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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祭壇的正前方,是一架木頭製成的巨大十字架,而在十字架上,一個男人被釘在了上面,與後邊的耶穌受難像呈現出同樣的姿勢。。。。。。
譚文諾正看著那幅畫出神,手機剛好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上面顯示的正是楊燁峰的名字,他馬上走到了角落把電話接了起來。
“又有案子了嗎?”還沒有等到楊燁峰開口,譚文諾就首先開口說。
電話那頭的楊燁峰愣了一下,他並沒有問譚文諾為什麼知道,就肯定了他的答案。
“教堂、十字架、男人?”譚文諾連續說了三個詞語,表情十分複雜。
“對。我說一個地址,你現在過來。”楊燁峰說了一個地址。
“好。”譚文諾回答,“我馬上過來。”
。。。。。。。
譚文諾所到達的地方是一個類似於郊區的地方,位置偏離城區,有大片的空曠場地,唯一的建築物就是一座巴羅特時期的白色小教堂。不過此時此刻,這裡並沒有原有的教堂應該有的安靜,由於這裡發生了案件,這裡圍了一大堆人,不少記者被警察拉得黃線隔離在外,但是還是擋不住記者的如狼似虎的提問和不停閃動的閃光燈。
譚文諾剛到那裡,就被小李從人較少的後門進了教堂的內部。
譚文諾見到楊燁峰正在和教堂為數不多的幾個工作人員談話,也沒有上去打擾,就站在教堂的角落裡打量著內部的環境。
這是一間不大的教堂,知道的人並不多,甚至為數不多的幾個工作人員最多一個星期就來兩三次。
裡邊有著精美的西方浮雕,十字架、天使、聖女的壁畫,就像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教堂那樣。正前方是一個巨大的木質十字架,上面已經沒了屍體,不過上面沾染上了已經變成黑色的血跡,可以看出有人曾經被訂在那裡的痕跡。
據小李說,屍體已經被運到警察局掩飾,估計很快就能得到屍檢結果。
楊燁峰做完筆錄,走到譚文諾身邊,給他看了他們初到現場看到了照片,發現果然和剛才寄到博文美術館裡的一模一樣。
聽到譚文諾說到關於那幅畫的事情,楊燁峰並沒有感到驚訝,只是淡淡地開口說:“這次的畫和上次的有什麼區別嗎?”
譚文諾點點頭,回答:“上次畫上的白衣安娜被畫者用熒光顏料掩藏了起來,只有在黑暗的環境中才能看到,但是這次的這幅畫卻沒有這樣做,畫上的男人表情清晰得可以從上面看到。”
“這說明什麼?”楊燁峰沉聲問。
“第一次作畫的時候,他還在試圖隱藏著什麼,或許說是用一種特別的方式讓觀看他畫的人感到意外驚喜;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迫不及待地讓人們看到整幅畫的原貌。”停頓了一會兒,譚文諾又繼續說道,“他感覺到自己在進步,他的自信心也隨之而膨脹起來,他想告訴世人他的才能是不能被掩蓋起來的。”
楊燁峰點點頭,對他的話表示贊同,然後又接著譚文諾的話繼續說:“不過我發現兩次的命案現場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很乾淨,乾淨得像是專門被打掃過。你看,尤其是這理,乾淨整齊得不可思議。而且剛才據工作人員說,這裡周圍的一些東西都被整理過,按照一種特定的規律擺放好,就像是那個人曾經受到過特定的規範化一樣。”
“兩個可能,一是可能出於家庭教育的習慣,父母過於嚴厲的管教,但是這樣導致的結果更可能是兩個極端,孩子過於懦弱或者是過於叛逆,但是兇手卻並不是這樣。另一個可能他後天曾經在某個地方經過過特殊的訓練,讓他後天形成了一種嚴重的潔癖和強迫症。”
“就像在軍隊裡生活的人,他們就算離開了那裡,也習慣性地把所有東西按照一定的規律放好,不會有絲毫的凌亂。但是,兇手不可能在軍隊生活過,那裡有十分嚴謹的考核制度,不僅僅是身體素質的考核,而是心理、身體等多個方面的。”楊燁峰沉思了片刻,然後抬起頭來恍然道,“監獄或者是少年監管所?”
“不僅僅是那兩個地方,有類似於規範化管理的地方都有可能。”譚文諾接著說。
就在這時,教堂的一個角落傳來了一個“咯咯咯”的聲音,那個聲音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聲音低沉而沙啞,甚至分不出是男是女。雖然現在還是大白天,但是這突然出現的詭異聲音讓人聽得汗毛豎起,毛骨悚然。
兩人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尋找聲音的源頭,但是除了幾個警察以外,並沒有發現教堂裡還有其他的人。
“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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