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著楊燁峰,眼中帶著關切。
“諾諾,我想要和你談談。”楊燁峰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開口說道。
“好。”譚文諾點了點頭。
。。。。。。
兩人坐在一家咖啡店的包廂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譚文諾見到一向雷厲風行的楊燁峰竟然沉默了,幾次想開口說話,但是卻還是欲言又止。
“最近出了一個案子。。。。。。”楊燁峰終於抬起頭來,直視著譚文諾的案子,“一個叫做王利和的法官被謀殺了。。。。。。那個人,你認識嗎?”
譚文諾愣了一下,眼睛中一閃而過複雜的神色,他握了一下手,反問說:“為什麼要這樣問我。”
“諾諾,告訴我,你認識他嗎?”楊燁峰凝視著譚文諾的眸子,一字一句認真地問他。
“。。。。。。認識。”譚文諾沉默了一會兒才開了口,但是語氣卻是十分地冷漠。
“那麼,我們從頭說起吧。”楊燁峰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第一個案子,想要謀殺妻子卻反被利用被殺的任傑;第二個案子,在魔術舞臺上被殺的‘毒嘴律師’廖鍾恆;第三個案子,在教堂裡被害的原來是卡車司機,後來經商的男人。。。。。。還有這次的案子中,法官王利和。這幾個人,你都認識嗎?”
譚文諾抬頭,看著他,眼睛中流露出了複雜的情緒,過了許久許久,他才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認識。”
楊燁峰感覺心臟似乎在一瞬間就要停止跳動,對面坐著的那個人,表情變得冷漠起來,就像是他初見時那個沒有一點人情味,冷漠得像是一尊雕像的人。
“。。。。。。他們都和你父母當年的案子有關?”楊燁峰輕聲開口說道。
“對。”譚文諾只說了一個字,眼神變得十分冰冷,整個人的身上似乎也散發出了生人勿進的寒氣。
見到楊燁峰沉默,譚文諾卻是凝視著他的眼睛,淡淡地開口說:“所以,你今天說要和我‘談談’,是因為懷疑我?”
“不,我並沒有這樣說。。。。。。”楊燁峰有些慌忙地解釋說。
“你在懷疑我。”譚文諾十分肯定說道,一雙漆黑的眸子看過來,讓楊燁峰迴避不開。
“。。。。。。”楊燁峰沉默了許久,終於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諾諾,我只是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
“真相!?”譚文諾冷笑一聲,“它有這麼重要麼?”
見到楊燁峰沒有回答,譚文諾冷冷地說道:“我不想去解釋什麼,在這些所謂的‘證據’之下,一切的辯白都是無用的。既然你已經認定那些案子都與我有關,那麼,我無需在說些什麼。。。。。。如果你真的找到證據,自然可以把我帶去警局,何須這樣來試探我?”
“諾諾,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譚文諾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什麼也沒有說,直接轉身就走。
楊燁峰剛想拉住他,但是無奈譚文諾躲避開了他的觸碰,很快就離開了。
“為什麼會是這樣?”楊燁峰皺著眉頭說道,心境許久不能平復下來。
。。。。。。
譚文諾回到家,疲憊地靠在沙發上,他把左手的袖子輕輕拉起了一段,露出了手腕上猙獰的傷口。上面的每一道痕跡,都是他自己親手劃上去的。
那些痛苦的不堪的回憶一點點湧入了他的腦海之中,讓他的身體略微顫抖起來。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滿眼的紅色血光和破碎的車窗玻璃碎片,曾經疼愛他的父親和母親就躺在血泊之中,睜大了眼睛看著他,身體支離破碎。在那段時間裡,他之前被折磨的近乎衰竭的精神力徹底奔潰了。腦海中一個聲音在不停地重複著,是因為他,他父母才會死的,就是他,是殺害自己親生父母的兇手!他在精神病院裡的那段日子裡,他精神恍惚,潛意識裡只有一個念頭——他父母因他而死,他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他也不配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
他自己殺了自己無數次,但是由於他的身體和心裡當時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他沒有一次自殺成功,反而就這樣帶著無數的傷□了下來。
之後,他離開了精神病院,去了青少年特殊病理研究所,在付教授的幫助下逐漸康復了,然後過上了他所期待的“平靜”的生活。
只是,那些事情真的過去了嗎?那些案子,又真的與自己毫無關係嗎?
譚文諾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漫長的沉思之中,直到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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