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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利的爪子,我看到它撲向了我們其中一個人,瞬間就用利爪撕開了他的胸口,我們其他兩個人都被嚇得傻了,不得動彈,知道另一個人大喊了一聲快跑,我們倆才拼命地跑了起來,另一個人跑得慢了些,也被撲來的惡犬咬斷了脖頸,而我用盡力氣奔跑,也被它一口咬斷了腿,就在它要咬上我的脖子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哨子的聲音,它的動作才停了下來,而我最終也才能逃脫。”
“你是說有人吹哨子阻止了它?”
“我不太確定是不是。只記得回頭似乎看到樹叢中有個隱隱約約的人影,但是看得並不清楚,而且當時被嚇得整個人只知道逃命,哪裡還顧得上這麼多。”
“那這件事你和當時的警察說了嗎?”
“說了,不過他們都半信不信的,後來也只是說是我當時太害怕聽錯了,不了了之。”
“那結果怎麼樣?”楊燁峰也忍不住詢問道。
“結果有個匿名人士幫我付了醫藥費,並賠償了一大筆錢,也讓我們一輩子都不用愁吃不用愁喝,這件事情也就這樣了。”
“你們就沒有深究下去?”
“我們都是小老百姓的,深究下去也是沒用的,看那些警察的態度,就知道這次案子上頭肯定是牽扯到大人物的,我們沒權沒勢的,也完全沒有辦法。”王叔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更何況我發生了這麼些事情,老婆也願意一直陪著我共赴難關,而且孩子們也懂事得很,也來照顧我,我也就沒什麼求的了。”
“恩。”譚文諾點點頭,目光中帶上了些複雜的神色,“那你能記得當年‘地獄惡犬’的模樣嗎?能不能畫下來給我們做個參考。”
“我以前就畫過的,我讓我老婆找找拿給你們。”
“好。”
兩人離開了王叔家,楊燁峰一直拿著王叔手裡的那副素描畫看,眉頭一直是輕輕皺著的。
畫上惡犬的形象生動逼真,兇惡至極,可以從畫面的線條和陰影看得出老王的畫工不錯。
“怎麼了?”見到楊燁峰一路沉默,譚文諾忍不住開口詢問。
“總覺得這種動物我在什麼地方見過。”楊燁峰開口說道。
“哦,什麼地方?”
楊燁峰皺著眉沉思片刻,眼睛突然一亮,他緩緩地開口說道:“我想起來了。我的確是見過的。小的時候,我曾經去陳叔家裡玩,然後無意中看到了一張照片,上面就是那種地獄惡犬。”
楊燁峰話音剛落,譚文諾也十分驚訝,沉思片刻,又道:“這件事情,莫非真的和陳叔有關係?而且十幾年前的事也是?”
楊燁峰想了想說道:“不如我們再去陳叔家一趟吧!”
兩人又去了陳叔家裡,說是要看一下陳叔的遺物,看其中有沒有什麼線索,陳嬸自然沒說什麼,讓他們任意檢視。
兩人並沒有找到當年的照片,但是卻從陳叔的手機中發現了其他的線索。
“你看裡面的通話記錄,陳叔給這個署名叫做‘K’的打過很多次電話,甚至死前的一天他們也聯絡過。”
“對,他們甚至還有不少的信件聯絡。”楊燁峰從陳叔的信件中找到不少署名是K的人。見到譚文諾剛看完那些信件,看著它們所有所思,不由得開口問道,“諾諾,有從其中發現什麼嗎?”
“有些奇怪。”
“奇怪?信的內容?”
“內容並不奇怪,就像是兩個老朋友的普通問候,但是語句的構成十分奇怪,感覺好像是其中傳遞著什麼密碼。”
“密碼?”
“在給我一些時間看看。”譚文諾把那些信件又拿到面前,仔細專研起來。
過了半個多小時,譚文諾終於把視線從那些信件上移開了,深深地舒了一口氣,他抬起頭來對楊燁峰說:“我明白了。”
“什麼?”
“陳叔和K之間的確透過一種密碼來向彼此傳遞資訊。”譚文諾拿了一封信過來,“是一種特殊的暗碼,解讀起來比較麻煩,因此花了不少的時間。”
半個小時不算多吧!?楊燁峰這樣想著,但沒有說出口,只是說道:“那他們傳達了什麼。”
“每一封信裡都是他們秘密約定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的資訊,就比如說這一封,是在陳叔死前的前三天寄來的,解讀出來就是他們見面的地方。而這一封。。。。。。”
“這是陳叔死前一個星期寄來的。”略微停頓了一會兒,譚文諾又接著說道,“如果我的解讀沒有錯誤的話,這封信預示了三天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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