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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起來又詭異又恐怖。”
“總之,希望警方能早日破案,能儘快找到兇手吧!”
“希望如此吧!”
。。。。。。
“怎麼,在擔心躍鳴?”譚文言突然感到有隻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回過頭去時,正好看見那張帶著關切的熟悉的臉龐。
“恩,的確有些擔心他。”譚文言滿臉擔憂的神色,“他這幾天都沒來上課,手機也打不通,怎麼也聯絡不上。”
“不如等一下去他家看看?”譚文諾提議說。
“好!”
放學後,兩人便一起前往張躍鳴的家裡,走到半路上,譚文言試著給張躍鳴的家裡打電話,打了好幾次之後,終於打通了。而正在這時,譚文諾的電話也剛好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猶豫片刻之後,還是接了起來。
兩人放下電話之後,面色都異常地沉重。
“哥,怎麼了?”最終還是譚文言首先開口。
“出事了。”譚文諾一字一句地說,“剛才刑警隊的楊隊長打電話和我說,又有命案了。”
“具體怎麼說?”
“還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總之,他讓我們先過去。”譚文諾嘆口氣,“。。。。。。對了,那你那邊呢?情況怎麼樣?”
“剛才我打躍鳴家的電話,他母親告訴我他這幾天根本沒有回家,怎麼也聯絡不上。”譚文言也是眉頭不展。
“哥,那我們現在先去哪?”
“不如你去躍鳴家,我去案發現場,我們分頭行動!”
“好!”
譚文諾趕到了案發地,那是一幢兩層的小別墅,小別墅外面還有一個種植者花草的小院子,而此時原本安靜的院子裡卻已經停了幾輛警車。
楊燁峰此時剛好從門口出來,見到譚文諾站在門口,便領著他一起走進了這家的屋子。
死者叫做任傑,男,30歲,公司白領,是這家的男主人。任傑的妻子叫做閔黎華,開了一家服裝店。夫妻兩人結婚三年,但是還沒有孩子。
剛走進這家大門,譚文諾就聽到一個女人嗚嗚的哭泣聲,她穿著時髦豔麗的衣服,一看一身衣服就是價值不菲,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看起來二十五六歲,但是此時的她卻是面露悲傷神色,手裡拿著紙巾輕輕擦拭著眼角,她傍邊是一個年輕的女警員正在安慰她“夫人,節哀順變。”看來,這就是這家的女主人,死者任傑的妻子——閔黎華。
楊燁峰帶著譚文諾去後院看屍體,死者任傑死於外傷,全身上下一處致命傷,就是胸口遭到利刃所刺,一刀斃命。死亡時間為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三點。
死者穿著一件較厚的黑色大風衣,頭上帶著一頂黑帽子,他倒在自家後院的門口,周圍的東西並不凌亂,並沒有發現兇手與死者掙扎的痕跡。
“這次的兇殺案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譚文諾看著楊燁峰說道,“恩,或許說,是不是和上次的案件有什麼聯絡。”
“你看這個。”楊燁峰把一封信遞給了譚文諾,展開信紙,上面用列印的字型只寫了一句話“手持罪惡之人,上天必將給予應有的懲罰!”信紙最下方還有那個紅色圓圈套兩個小三角形的符號。
“你覺得這次殺任傑的兇手和殺陶哲霖的兇手是同一個人?”
“我不敢百分之百地這樣說,但是至少可以肯定這兩次案件之間肯定有什麼關係。”楊燁峰肯定地陳述自己的觀點,“如果是連環殺人案件,那可就比一般的案件麻煩多了。”
“的確。”譚文諾沉思了一會兒,問,“是誰發現的屍體。”
“是死者的妻子,大概是今天早上六點多鐘的時候發現的。”
“那不如和她聊一聊,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發現。”譚文諾提議。
“好,我也是這麼想的。”楊燁峰點頭,和譚文諾一起走到了屋子客廳的沙發上。
“這位是?”閔黎華已經不哭了,但是眼睛還是紅紅的,她抬起頭來,疑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人。
坐在她身邊的女警員馬上站起來,向她介紹說:“任夫人,這位是我們刑警隊的隊長——楊燁峰。這位是。。。。。。”
“我是楊隊長的助手,我叫譚文諾。”譚文諾禮貌地自我介紹說,聲音溫和而禮貌。
“原來是楊隊長,久仰大名了。”閔黎華伸出手分別和楊燁峰、譚文諾握了一下。
就在和那個女人握手的時候,譚文諾發現閔黎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