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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這個喜悅,可是,他卻冷著臉讓我打掉,我哭著求他,只要不讓我打掉這個孩子,我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你猜,他說了什麼?”陳曼如的表情有些調皮,就像真的是朋友間玩猜謎一樣。
秦浩澤懶得猜,既然他爸說了讓打掉,那就沒有一點回轉的餘地,就像小時候練毛筆字一樣,不管他怎麼撒嬌打滾的說不練,換來的永遠是“不行”兩個字。
陳曼如那掉了一半指甲油的長指甲刮過秦浩澤的臉龐,最後狠狠的戳進肉裡,一定出血了,秦浩澤這時只有這一個想法。
感覺到陳曼如彎下腰,乾裂的嘴唇貼著他的耳朵說:“你那個好爸爸讓我把孩子打掉,他說,他有兩個孩子就夠了,不需要多餘的雜種。”陳曼如揪著陳浩澤的耳朵大喊:“雜種,他罵自己的孩子是雜種,那我是什麼,他又是什麼,一個只會到處□的種豬,種豬。”大喊著,巴掌劈頭蓋臉的落在秦浩澤的頭上,被捆住雙手,想擋一下都不行,一腳踹在椅子上,老舊的椅子撐不了她這一腳,連人帶椅倒在地上。
很快就揪著領子把秦浩澤拽起來,兩人面對面,陳曼如的表情已經接近瘋狂,秦浩澤大體已經知道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了。秦淞讓人押著她去墮胎,她拼命的掙扎,一針鎮定劑後就陷入昏睡,醒來後孩子沒了,醫生面無表情的告訴她,由於她自身體質的原因,今後不能再懷孕。
她哭她恨,恨秦淞的無情,她才十九歲,還有那麼長的人生要走,卻被剝奪了做一個母親的權利。秦淞補償了陳家一些錢,陳老頭也不敢上門去要說法,只得帶著陳曼如遠走法國,說的好聽是遊學,其實是去看心理醫生。
修養了整一年,身體跟心理才算恢復,第一件事就是報仇,她沒有了孩子,也要讓秦淞嚐嚐失去孩子的痛苦,所以她讓人綁架了秦浩宇和秦浩澤。本來是想他們死的,讓秦淞痛不欲生,沒想到那麼快就被找到了,最後由陳老頭找人把綁匪弄死在監獄裡。秦浩澤從陳曼如的臉上看到了恨,看到了瘋狂,還有最後事情敗露的惋惜,原來不是單純的綁架,不是為了錢。只是……“那我爸怎麼沒查出來呢?”
陳曼如笑了,這次是得意的笑:“他當然查不出來,綁匪的都死了,死無對證,我跟我爸人都在法國,魏鑫他媽也就是我姐姐當時也不再國內,再說了,他也並不是沒有其他敵人,有些人恨他比我更恨,誰能想到是我?”
“三年後,我又回來了,我在一個宴會上見到你跟你爸爸,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他的寶貝兒子身上,竟然忘了我是誰。那個時候我還是想報仇,可我也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慢慢的過了這麼多年,我也就不想報仇了,我想,只要他還能再跟我上一次床就好,可是呢,他又拒絕了,當然,這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一點都不生氣。但是,在老貨場,你又出現在我面前,還搶了我的貨,既然你來招惹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十年前沒有做到的事,現在也不晚。”陳曼如咬牙切齒的把槍邸在秦浩澤的額頭。
冰冷的槍口壓的他腦門疼,秦浩澤低著頭,閉上眼睛閉著眼長嘆一口氣,很誠懇的說:“我替我爸爸給你說聲對不起,對不起給你造成傷害。”這話是由衷的,他曾經也想過,要是讓他抓到綁架他的人會怎麼做,但是聽了這麼多的前塵過往,他不氣了,不是他聖母,至少他還活著,而陳曼如的孩子卻沒了。
但是,一碼歸一碼,當年的事他可以不追究,現在的事可不能不追究,他不喜歡有人拿槍指著他。
“道歉?道歉我的孩子就能回來嗎?那十一年的光陰就會倒流嗎?道歉有屁用啊。”可能說起往事真的刺激到她的內心,拿槍的手開始發抖,需要用兩隻手穩住,眼裡閃過一絲惡毒的精光,語氣也開始發狠:“你死了,我就接受你的道歉,拿你的命賠我孩子的命,賠我做母親的幸福。”
秦浩澤嘴角勾起,唇邊溢位一絲冷笑,道:“那可不行,我的命比你孩子的命值錢多了,你現在這樣也挺好,省的你生下來都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
陳曼如的臉被羞辱的漲紅,胸中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氣急敗壞的就要扣動扳機。秦浩澤先她一步,伸手扣住她握槍的手,子彈貼著他的頭髮打進牆裡。
另一隻手一用力,打在她的手腕上奪過手槍,別回自己腰間,有些抱怨的說:“下次拿人家東西的時候先說一聲,這是我偷我哥的,回去還得還呢。”
沒有槍,秦浩澤又解開繩子,陳曼如知道沒有迴轉的餘地了,她不明白的是,秦浩澤怎麼解開的繩子,把他綁起來的時候搜過身,身上除了錢包就沒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