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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畫這幅畫的絕對是個天才。”袁老先生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他轉身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你確定沒有找到畫這幅人的聯絡方式嗎?”
“的確沒有。”工作人員搖了搖頭。
“這樣嗎。。。。。。”袁老先生的臉上露出了可惜的神色。
兩人在回去的路上,譚文諾一直在沉默,楊燁峰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就問他怎麼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從那幅畫上感覺到了很多複雜的情緒。抑鬱與狂躁、自負與自卑。。。。。。就像是光明和黑暗兩個對立面,獨立存在卻又相互依存。。。。。。”
“說不定畫這幅畫的人就是個具有天才藝術細胞的瘋子。”楊燁峰不以為然地說著。
“。。。。。。或許吧。”
☆、第二章
夜晚,博文美術館。
“兄弟,叫啥,新來的?”一個穿著警衛衣服打量著一個同樣穿著警衛服的年輕小夥子。
“我叫小王,嘿嘿,這個大哥,抽菸嗎?”說著嗎,那個叫做小王的年輕人去翻口袋裡的煙。
“不用了,在這工作可是不能抽的。這是館長的規定。”那人連忙擺了擺手說。
“還有這種規定?”小王疑惑地問。
“這些掛著的畫可貴著呢,袁老館長怕發生火災都不讓抽的。你待會再去巡視一圈,記得把大門鎖了再走。我今天得先走了,老婆孩子在在家等著呢。”
“好哩,大哥你慢走。”小王接過鑰匙,把鑰匙環套手上轉了兩圈,吹著口哨慢慢地走到畫室巡邏。
美術館外面颳起了大風,外面隱約可以聽見雷聲大振,小王向窗外看了一眼,就看見幾道閃電閃了幾下,轟隆隆的雷聲響過之後,便下起了傾盆大雨。
又是一道閃電劈過,畫館裡的燈泡閃動了幾下,光線一下子明一下子暗,最後一下暗了下來,整個畫館也陷入了黑暗之中。
小王不滿地皺眉,心想大概是跳閘了,便馬上開啟了隨身攜帶的手電筒,慢慢地走向供電室。
走廊上很安靜,四周都是黑暗的,手電筒的光線並不充足,只能照到幾米遠的地方。
他一邊走著,一邊四處打量著四處,他的手電筒的光照到了一處,他的目光也停留在了那裡。
瞳孔慢慢地放大,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不遠處,裡面透露出驚恐的神色。
正前方,是一片一望看不到底的黑色夜空,而在那裡,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正站在那裡,臉孔慘白無血色,她伸出一隻手,似乎要抓住小王的衣服。
“媽呀,鬼啊!”小王大叫了一聲,走退了幾步,手電筒掉在了地上,連忙拔腿向外跑去。
。。。。。。
次日,譚文諾剛走進博文美術館的時候,就看見袁老正在怒氣衝衝地訓斥著幾個警衛。
“你們昨天怎麼搞的,怎麼不把美術館的大門鎖上就走,你不知道里面的畫作有多珍貴嗎?”
“袁老,昨天是小王值得班,我臨走前還特意交代過他的。”一個警衛低著頭說道。
“小王,昨天是怎麼回事?”袁老的視線移到了小王的身上。
只見到小王低著頭,臉色白白的,眼睛裡那裡有些青紫色,似乎是並沒有休息好,他含含蓄蓄地說道:“袁老,美術館這裡。。。。。。這裡。。。。。。”
“這裡怎麼了?”
“這裡鬧鬼!”他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荒謬,什麼鬧鬼,我看你想找藉口吧!”袁老的怒氣更深,一副吹鬍子瞪眼的模樣。
“鬧鬼?”譚文諾走到了他們面前,看向警衛小王,“能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小王嚥了一下口水,點點頭,把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幾人說,說完,還特地帶了幾人帶昨天見到“女鬼”的地方。
前面是一面白色的牆壁,而牆上掛著的正是那天譚文諾和楊燁峰來到的看見的那副月夜玫瑰花海圖,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
“就是一副畫而已,你太大驚小怪了吧!”袁老又惡狠狠地瞪了小王一樣。
譚文諾走上前認真地打量著那幅畫,許久之後,他的嘴角輕輕揚了一下。
“小譚怎麼了?”看到他表情的變化,袁老忍不住湊上來問道。
“袁老,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譚文諾回過頭來對袁老說道。
“哦!?”
“或許我們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