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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收住了腳步,阮富山這才發現養子還沒走,立刻住了嘴,用眼神示意大兒子去書房談。
阮富山在他面前避諱江韶年,這不是個好事情。說明阮富山對他依然有質疑,只是不說破而已。江韶矽不動聲色,回頭對周佟吩咐:“啊,我桌上有本詩選想帶去學校,你給我拿下來。”
唐小五從視窗往外看,確實有幾張熟悉的臉孔在院子外面走動,儘管穿著便裝,可他一眼就能認得出來。這軍中上下,誰對誰都是熟悉的,胡萬七派內部人來盯梢簡直就是個失策。
江韶年把玩著打火機,心不在焉:“別看了,無非是搞個監視。該吃吃,該喝喝,你管他們幹什麼。”
唐小五氣不過:“你為司令立了大功,餘北定不死,司令指不定就保不住盧京城了。現在別人來誣陷你,他不替你說話就算了,居然還要讓人來監視,這根本就是防著你嘛!”
江韶年把打火機丟回了桌上:“唐小五,你實話告訴我,你那訊息怎麼來的。”
唐小五一怔:“什麼訊息?”
江韶年盯住了他的眼睛:“你怎麼會知道我那天晚上被人襲擊,而且你出現的很準時。”
唐小五早就想好了答案,因此對答如流:“我一個戰友告訴我的,說他被調去執行一項任務,他大概見我跟你關係好,就好心告訴了我。我才趕去找李團借兵。”
江韶年一挑眉頭:“哦?你那個戰友呢?”
唐小五面不改色心不跳:“死了。我沒想到自己帶去的人反而害了他,有些對他不起。”
他撒了謊,出於自己的私心。他知道這樣做有些卑鄙,可自從知道了阮家五少在江韶年的心裡佔了一席之地,他能避開這個人就避開這個人。他甚至希望,如果沒人去提,江韶年就從此忘了那個少爺。
江韶年瞥了唐小五一眼:“是麼,我怎麼記得那天晚上是兩路人,而且都是生面孔。”
唐小五大驚:“什麼?”
江韶年擺了擺手:“算了,你別管了,以後出去說話小心一點,你在大會上說出那樣的話,很容易惹禍上身。”
唐小五拍著胸脯表決心,一副赤誠之色:“只要是你的事,我豁出命去都行!這世界上也只有我能這樣對你,只有我!”
江韶年笑了,溫和的摸了摸唐小五的頭:“知道了。”
在江韶年和唐小五其樂融融之時,胡萬七還在焦頭爛額,他在書房裡踱步,這整件事就是軍中內部矛盾。他的部下要搞內亂!
他心裡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可他就是捨不得那人,那人陪伴他數年,在他命懸一線時從未想過棄他不顧,依然任勞任怨的守著他。可如今那人做了這樣一件錯事,他該如何處置,亦或,置之不理?
胡萬七停下腳步,敲著桌面自言自語:“老李,真對不住你了,你算是白白當了一回替死鬼,可我是真捨不得他啊。”
他下了決心,打了個電話命令人把韓參謀長叫來。
韓蘇剛從沈琴維的工廠回來,接到通知,又馬不停蹄的去了胡萬七的書房。他事務繁忙,不但處理軍中要務,還要幫著胡萬七監管生意,進門時神色明顯露出疲憊和勞累。
胡萬七的肚子裡沒有那九曲迴廊山路十八彎的糾結腸子,直奔了主題:“想個辦法把鄺徵除掉吧。”
韓蘇一怔,隨即心裡有了數,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胡萬七嘆了口氣:“別做的太難看,他父親生前
47、【 喜 歡 】 。。。
並沒有愧對我。只是他這個人,走錯了路。”
韓蘇太聰明,他自然知道胡萬七一語雙關話中有話,以他對胡萬七的瞭解,這樣婉轉的說法已是胡萬七最大的極限了。
他依舊波瀾不驚,似乎真的事不關己:“您放心吧,我會處理乾淨。”
胡萬七點了點頭,爾後把右手扶在了韓蘇的肩膀上,語氣中竟有一絲懇求:“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你也不要動他。”
韓蘇的表情十分平靜,清亮的雙眸看上去深不見底:“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胡萬七訕訕的收回手,唐突的乾笑一聲,爾後頗為無奈的說道:“沒什麼,你去辦吧。”
江韶矽坐在車裡望向江韶年的新居,他想,我是來看你的,不是以阮家五少的身份。
他下了天大的決心,從汽車裡伸出腳來,踏在地上時他心裡有些不平靜,手心微微出了汗,他暗暗在衣服上抹了一把,忽然孩子氣的又想,哥,我好歹救了你,你要是敢對我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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