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女人麼?在你眼裡,我是你的弟弟,還是…”
寂靜之中,只聽到兩人的呼吸此起彼伏,江韶年抬起頭來與江韶矽鼻尖相抵,低聲呢喃:“我把你當成…”
江韶年把臉埋在江韶矽的頸間,深深的呼吸,他閉起眼睛,感受身下之人的氣息。如此這般片刻,他忽然拉著江韶矽站了起來,為弟弟繫好衣釦,他的眼睛沒有看對方:“這件事…還不是時候,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我把你當成…愛人。這句話終是沒有說出口。
江韶年把門開了一個小縫,走廊裡空無一人,看來無人站崗查哨。江韶矽在身後探頭探腦,又一個勁的抱怨:“哥,我的上衣裂了一個洞,你看。”
江韶年回頭瞧了一眼那件被自己撕爛的衣裳,噗嗤一笑:“行啊,就這麼穿吧,涼快!”
江韶矽摳著那洞吭吭哧哧的,大半天了終於把心裡憋了許久的話說了出來:“你壓著我的感覺,跟壓著許寡婦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麼。”
江韶年瞪了江韶矽一眼,十分嫌棄:“你這腦袋瓜裡到底在想什麼啊,那能一樣麼。”
說完就又探頭往走廊裡看了看,把江韶矽曬在一邊。江韶矽很不甘心,揪著江韶年的衣服不放手:“哥,你說說嘛,壓她好,還是壓我好啊。”
江韶年腦子裡計劃著出逃的事,根本沒把江韶矽的話當回事,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去去去,裡面坐著去。”
江韶矽瞧見哥哥這樣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一怒之家抱著江韶年的腰就往回拖:“你說啊,你說有什麼不一樣,你說壓著誰好,你說啊。”
江韶年也火了,掙開江韶矽脫口而出:“這能一樣麼!壓她幹到最後了!壓你什麼也沒幹!”
江韶矽癱坐在沙發上,兩眼就要泛紅:“那你要是幹到了最後,我和許寡婦不就一樣了麼。”
雙方沉默半晌,江韶矽見哥哥沒動靜,垂頭喪氣的說道:“算了,當我沒問,反正你想什麼我也不知道,而我想什麼你一清二楚。”
江韶年蹲在江韶矽的面前,手掌撫上他的臉頰,與江韶矽對視:“幹不幹到最後又有什麼關係,她怎麼能跟你相比,這世界上的人哪個能有江韶矽這三個字的分量之重呢。要是你實在想幹那事兒,咱們幹完了再跑?”
江韶矽本來聽得特別感動,差點就想撲過去摟著江韶年的脖子熱淚盈眶的喊一聲“哥”,哪知最後一句又沒個正經了,瞬間熄滅了江韶矽的熱情,他一把推搡開江韶年:“你不要胡說!誰想那件事了,是你先來親我的!要想也是你先想!”
江韶年沒工夫同弟弟胡鬧,起身檢視了一下房間四周,對窗外的地形看了又看,才說道:“趁天亮之前我們出去,看見那臺子了麼,一會兒我先跳,你跟在我後面,不用害怕,我會接住你。”
三更半夜,兄弟倆行動了,江韶年悄無聲息輕輕一跳便跳到了臺子上,他張開雙臂壓低聲音催促江韶矽:“快下來,別怕,我接你。”
哪知江韶矽十分靈巧的一躍便跳到了他的身旁,還白了他一眼:“就這點高度,誰用你接。”
兩人又順順利利的扒著牆翻了過去,一落地江韶年拉起江韶矽似離弦之箭一般衝上了大街。
這時,從角落陰影裡走出幾個人來,其中一人下令:“跟上,過幾個街口就動手。”
江韶年深知事情不可能如此一帆風順,人少的地方他是萬萬去不得,人多的地方也不見得安全,萬一有人趁亂給他們一刀,躲都來不及。
身無分文,又無處安家,江韶年想到的,只有警察局。
去警察局總要有個理由,他感覺得到杜靖棠是有些勢力的,吸取關於阮家的教訓,報警絕對徒勞無功,但若能躲在警察局裡,杜靖棠一時半會兒怕是也找不到人。
帶著江韶矽來到警局門口,江韶年在外面找了一塊磚頭,二話不說就蓋在了站崗警衛的頭上,不消片刻,他和江韶矽順順利利的被“請”了進去。
跟蹤的人在警局附近徘徊片刻,便打道回府。
馬隊長正在辦公桌上打瞌睡,忽然聽到門外一陣騷亂,不耐煩的推門出去:“大半夜的,嚷個屁!”
話音剛落便愣住了,他瞧見幾個警員在毆打一個十分面熟的小子。
其中有一人巴巴的跑過來:“馬隊長,您醒啦,我們正教訓人呢,這倆小子竟敢拿板磚把小趙給拍暈過去了!好大膽子,敢襲擊警察!”
馬隊長走上前去,扳起江韶年的臉仔細看了看,頓時來了興致:“嗨喲,這不是那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