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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文諾和楊燁峰吃完東西,楊燁峰卻突然站了起來。
“怎麼了?”譚文諾有些不理解他的意思。
“去調查案子。”楊燁峰淡淡地開口說道。
“調查案子,可是你父親。。。。。。”
“就算我待在這裡,也幫不上我父親的任何忙。還不如早些案子調查清楚,這樣也能給他一個交代。”楊燁峰說道。
“好,聽你的。”譚文諾點點頭,和楊燁峰一起離開了醫院。
。。。。。。
兩人來到了楊瑞麟受傷的地點進行探查,和張國良上次的案發地點十分相似,這裡位於一個較為偏遠的郊區,周圍雜草叢生,茂密的樹木遮蔽了天日,十分隱蔽。
這裡除了有大量血跡凝固的痕跡之外,找不到任何其他的線索,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楊燁峰卻突然前草叢中走了兩步,彎下腰撿起了什麼東西。
黑色的手鍊靜靜地躺在楊燁峰的手心之中,楊燁峰看著那條手鍊,眼神裡一閃而過驚訝的神色,然後又變成了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
“這條手鍊是?”譚文諾忍不住開口問道,他無論怎麼看,也沒有發現那條手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條手鍊,是我母親生前戴過的。”楊燁峰迴答說。
“怎麼會。。。。。。你確定沒有認錯?”
“恩。”楊燁峰點了點頭,解釋說:“你看最中間的這顆珠子刻著一個M,代表著我母親的姓,而邊上這一顆珠子掉了一個小角——是被我小時候摔地上弄掉的。”
“是這樣嗎?”譚文諾淡淡地說道。
☆、第十章
兩人回到了警局,把所有和這次案子有關的資料拿出來仔細調查,他們幾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案子之中,但是卻還是收穫甚微。
“從剛才我就在想一件事情。”譚文諾放下手中的資料說道。
“你是說這件案子有蹊蹺?”楊燁峰接上了他的話。
“對。這次案子看起來似乎是有關於二十幾年前的‘暗夜’計劃,但是從陳叔的死到地下拍賣會,再到張國良的死和你父親的受襲,針對的卻是所有有關於‘暗夜’曾經的執行者。”
楊燁峰贊同地點了點頭:“從整個案子來看,這次的案子似乎更接近於某個對暗夜懷有仇恨的人對它進行復仇。”
“但是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復仇者,那麼這個人同時也是‘暗夜’的知情人,因為他對這個計劃太過於瞭解了,瞭解的程度可以達到核心成員甚至是主謀的地位。”譚文諾又繼續說,“可是,我們都知道,當年的主謀有三個,你的外公、父親和青龍會的張國良。而你外公很早就去世了,而張國良死了,你父親也受傷在醫院裡面,而其他與‘暗夜’有關的核心人員也不是失蹤就是死亡,實在找不出有哪個符合條件的人。”
“或許,還有一個。”楊燁峰把剛才從地上撿到的母親的手鍊放在了桌子上,聲音很輕,帶著些許沉重之感,“那個人絕對是‘暗夜’詳細計劃的知情者,同時,也是它的憎恨者。”
“你是說。。。。。。”譚文諾看了一眼那條手鍊,眼睛一下子睜大,似乎明白了楊燁峰話中的含義。
“對,或許,就是他。。。。。。”楊燁峰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手鍊,緩緩地開口說道。
。。。。。。
楊燁峰帶著譚文諾去了一幢已經快要廢棄的別墅,楊燁峰拿鑰匙開啟了門,兩人順著漆黑的樓梯盤旋向上,一直到了頂層,走進了最裡面的一間房間裡。
“咔嚓”一聲響動,裡面的門被開啟了,兩人慢慢地走了進去。
房間裡沒有開燈,光線很暗,只餘幾縷皎潔的月光照入裡面。
就在這個漆黑而安靜的房間裡面,卻坐著一個人,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隱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他的模樣。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聽見門的響動,只是慢慢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走進門的兩個人,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目光,他只是用低沉到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阿峰,你終於來了。”
楊燁峰看著他,視線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許久不曾離開,他緩緩地開口問他:“。。。。。。‘暗夜’計劃的那些人,陳叔、張國良甚至我父親的受傷都是與你有關的嗎?”
那個男人抬起頭來看向楊燁峰,淡淡地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來到了這裡,那麼,想必你已經知曉了答案。”
“你是外公的唯一繼承人,也是除了現在昏迷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