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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佟立刻點頭哈腰起來,他扭著身子,那模樣十分滑稽:“這倒是,這倒是,老爺向來喜歡五少爺,您要是說句話,老爺他還會捨不得一個戒指麼。”
江韶矽呵呵一笑,他把戒指遞到周佟手裡:“今天交代你辦件事,拿著這隻戒指,去西郊煤場給我領一個人出來。”
周佟瞅著這個眉清目秀的少爺,頓時生出一股寒意,他那點預感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江韶矽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人,叫水青。你拿著戒指去找煤場的溫經理,他總要給父親一個面子的。”
沒過多久,水青便被帶到了空地上,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瞧見不遠處站著一群面色不善的人。
江韶矽坐在汽車裡,他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悠悠然吐出一個字:“打。”
司機小趙帶著這幫打手就衝了上去,二話不說對著水青一頓拳打腳踢,水青被打蒙了,他抱著頭蹲了下來,連聲哀求:“我不認識你們啊,你打我做什麼。”
周佟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他心知肚明這人以前一定得罪過江韶矽。可江韶矽就這樣藉著自家老爺的威名把別人地盤上的工人弄了出來好一頓毒打,若傳了出去,阮富山的臉上一定也會不好看罷。
水青倒地不起,縮在地上抱膝發抖,小趙上去踢了幾腳,覺得應該差不多了,就敲了敲車窗玻璃:“五少爺,這人不動了,收手?”
江韶矽沒有睜開眼睛,他平靜的吩咐道:“去找些木棍,每人一根,接著打。”
周佟一聽,急忙上前勸道:“五少爺,我看這就行了吧,要是上棍子,怕是要把人打死了。”
許久車內沒有動靜,周佟以為對方猶豫了,正想藉此機會再勸個幾句,哪知車內又悠悠然的傳出一個字:“打。”
小趙接到命令,火速去找棍子,水青腫著臉勉強睜開了眼睛,瑟瑟發抖:“我真的…不認識你們…”
還沒等他緩過一口氣,棍子劈面而來,眾人像敲打一灘爛泥一般,水青很快皮開肉綻骨頭碎爛,周佟聽著那關節斷裂的聲音,滲出了一身虛汗。
最後,只剩下了木頭落在爛肉之上悶實的聲音。小趙打的很有技巧,他吊著水青一口氣,可這每一下都敲在他的致疼之處。
水青痛到麻木,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他半合著眼睛從微茫的光亮中看到自己身下的血紅,一陣頭暈目眩。
江韶矽緩緩降下車窗玻璃,側頭冷冷望著不成人形的水青,這個人曾經不可一世,用鼻孔蔑視周遭,這個人曾經讓自己像狗一樣趴在煤堆裡,這個人曾經試圖碰觸自己的身體,他要讓這灘爛泥記住,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現在,時候終於到了。
他走下車子,穿著米色長褲的腿修長而筆直,抬腳踩在了水青的頭上,他瞧見血跡沾染了他的鞋邊,於是掏出一塊白色手帕彎腰擦了擦:“嘖嘖,真髒,可惜了我這雙鞋。”
隨即又把手帕揉成一團扔在地上,從小趙手裡接過棍子,在手心裡拍了三下,清秀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別來無恙啊。”
他用棍子劃拉開水青的衣服,從脖子開始一路往下指指點點:“這裡?不…是這裡…還是這裡?”
最後棍棒滑到了水青的腰間,他對旁人下令:“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了。”
瞧著水青黑乎乎的身體,江韶矽故作姿態的搖了搖頭:“真是髒,你這一身煤渣…我啊,就是給你找個最痛的地方,然後從內到外都塞滿,可好?”
水青聞言費力的動了動身子,他對自己即將面對的酷刑感到恐懼,嘴裡嗚嗚啦啦卻又說不清楚。
江韶矽用棍子一點一點研磨水青的股間,緩緩的推進,他似笑非笑的欣賞著水青的反應,那受苦的人縮緊了雙腿抽搐不止,豆大的汗珠混著血液從頭順流而下。江韶矽手上逐漸用了力氣,帶著木刺的棍棒在水青的體內來來回回的抽動。那人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完整的句子,沙啞著聲音從喉腔裡逼出痛苦的單音節。
提起一股狠勁,江韶矽重重往前一推,木棍似是刺穿腸肚一般戳進了對方的最深處,隨即耳邊響起了水青淒厲的嘶鳴,他圓睜著雙眼,要把眼珠子活活瞪出眼眶。錐心蝕骨的疼痛,最終使他痙攣了身體暈死過去。
江韶矽猛然向後一扯,木棍帶著血跡和拉扯出的鮮肉抽離了水青的身體,他嫌棄的把棍子扔掉,接過小趙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波瀾不驚的吩咐道:“掰開他的後面,給我往裡面填煤渣,填滿為止。”
周佟在一旁早就抖成了一團,直到江韶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