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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聲咣噹,砸得人心驚。
唐小五經常對江韶年說:“我好不容易培養了這麼一個愛好,你怎麼能阻止我發揮我的愛好呢,這是不對的。”
江韶年十分嫌棄:“這他媽都什麼愛好啊,你端個破碗去街邊要飯吧。”
再後來,江韶年的耳朵麻木了,有時他瞧見唐小五不扔,還要提醒一句:“哎,咣噹兩聲弄個響兒出來啊。”
唐小五是鐵了心要跟江韶年,哪怕就是這樣不進不退的過下去。有天,他在屋外的空地上擺了張桌子,上面放了香爐,恭恭敬敬十分虔誠的上了三炷香,爾後對天對地對香爐三拜九叩,嘴巴里唸唸有詞。
江韶年靠在房門上抱著手臂覺得很可笑,當即打趣道:“你求神呢,求什麼?求老天今晚劈下來一道雷?”
唐小五回頭不滿的瞪了江韶年一眼:“瞎說什麼。我是跪我爹孃。”
江韶年一怔,收斂了態度:“哦,雙親的忌日啊,那是得好好拜一拜。”
唐小五急了:“我呸!我爹孃還健在呢!”
江韶年愈加不解:“那你跪個屁啊。”
唐小五扭過頭去背對江韶年,跪得十分穩妥:“這還不是因為你麼,我不能給家裡傳宗接代了,香菊也娶不了了。我這麼不孝,得多給爹孃磕幾個頭,可我現在又見不著他們,就擺這麼個桌子…”
對方話還未說完,江韶年抬腳踹了唐小五的屁股,破口大罵:“你他媽傻子啊,磕頭就磕頭,上什麼香啊!你這小王八腦子缺根筋麼!”
唐小五站起來要同江韶年理論:“我可不許你侮辱我爹孃!”
江韶年一巴掌拍在他頭上:“誰侮辱你爹孃了!”
唐小五委委屈屈的說道:“你說我是小王八,那我爹孃不就是老…老…”
他實在說不出口,就一個勁的瞪著江韶年。江韶年擺了擺手:“你又不是個太監,幹不了傳宗接代的事兒。除非你不行。唐小五,別他媽扯淡,該幹就幹,該生就生,把那個香菊幹出個娃娃來,我給你兒子當乾爹。”
唐小五臉色臊紅,一扭身進了屋,他被江韶年打擊慣了,傷春悲秋的日子少了,只當對方放了一個響屁。
江韶年跟著唐小五進了房門,從一個不大不小的布袋裡倒出一堆子彈殼,招呼唐小五來看:“給你的,拿著玩吧。”
唐小五如獲至寶,很是驚喜:“這都哪兒來的?居然有這麼多。”
江韶年拽了拽唐小五身上的軍裝:“你吃的這口飯,想弄這玩意兒還不跟玩兒似的。”
唐小五臉色一沉,不由自主擔心起來:“我們又沒打仗,你浪費了這麼多子彈,司令知道了要責罰的。”
江韶年往床上一躺,腦袋枕在雙臂上:“我跟你一樣,沒錢,送不了什麼好的。你能給我一個槍盒,我就送你點兒子彈殼,讓你好好發揮愛好,扔罐子去吧。”
唐小五心頭一熱,情不自禁的俯□來在江韶年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江韶年很是嫌惡的抹了一下臉:“你他媽幹什麼,大老爺們兒不嫌惡心麼,別在我臉上弄口水。”
唐小五也不生氣,歡歡喜喜的扔罐子去了,一時間房裡咣咣噹當響個不停。
晚上江韶年抱著唐小五睡覺,倆人擠在一張木板床上臉對臉,唐小五因著江韶年對他突如其來的好,心潮澎湃,覺也睡不老實了。
他在江韶年的懷裡抬起腦袋,望著對方沉靜英俊的睡臉,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會因為一點點的小幸福而感到滿足,江韶年抱著他,他在自己喜歡之人的懷裡,於他而言,這就是天大的足夠。
他瞧得出神,忽然對上江韶年黑亮的眼睛,對方溫和的笑了一下:“不睡覺看什麼。”
唐小五感到頗為意外,他滿以為江韶年會破口大罵,叫他老實閉眼。他抱緊了江韶年,心裡生出一股躁動來,低聲說道:“我們來做那個事情吧。”
江韶年面無表情,唐小五以為對方覺得自己太不要臉面了,急忙解釋:“我隨便說著玩呢,你別當真,開個玩笑而已。”
江韶年鬆開唐小五,枕著雙臂大喇喇的躺著,輕描淡寫的看了唐小五一眼:“好啊,你坐上來吧。”
唐小五像只受驚的小狗,往角落裡一竄:“說什麼呢!”
江韶年滿臉無辜:“不是你說要做那個事兒麼。”
唐小五簡直想要找個地縫兒鑽進去,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我…我開個玩笑,逗你玩呢,才沒想著要做。”
江韶年把一隻手從腦袋下抽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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