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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爸爸從來不去醫院,所以才會請私人醫生來的。”艾妮亞小聲地開口說道。
這是什麼怪毛病?譚文諾的眉頭一皺,冷冷地說道:“是你爸爸的習慣重要,還是他的命重要?”
“好,我馬上讓人開車送他去醫院。”雷蒙森特的兒子馬上說道,然後吩咐幾個侍者把雷蒙森特送上了車去。
忙了大半宿,雷蒙森特被送入了最近的一家醫院裡,進入了急診室裡,雖然得到了及時的治療,但是卻因傷口很深,失血過多,被送入了重病看護室。
譚文諾和楊燁峰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就著手開始調查起來。
首先是到了雷蒙森特的居住的臥室,一眼就看見視窗是開啟著的,深夜的涼風嘩啦啦地灌了進來,吹得人一身寒氣。床上有一大攤血跡,地上也有不少,顯然是兇手刺傷雷蒙森特留下的。房間內的有些凌亂,椅子歪歪倒倒,似乎是雷蒙森特和兇手爭執的時候弄亂的。
視窗的陽臺上留下了幾個十分清晰的腳印,看起來似乎是外人從視窗入侵留下的痕跡。
由於雷蒙森特所在的房間是二樓,要從外面爬進來刺殺,也不是什麼難事。兩人剛想出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線索,就聽見門口老管家還在訓斥三個保鏢。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竟然讓外人進來刺傷了主人!”老管家吹鬍子瞪眼,一副大發雷霆的樣子。
“管家,大概是兇手趁著我們輪班的時候進來的,我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個保鏢低聲下氣地說道。
“林,虧你還是保鏢裡的主管,竟然這樣說話!主人僱你們過來,給你們發工資就是讓你們保護好他的安全,結果你們竟然翫忽職守,現在還想要推卸責任。”老管家提高了聲音,狠狠地訓斥著那站在最前面的保鏢。
“管家我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不會。。。。。。。”站在林左後面的一個保鏢小聲地開口說。
“你說什麼,還有下次!”老管家惡狠狠地看了過去,那保鏢被嚇得馬上噤聲。
“歐利管家。”楊燁峰走出來,及時打斷了管家的訓斥,“怎麼了?”
“今夜值班的都是這幾個保鏢,都是他們看守不利,才會讓主人受傷。”老管家嘆了一口氣說,“哎,也怪我當初選人不慎。”
“不如讓我問問他們。”楊燁峰說道。
“好,楊隊長請便。”老管家也退了出去。
楊燁峰詢問了他們幾個問題,什麼都問,關於他們看守的情況,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甚至這家人的情況,氣氛倒是變得輕鬆了一些,不像是在審問,倒像是在閒聊。
譚文諾見到楊燁峰和那個保鏢主管聊得開心,兩人還說出去外面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剩下的兩個保鏢剛要跟著走,譚文諾卻走到最後一個保鏢的身後,冷不防地開口:“等等。”
楊燁峰看了譚文諾一眼,保鏢主管林說了一句:“凱,你留在這裡。”然後就帶著另一個保鏢和楊燁峰一起出去了。
他對著剛才那個站在林的後邊,一直沉默不語的一個的保鏢說:“你叫凱?”
“對。”那保鏢只回答了一個字,聲音冰冷冷的,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
“你很眼熟。”譚文諾打量著他,黑頭髮、黑眼睛,不過五官倒是挺深邃的,看起來也算是挺英俊的一個保鏢。
“我曾經是艾妮亞小姐的貼身保鏢。”那保鏢依舊面無表情地回答。
譚文諾倒是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前艾妮亞和譚文言在一起的時候,那保鏢也在,所以才會看著眼熟。
“哦,這樣。”譚文諾看著他漆黑的眸子,繼續說,“今晚有外人闖入了雷蒙森特先生的住宅,遇到襲擊,而你們保護不利,責任可是不小呀!”
見到那保鏢沉默不語,抿著嘴唇,眼睛中似乎飄過了一絲嘲諷。
譚文諾勾起了一絲笑容,眼睛中閃過一道光芒,他淡淡地說出一句:“你似乎並不贊同我說的話。”
那叫做凱的保鏢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你剛才聽見我說‘外人入侵’的時候,眉毛皺了一下,唇角抿了一下,似乎是並不贊同我的話?”譚文諾反問說,眼神銳利,“其實你很清楚地知道,並沒有外人入侵這回事?”
那叫做凱的保鏢一字一句地陳述道:“窗臺留下的腳印太清晰,桌椅凌亂得太刻意了,而且如果是外人入侵的話,雷蒙森特先生與兇手發生爭執時,他床的附近應該很凌亂,但是那裡卻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