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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海水也打溼了秦淞的身體以及身上的黑色背心,從熱到涼,面板忠實的反映著身體的變化,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還有胸前,冷熱的刺激是胸前兩點站立起來,透過黑色背心看的一清二楚,一同看清的還有他胸肌的輪廓。不是很誇張的大塊頭,常年鍛鍊所形成的肌肉形狀被忠實的展現,秦浩澤真的挪不開眼又不得不強迫自己低下頭。不能再看了,再看就會忍不住伸手去觸控他。
秦浩澤在糾結,秦淞也好不到哪去,本來秦浩澤就是個娃娃臉不顯歲數,現在頭髮貼在頭上還在不停的往下滴水,一張小臉熱的發紅,怎麼看他都又小了幾歲。稚嫩的臉龐,白色T恤下若隱若現的兩點粉紅這都不是致命的,最要命的是他淺卡其色中褲被打溼後,透出的那個器官的形狀。
秦淞的腦子裡出現一個詞“變態”,他現在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兒子的那裡看,不是變態是什麼?先開口的是秦淞:“咳,小澤,先放手,咱們不能老站在水裡吧。”
秦浩澤面上又是一紅,剛才情況太突然,往下摔的時候嚇了一跳,情急中就整個緊緊的抱著秦淞,現在都還沒有鬆開。紅著連鬆開手,扒著石頭往上爬,一用力就覺得鑽心的疼從腳底板竄了上來,忍不住的“嘖”出聲。
秦淞也看見了,腳地板上一道血口子,心裡一揪,二話不說就把人抱在懷裡,又惹得秦浩澤一聲驚呼。把人放在沙灘上,用純淨水沖掉上面的血跡和沙子,一道兩指節長的傷口出現在兩人的眼前。應該是剛才摔下來的時候被海底的貝殼劃傷的,秦浩澤還掰著腳看了半天,回過味來就覺得疼的厲害,也不知道是真疼還是心理疼,反正皺著一張臉看著特別可憐。
身邊沒帶什麼醫藥箱,只能用清水沖洗,魚也都放生了,父子倆開車往回走,秦浩澤翹著受傷的腳坐在副駕駛。音響裡飄出一個段悠揚的女聲,女歌手唱著暗戀情歌,秦浩澤覺得很歌詞跟自己現在的心情簡直太貼切了,人間百味嚐了個遍。
安靜的車廂配著女歌手的歌聲,秦浩澤在偷偷回憶剛才的擁抱,雖然是情急之下的反映,單純的只是依靠,面板上彷彿還留著身體緊挨在一起的熱度,可能兩人最大化的接觸也只有這樣了,沒關係,有這份回憶這就夠了。
秦淞也在回味剛才的那一幕,不過他的回味更多的是責怪自己,早就過了衝動的年紀,可就是對著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起了邪念。有了這個那念頭的他,覺得自己骯髒透了,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抑制不住想要觸碰他的心情。
夏天的天氣,前一刻還晴空萬里,下一刻就暴雨傾盆,現在他們就遭遇到了這樣的天氣,不光天氣,還大堵車。海邊不在S市的境內,在臨近的市裡沒開車走高速比較近,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剛到告訴入口就開始堵車,一問才知道今天下暴雨,路面滑能見度也不高,高速上發生了連環車禍,從事發現場一直堵到高速路入口。
天色漸晚,堵成長龍的車陣再以蝸牛的速度前進,早上帶的那點吃的早就吃完了,秦浩澤躺在座椅上摸著自己的肚子砸吧嘴:“爸,我現在才明白郭德綱那相聲簡直就是真有其事,一定是他親身經歷過的,才能說出這麼生動的相聲。”
秦淞一挑眉:“什麼相聲?”
“在高速路上開車小心餓死。”
逗得秦淞哈哈大笑:“你啊,少聽點相聲,真貧。”
秦浩澤不以為然的撇撇嘴:“這你就不懂了,多聽相聲說明你愛國。”
秦淞把空調調小,也放下座椅,兩人並排躺著:“那就讓我看看你這顆紅火火的愛國之心有多愛國。”
一提這個秦浩澤就來勁了,他是郭德綱的鐵桿鋼絲,每個段子都會說,不光會說,還會唱,一翻身趴在椅子上說:“要不我給你唱一段吧,就唱個我挺喜歡的小曲《嘆清水河》怎麼樣?”
這對秦淞來說是真的很稀奇,立刻做了個請的手勢,秦浩澤清清喉嚨就開始唱,他唱,秦淞給他打拍子配合的相當默契。別說,就秦浩澤那小嗓子,唱的還真不賴,秦淞沒聽過原版,他只知道他兒子唱的是最好的,曲終就可勁的鼓掌。
秦浩澤也不含糊,拿起帽子伸到他面前,學著以前藝人們賣藝的說詞說:“謝謝大爺捧場,咱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這位爺一看就器宇軒昂非富即貴,爺,您請多打賞幾個。”
秦淞很配合的從錢包裡抽出幾張小粉紅放到帽子裡,眼看這秦浩澤把錢裝進自己的口袋,笑的眼睛都快沒了,這財迷的樣子讓他恨不得上去咬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