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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陌臣嗤笑一聲,覺得父親不過是個老糊塗,往昔精明早已隨著江韶矽的出現不復存在:“爸爸,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你心裡也覺得他是有問題的,只是你不敢承認。其實爸爸你早就明白江韶年和江韶矽是兄弟兩個!”
阮富山抬起頭來,忽然淡淡說道:“即便如此,韶矽又有什麼理由來對阮家不利呢,除非阮家確實做了一件對不起他的事。”
這話砸到了阮陌臣的心裡,他不由自主移開了目光,他羞辱江韶矽的事情若被阮富山知道,恐怕日後不得安寧。
他只得乾巴巴的說道:“上次他被送到杜家,難道不是一次傷害麼。”
阮富山對於大兒子的所作所為愈發不滿:“這是你拿的主意,倒是好意思說得出口。”
阮陌臣不禁愕然,他驚詫的詢問:“爸爸,你究竟是喜歡他什麼,漂亮?孝心?還是可以討好巴結你?”
阮富山嘆了一口氣:“陌臣,這幾年來,你除了公事,陪爸爸聊過一次天,逛過一次花園麼。你母親去的早,我雖然在外養女人,可依舊覺得孤苦無伴。你的孝心總是和生意連線在一起,我們生意人也要講究個情字,難道你眼裡除了錢就沒有其他了麼。韶矽雖說不是你們的親弟弟,書讀得也不好,是,他討好我,巴結我,做一些下人才做的事情取悅我,可這端茶倒水本就是你們做子女分內的事情,你們這幾個孩子嬌寵慣了,哪一個願意如此!就連剛才,陌楊陌尋他們難得來陪陪我,你也要為了別的事情把他們支走,我老了,我不稀罕那幾個錢,我要的就是一個兒女繞膝!”
阮陌臣半晌沒說出話來,他未曾想過父親心裡的積怨,會有一部分是來自於他,他以為做好了生意,擴大了家業,支撐整個阮家就是做好了長子最該做的事情。他多年的辛苦竟然抵不過江韶矽一杯熱茶。
阮富山靠在床頭瞧著阮陌臣:“我早些時候領他回來確實有些私心,覺得他漂亮順眼,帶出去挫一挫沈琴維的銳氣,這裡面是有著攀比和虛榮心的。可現在我養他養出了感情,你是家裡的老大,要明白為父的心,好好對待這個弟弟,即使他有著你我不能容忍的地方,可人心是肉做的,我們待他好,他總會知道好歹。念在他這次肯為阮家放□段主動屈身於杜靖棠,你就不要再猜忌了。”
這一番話說得阮富山自己都要動容,禁不住眼角泛出淚來,大兒子的話他不是沒有聽到心裡去,他的內心也有恐懼,害怕這一切都是真的。可他想起江韶矽往日的小模樣,心就不由自主軟了下來。
他想,韶矽,爸爸喜歡你,情願選擇相信你。
江韶矽在杜家混了幾日,覺得實在無聊,不禁想念起二哥三哥來,便想要回家。杜靖棠出於私心,是大大的不同意,百般挽留。
可江韶矽顯然沒把杜靖棠放在心上:“我們演戲也該演完了吧,再住下去是要引人懷疑的。”
杜靖棠似有深意的坐近了對方:“你的意思早就很明白了,阮富山又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你來我這裡幹什麼,你多住個幾日又能怎樣。”
江韶矽把腳蹬在茶几上,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橘子:“我要吃那個。”
杜靖棠親力親為,為江韶矽剝了開來,對方吃完一瓣他就遞出下一瓣,很是殷勤。
吃完了橘子,江韶矽擦了擦手,想要上樓睡覺,哪知被杜靖棠一把按回沙發上:“你說過謝我,可是真的?”
江韶矽被對方按得手腕發疼,不禁皺了眉頭,張口說道:“你弄疼我了,你先放開。”
杜靖棠聞到這小東西嘴巴里水果的清香,心馳盪漾,更捨不得放手,索性瞬時將其攬在懷裡:“韶矽,你的謝禮呢。”
江韶矽不自在的想要掙脫:“你要多少錢,開個價,我自然會給你。”
杜靖棠哈哈大笑,覺得遇上了有趣的事情,扳過江韶矽的下巴:“我杜某人從來不缺錢。”
江韶矽傻愣愣的問道:“那你缺什麼,古董?我弄來了錢,換成古董給你可好?”
杜靖棠在江韶矽的臉頰上輕輕咬了一口:“我什麼都不缺,就缺你,別人給我什麼我都可以不要,唯獨你不能不要。”
江韶矽知道自己玩出了火,立刻慌了心神,大力推拒起來:“杜先生,我們當初說的好好的,要以朋友相待,你就是這樣待我的麼。”
杜靖棠將其壓在沙發上,喘著粗氣貼向了江韶矽的頸子:“那是你的一廂情願,我可從來沒把你當朋友看過。韶矽,我想你想了很久了,我情願沾染那些事情,都是為了你,為了要你啊。你從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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