉花灑,當他推開隔間門的時候,這才發現有幾間隔間裡似乎也在進行著某種原始的律動,門都快被拆了,汙言穢語斷斷續續傳進他耳裡。還有的犯人乾脆大敞著門,旁若無人的自慰起來,見羅鎧看過去,呼吸越發粗重,對著他的身體兩眼放光。
不止是他受到影響,所以不是他意志薄弱,而是敵人過於強大。當這個認知被他接受,羅鎧心頭一鬆,連有人對著他的身體自慰這麼噁心的事也被他輕描淡寫的揭過。
“你怎麼沒有等我?”
易自恕渾身溼淋淋地進到換衣間,後面跟著小媳婦一樣的圖蘭,雖然羅鎧問心無愧,但是面對前者的時候仍然內心說不出的古怪。
他移開視線:“我看你在'忙',就先走了。”
易自恕“哦”了聲,沒再說什麼,手快地抽走了他手中用來擦頭髮的浴巾。
羅鎧有些不快,但當他抬頭不小心對上易自恕胸口一道曖昧的抓痕時,衝口而出的呵斥頃刻被憋了回去。
就像心口同樣的位置感也被撓了一下,透著微微的麻癢。
他深吸一口氣,說:“我在外面等你。”沒等對方應聲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圖蘭小心翼翼地湊到易自恕身邊,見他盯著羅鎧的背影笑得一臉意味深長,心都抖了兩下。
他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小聲道:“為什麼要那麼做?”
易自恕這才把目光投到他身上,帶著顯而易見的輕蔑與漫不經心。
這和他看著羅鎧時的眼神極為不同,就像兩個極端,但它們卻能在一個人臉上快速轉換。
“跟你無關的問題不要多問,你只要明白一件事就行……”他猛地抓住圖蘭的頭髮,逼迫對方仰起臉看他:“不聽我的話,就是死路一條!”他說話的時候仍掛著迷人的微笑,輕柔的語調卻讓圖蘭渾身發寒冷到骨子裡。
“是、是的,我明白了!”圖蘭吃痛地說道。
易自恕一下鬆開手:“很好!”
圖蘭踉蹌著退後兩步,縮著身體,肩膀微微顫抖著,看樣子是嚇得不輕。
易自恕連一個眼神也懶得施捨給他,把他完全當做空氣,穿好衣服後就徑自走了出去。
圖蘭怕再惹他不快,胡亂套上衣服也急急跟在了後面。
當看到他倆一前一後從裡面出來,門口的犯人們明顯躁動了起來,紛紛露出心照不宣的猥瑣表情。恐怕幾個小時之後,整個費戈納都會知道暴君和新寵在浴室打了一炮。
羅鎧靠在一邊神色不動,無視周身各種戲謔與惡意的目光,只在易自恕走向他的時候放下環在胸前的雙手站直了身體。
“我很久沒有洗過這麼舒服的澡了,你呢?”易自恕就像隨口聊起一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