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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一處來。
坐在球場看臺前方的林琪和譚文諾忙上來幫他包紮傷口,只聽見張躍鳴嘴裡還罵個不停:“臭小子,我下次決不饒你!”
“你和他以前有過節?”譚文諾突然開口問。
張躍鳴沒回答,但是此時他的表情已經透露了答案。
“凡是學會剋制自己的情緒,這對於自己或是對手都是十分重要的。”譚文諾淡淡地說了一句。
一場比賽終於結束,熱鬧的球場也終於恢復了安靜。
由於打籃球是一件十分消耗體力的事情,譚家兄弟兩人回到家後,譚文言吃個飯洗個澡,便倒頭睡下了。
譚文諾幫弟弟關了房間的燈,回自己的房間,早早地睡下。
沒有美夢,有的只是噩夢連連。
他一下子夢到自己被關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眼睛被蒙上被剝奪了視覺,而耳邊出現的,是一種機器尖銳的噪聲,然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壓住了他的身體,胸口沉悶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緊接著,他又在一條走廊上奮力奔跑,臉色蒼白,身體發抖,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怪物在追趕他,然後他跑到了一個懸崖邊,深不見底的懸崖,他突然張開雙手,向下跳去。
一瞬間失重和心臟下墜的沉重感讓他從夢中驚醒。
“哥,你怎麼了?”看到譚文諾醒來那一瞬驚恐的表情,譚文言嚇了一跳,馬上坐到了他的身邊。
“沒。。。。。。沒什麼。只是,做噩夢了。”譚文諾馬上讓平靜下來,讓自己恢復鎮定,他一摸額頭,才發現額頭上全是虛汗。看到弟弟擔憂的眼神,他馬上笑道,“言言,我沒事,別擔心。對了,你今天有什麼課?”
“解剖課。”
“解剖課嗎?”譚文諾似乎想到了什麼,回憶說,“我記得以前我們剛進解剖室的時候見到各種動物標本和人體器官都吃不下飯去,甚至很長一段時間做噩夢,但是後來竟然麻木到可以一邊吃豬大腸一邊解剖屍體。”
“就像以前聽人說過的,從事醫學相關專業的人都有十分強悍的神經,因為在他們的眼中,人體就是各種細胞、神經組織的組成。”譚文言也忍不住在旁邊感慨了一句,“對了,哥,你想跟我去看看嗎?”
“我去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解剖教室很大,有時候很多個班的同學會混在一起上,絕對沒問題的。”
“好。”
☆、第九章
F大,解剖室。
一踏進教室門,一股陰冷的寒氣迎面撲來,裡面整體的以單調的白色裝飾為主。由於處在背陰處,整個教室裡很少接觸的陽光,因此裡面有一股莫名的寒氣。櫃子上放著各種泡在福爾馬林中的人體器官和動物標本,而實驗鑑定用的儀器就放在桌子上,發出金屬冰冷的光澤。
譚文言和譚文諾進去的時候,人已經差不多來齊了。譚文諾發現了幾張熟悉的面孔,張躍鳴、楊麗麗、林琪還有一個昨天籃球隊被撞傷叫做王志強的男生。
講課的老師是個四十多歲帶著眼鏡,不苟言笑的男老師,他穿著白大褂,一走進教室就說:“同學們,這學期的理論課程已經學習得差不多了,而解剖室大家也已經進了無數次,對這裡的環境也應該很熟悉,裡面的規矩也不需要我在強調了。好了,廢話少說,我們今天要解剖一具屍體,然後在進行相關的學習。”
男老師吩咐了兩個同學去推了一具屍體過來,放在正中央,整個屍體上蓋著白布。男老師又講了一些相關知識,醫學院的學生們面色平靜地聽著,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氛圍。
人群中也有幾個學生嘀嘀咕咕地小聲議論著。
“哎,你聽說沒,據說我們做實驗解剖的這些屍體都是學校從醫院裡花錢買來的。”
“啊,真的嗎?”
“對,好像都是些沒人認領的屍體。”
“這些人生前也挺可憐的,沒親人、朋友替他們安葬,死後都沒有容身之所,還要被當做試驗品。”
見到老師的目光移到了那裡,幾個議論的同學也適時閉上了嘴巴。
講解完畢,男老師掀開了白布,他看了一眼年輕的男屍,還愣了一下——這次準備的不是一具中年男子的屍體嗎?
“啊!——”人群中響起了一聲尖叫聲。
“哲霖——”站在人群中的楊麗麗失聲尖叫,身體一軟,差點倒了下去,幸好站在後面的張躍鳴及時扶住了他。
“陶哲霖,是管理學院的陶哲霖!”
“這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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