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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文諾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他的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神色卻變得凝重起來,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幅畫,又看了電視上的案發地,雖然那時候是白天,但是那片鮮紅得如同血色的玫瑰花海卻是如此的顯眼,而他也發現那場景竟然和剛才的那幅畫的背景是如此的相似。。。。。。這到底,是不是巧合呢?
☆、第三章
次日,譚文諾又去了一趟博文美術館,剛去到那裡的時候,就看到袁老和幾個穿著便服的警察正在交談,而站在最中間的一個身材高大挺拔,在幾個人之中顯得鶴立雞群,正是楊燁峰。
“小譚,你怎麼來了?”見到譚文諾站在不遠處,袁老伸手和他打了個招呼。楊燁峰轉過身去,就看見譚文諾正凝視著那幅月夜玫瑰花海圖沉思,於是,也招了招手,示意他一起過來。
“是關於影星安娜的案子?”譚文諾剛一走過去就直接開了口。
楊燁峰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那幅畫,看著譚文諾,點了點頭,一字一句地說:“這幅畫的背景和安娜死去時的地點十分相似。剛才袁老帶我去暗室,而畫上的人死去時的衣著表情也和安娜被發現屍體時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這幅畫預示了安娜的死亡?”譚文諾的目光又移向了那幅畫,語氣也變得有幾分深沉了。
“或許吧,如果這不是巧合的話。”楊燁峰也看了一眼話,淡淡地開口說。
“或許那天我對這幅畫的感受並不是錯覺。”
“你是說畫這幅畫的人是個具有天才藝術細胞的瘋子?”
譚文諾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他在用一種非常極端的方法像世人證明他的天賦。”
“等會兒有時間嗎?”楊燁峰突然開口問。
“要帶我去調查案子?”
楊燁峰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我是說你太聰明呢,還是說我們兩心有靈犀?”
譚文諾沒說話,只是和楊燁峰一起去離開了美術館。
楊燁峰一邊開車一邊和譚文諾簡單地說了一下這個案子的情況:“安娜,二十九歲,著名女影星。二十歲不到就出道,在影視圈已經打拼了十幾年,因為三年前的那部《魔鬼伯爵》而出名,但是之後,一直沒有更好的作品突破自己,近幾年演藝事業也開始走了下坡路,直到幾個月前接了一個知名導演的電影才開始又受人關注,但是這部電影還沒有開拍,她就被人謀殺了。”
“對了,她是怎麼死的?”
“被勒死的,根據法醫檢驗,她的脖子上有被繩子勒死的痕跡。兇手在作案時,應該是用了手套,並沒有留下指紋。但是根據傷口來判斷,她應該是被一個成年男子殺害的。她死去後,被合上了雙眼,衣著被認真整理過,雙手被交替放在胸前,她被放在玫瑰花叢中。”楊燁峰一邊說一邊一個資料夾遞給了譚文諾,讓他開啟看看。
譚文諾開啟了資料夾看,是安娜被發現屍體的時候拍下的照片,果真和他看到的那幅畫的樣子十分相像,唯一不同的是那些照片都是白天拍攝的,因此光線清晰,並沒有畫上那種個朦朦朧朧詭異的美感。
“安娜的身體上並沒有被侵犯和虐待的痕跡,甚至衣服和髮飾都被認真地整理過,就像是兇手對安娜的死亡有所愧疚。。。。。。。”
“我想兇手並不是對她有所愧疚。”譚文諾否定了楊燁峰的猜測,“我覺得他把安娜當做了藝術品。對於一個藝術家來說,藝術品是珍貴的比他們生命更重要的存在。”
“藝術品?”楊燁峰一個剎車,車子停在了紅綠燈前,他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譚文諾。
“對,那副畫就給我這樣的感覺。在那個畫家的心中,那並不是一副普普通通的畫,而是他表現自己內心世界的一種形式,他對安娜也並不是愧疚,而是把她當做一件完美的不可替代的藝術品。”
紅燈轉為綠燈,楊燁峰發動車子,車子又繼續行駛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在他眼中,安娜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他表達藝術的一種方式?”楊燁峰皺著眉頭問。
“對。”譚文諾的目光凝視著前方,認真地說道,“他的思維模式並不和正常人的一樣,他偏執、極端、敏感,甚至可能患有某種精神上的疾病。。。。。。而且,如果我們不盡快抓住他的話,有極大的可能,還會有下一個犧牲者。”
車子停在了一傢俬人別墅。
“你好,兩位是警方的人吧,我是安娜的經紀人,我叫做謝雲凱。”門口馬上有一個年輕的男人上來迎接,他穿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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