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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的作惡多端,民眾普遍認為軍閥是可恨的,這頭頂的天就算要變,盧京城姓胡姓餘的區別不大,只有燒高香自求多福,希望餘北定做的孽能比胡萬七少上一些。
可這仗一打半年多,餘北定絲毫沒有進城的意思,胡萬七的守備也是頑強的,看來王朝易主希望不大。盧京城內的老百姓也聽習慣了轟隆隆的槍炮聲,日子該過還是過的。
阮富山縮在沈琴維的工廠裡和對方一起看賬本,間或閒言碎語的聊了起來:“老弟,你說咱們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胡萬七也顧不上這些海洛因了。”
沈琴維挽著白襯衣的袖子,低頭仔細算著帳,聽聞阮富山言語,不禁站起身來,英挺的身形在阮富山面前晃來晃去,五官分明的臉龐添了幾絲笑意:“何必算這個,不管是胡萬七還是餘北定,我們的生意是一樣的做,至於做什麼不重要,賺錢就行。”
阮富山覺得好笑:“你還真想的開,你就不怕這盧京城有朝一日變了天,整治起來,咱哥倆首當其衝。”
沈琴維停在桌前合上賬本,意味深長的看了阮富山一眼:“我倒希望這盧京城依舊姓胡,阮老闆你不也是這樣想的麼。”
阮富山嘿嘿一笑,身上的肥肉抖了三抖:“上了賊船,沒辦法,如今姓胡的在,庇護就在,若是他垮了,大家都得翻船。”
正說著,一身墨綠忽然晃了進來,阮富山定睛一瞧,居然是韓蘇,多日不見,這韓參謀是愈發的白淨俊氣了,真真是養眼。阮富山只敢暗地裡想想,嘴巴卻閉的嚴實。
韓蘇輕輕喚了一聲:“沈先生。”
爾後又對阮富山一點頭:“阮老闆也在。”
說明了來意,沈琴維帶韓蘇去看貨,走至門口之時,韓蘇似是頭暈,瞬間失了重,沈琴維手疾眼快扶住了對方,十分關切:“這是怎麼了。”
韓蘇一張玉白的臉忽然染了一分紅潤,搖了搖頭:“近來軍中事務繁忙,有些疲累罷了。”
沈琴維的手沒有離開韓蘇,倒是愈發扶得緊了,態度很是親密:“多注意休息,早知如此,昨天我不該去擾了你。”
兩人已經走遠,阮富山只捕風捉影的在韓蘇的側臉上尋著一絲潮紅,心裡生出幾分怪異來,覺得沈琴維和韓蘇之間的氣氛實在不對勁。
可他沒有多想,乘了汽車回家去了。
剛回到家,周佟就慌里慌張的跑來稟報:“老爺,柳小姐哭了一下午了。”
阮富山不勝其煩:“又哭什麼哭,這不是惹喪氣麼,她要的皮草大衣我不是買給她了麼。”
周佟神神秘秘的附在阮富山耳邊言語:“好像是五少爺打了柳小姐。”
阮富山不禁愕然,同時也覺得新鮮:“哈?”
進了客廳,就聽到了柳燕燕的鬼哭狼嚎,阮陌楊阮陌尋阮陌婷圍了一圈七嘴八舌的詢問,獨獨不見江韶矽的身影。
柳燕燕見了阮富山,當即淚眼婆娑的撲了上去:“老爺,我不過是換了身兒衣服給韶矽看,問問他的意見,他不看也就罷了,居然把我推了出來,我摔了一腳,頭都磕腫了,你看你看。”
她撥開頭髮,要給阮富山看那紅腫之處,阮富山伸手去摸,果然鼓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包。
阮陌尋聽出了門道,當即撇了嘴:“怎麼換個衣裳也要人看,下回你找我,我絕對不會把你推出去,我歡迎你進來。”
這話說得曖昧十足,連阮陌楊都聽出了意思。他回過神來,一陣風的衝上了樓,敲開了江韶矽的房門。
江韶矽正在換衣服,他把襯衣團成一團十分嫌棄的扔在地上,阮陌楊撿起展開一看,瞧見一處醒目的口紅印子。
江韶矽搶過襯衣,不滿的推了阮陌楊一下:“看什麼看,不嫌髒麼。”
阮陌楊很是氣憤,就要下樓去告狀:“我跟爸爸說去,這個女人居然…居然引誘你!”
江韶矽拽住了阮陌楊的胳膊把人拖了回來:“她勾引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激動什麼。”
阮陌楊瞪大了雙眼:“你可知她名義上算是我們的後母。”
江韶矽嗤笑一聲:“父親又沒娶她,不過是包養的舞女,你還當真了。”
阮陌楊愈發不可思議:“難道你一點也不在乎?”
江韶矽忽然露出老三阮陌尋的一副慣用嘴臉:“要不是我嫌棄她,我還真就順勢把她按在床上睡了。”
阮陌楊頓時黑了臉,江韶矽哈哈大笑:“逗逗你還真是好玩,說什麼都信。”
他看了看牆上的鐘表,拿起外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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