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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就是陳家這兩兄弟:陳禮和陳恆。陳禮跟他大哥二哥年歲相近,早年又出了國發展,謝銘謙跟他不算太熟,但是也很敬畏那位傳說裡的人物。陳恆和謝銘謙是同學,兩人從小一起掏鳥蛋,欺負大院裡的其他小孩,打遍整個軍區大院最後認了他倆當大哥。一路從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到後來又一起去參軍念國防生,是真正穿一條褲子的關係。謝銘謙也是第一個跟他坦白的性取向問題,他倒不是對陳恆有什麼想法,只是覺得應該告訴一下最好的哥們兒。
“嗯,幾點?”謝銘謙雖然看不上其他那些衙內們,但是陳恆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他斜倚在沙發上,顛顛煙盒從裡面抽出一根來叼在嘴裡,沒點火,只是叼著。
“8點吧!知道你的規矩,不會太晚!”那邊好像有人叫陳恆,“我先掛了,你可得給我準時到啊!”
“知道了。”謝銘謙腦子裡還是修頤的身影,“讓你去查的人抓緊,最多三天我就要結果。”
“您就等好兒吧您吶!”陳恆還在那邊貧,謝銘謙不想跟他再廢話就掛了電話,倚在沙發上睡著了。他剛從京裡回到T市這邊,雖然不遠但是他前幾天因為海關的事忙的兩天沒怎麼睡覺,一時歇下來就有些迷糊了,加上這套房子裡就他一個人,警覺也鬆懈下來了。
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謝銘謙看看錶,7:45,晚上跟陳恆約的是8點。他起來去衛生間洗了把臉,髮梢上還掛著水珠就出來去臥室挑了件黑色的襯衣,拿上車鑰匙,就出了門。
他的警衛員小李站在門口,見他出來敬了個禮然後問:“您要去哪裡?要司機麼?”
謝銘謙想著一會肯定得喝酒,陳恆那王八蛋估計不會那麼好說話給自己放水,開車回來是不太可能了,索性就叫司機開過去,他點點頭,“去洛陽城。”
謝銘謙這個人,說好聽了是有本事有霸氣,說不好聽的就是一霸王。分毫不差的繼承了他那早年是佔山為王的土匪,後來又從軍的開國將軍爺爺。少年時就極度張揚,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他就必須是那個頭,誰不服氣,就打到服氣為止,純粹的土匪脾氣。他長到現在從沒遷就過任何人,就是他老子,也只能聽之任之。好在他除了性取向的問題,別的方面很是爭氣,漸漸的他家裡對他也就放手不管了。
謝老爺子的原話是:“那個混小子自己要是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他也就不配是謝家的子孫!”
謝銘謙是gay是圈裡人盡皆知的事,所以他一進包廂就看見了一排小少爺,一水兒的青嫩柔順,都穿著素淨的白襯衣,眼角眉梢全是勾引。
陳恒大喇喇的坐在一邊沙發上喝酒,懷裡是個當紅的小明星,低眉順眼的給他點菸,“看看誰來了!謝老三,老子攢局給你接風,你丫竟然還給我遲到!必須罰酒!趕緊的!自罰三杯!”
他說著,旁邊就有人給到了三杯啤酒。屋裡不光有他,還有幾個看著眼熟的人作陪,好像是T市的幾個能說的上句話的衙內。都坐在一邊看著陳恆不說話,也輪不到他們插話。
謝銘謙大刀金馬的往陳恆右邊一坐,拿起酒杯想一口悶,結果被陳恆攔住,“啤的算個屁啊!我還不知道這小子的酒量!換白的!”他揮手讓一邊的少年換上白酒,然後又指使人家把酒杯端到謝銘謙嘴邊,“怎麼樣?哥們兒夠意思吧!”他點點對面那一排少年,“洛陽城新進的一批貨,剛□好還沒上架呢,都是乾淨的雛兒,絕對沒人碰過!都是那邊的孝敬的,人都等你半天了,挑一個唄,專門給你留的。”
說著那邊的一個戴眼鏡的趕緊對他討好的笑著伸出手來想要握手。沒辦法,謝銘謙手裡的線路太硬氣,誰都想跟他搞好關係,從他手裡摳出點肉湯撈點好處。
陳恆雖然是個徹徹底底的異性戀,但是從本質來講他倆臭味兒相投,這些年兩人也沒少幹互相拉皮條的事。
他笑了一聲,接過酒杯先喝了三杯,前些年剛從部隊出來的時候他也玩過幾個小男孩,有幾個相好的,但是夠來都受不了他性子太冷,床上太粗暴。雖然他對人很大方,從來都沒虧待過他們,但是他向來都是直接辦事,完事就走,沒有半點溫存,沒人能長時間跟著他,最後都走了。後來他心思也淡了,除了有需要的時候叫人來,身邊基本沒有固定的人了。
陳恆看他半天沒反應,心裡一跳,“怎麼?不像你啊!難道謝三少您這是要從良啊。”
謝銘謙斜睨他一眼,“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陳恆被他一眼看的一個機靈,他天不拍地不怕就怕親哥和謝銘謙,一個是因為從小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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