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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過了。”楊燁峰隨口回答,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很濃的咖啡,濃烈的咖啡香味飄散在空氣之中。
吃飯早點,譚文諾又盯著楊燁峰看著,開口問:“你昨天沒休息嗎?”
“早上睡了三個多小時。”楊燁峰迴答,看到譚文諾似乎有些關心自己,於是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我是警察,熬夜什麼的早就已經習慣了。”
“保持足夠的、有規律的睡眠時間,是每一個人投入精力工作的基本保證。”譚文諾喝完最後一口豆漿,冷漠地開口說道。
“這算是對於一個朋友的關心嗎?”楊燁峰笑道。
“恩。”譚文諾也倒是沒有否認,很自然地點了點頭。
“對了,你現在要去哪裡?要回家嗎?”楊燁峰壓抑住心裡的喜悅,壓低聲音問。
“去工作的地方,蔣氏心理室。”譚文諾淡淡地回答。
“好,我開車送你。”
黑色的車子停在了蔣氏心理諮詢室的樓底下,兩人走出了車子,楊燁峰剛準備送譚文諾上去,但是電話卻響了起來。
“喂,怎麼了。”楊燁峰接起了電話來,“。。。。。。這樣嗎?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警局。”
見到楊燁峰繃緊的臉龐,譚文諾忍不住開口問:“怎麼了?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又有孩子失蹤了。”楊燁峰的眉頭不展,他轉身準備上車,“我先回趟警局,你自己上去。”
“好的,注意安全。”譚文諾說道,也轉身上了樓梯。
剛走進蔣氏心理諮詢室,譚文諾迎面遇到了和他剛進諮詢室的新人趙宵。
“小譚,你終於來了!”趙宵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譚文諾眉頭輕皺了一下,他並不習慣別人對他這麼親近,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多少變化,他輕聲說道,“趙哥,早!”仔細打量了趙宵一眼,發現他的神色在見到他的時候由原來的憂愁變成了現在淡淡的歡喜,不由得開口問,“怎麼了?”
“今天蔣教授生病在家休息,而蕭教授又去參加了哪個中學的心理演講,剛才你又一直不來,我一個人在這快要忙死了!”趙宵一邊和譚文諾大到苦水,一邊繼續嘀咕說,“我最近要寫一份關於青少年心理學的研究報告,還有幾個事先聯絡好的病人要治療。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搞的,最近心裡有問題的人可不少,已經有連續兩個家長帶著自己的孩子來看病了。”
“哦!?怎麼回事?”譚文諾這時候倒是有些好奇起來了,“能和我具體說說嗎?”
“你也對這個感興趣?”趙宵狐疑地問。
“也?”譚文諾並沒有完全理解趙宵話中的意思。
“最近蕭教授也在研究關於青少年的心裡疾病,前段時間我去他辦公室的時候,還見到他在看相關的書籍呢。不過現在的孩子大多都是獨生子女,沒有兄弟姐妹的陪伴,以身俱來一種孤獨感,而那些父母又都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在孩子的身上,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在過分寵愛他們的同時,也讓他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精神方面不堪重荷。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因為家庭不完整、家庭暴力等的家庭,他們的子女更是存在了比正常的孩子更大的精神上的問題,抑鬱症、暴力傾向、孤僻症、強迫症,也存在在不少孩子的身上。”趙宵一邊說一邊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你突然會有這樣的感慨?”譚文諾忍不住開口問道。
“其實我是想起了昨天來諮詢的那對母子。”
“怎麼回事,能和我具體說說嗎?”
見到譚文諾語氣認真,趙宵就帶著他進了辦公室,拿了幾張照片給他看,第一張照片是一張合影,有兩個十二三歲的男孩,一個穿著白色的運動衫,笑容燦爛地摟著一個黑衣的少年。那少年笑容淡淡的,似乎有些靦腆,看起來似乎性格比較內向。
趙宵指著那個黑衣男孩說:“昨天有個單親母親帶著兒子來看病,就是這個黑衣服的男孩子。他叫做陸建,旁邊那個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叫做張傑。兩年前,陸建的好朋友張傑因為意外去世,原本性格就內向的他變得越發地沉默。。。。。。”
“是什麼意外?”聽到這裡,譚文諾忍不住打斷了趙宵。
“據說是被患了病的瘋狗咬到了,又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因此喪了命。”趙宵又繼續說,“後來這個叫做陸建的孩子患了孤僻症,她母親就帶他來這裡治療了,雖然經過一些治療,他的孤僻症緩解了一些,但是並沒有得到完全的根治。後來,就是兩個星期前,他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