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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已經去問過學校了,俢頤沒有去上課,也就是說出事時間應該是在上午九點半到十點左右。秦椹在九點二十分的時候還和俢頤見過面,而他上午的課是時間開始,那麼只有這段時間是空白,沒有人知道俢頤去了哪裡、見過什麼人、最終被誰帶走。
謝銘寒已經派人去查了,陳恆去公安局備案,郝局長那裡已經打好了召喚,隨意聽信兒準備行動;李海淵去查上面的事情,謝銘謙野獸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不簡單,一定是有人衝著他來的。
分析起來很簡單,俢頤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老師,更為慘淡的是他還父母雙亡,家庭身世簡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但是,俢頤和他在一起了。
謝銘謙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他這輩子長這麼大雖然傷天害理的事情沒做過,但是當兵時殺人越貨的勾當還是沒少做的。加之他本身就是太子黨,自然而然的有著一些階層預設的特權,這些就使他對很多事情並不很在意。
這次的事情有腦子的人都看的出來是針對謝銘謙,但是要讓他想出他有什麼仇人要這樣對付他,他還真的不知道。
俢頤是被凍醒的。
他醒來的時候頭疼的厲害,全身冰涼,右半邊身子更是已經麻得厲害。他嘗試著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自己被綁著躺在地上。
俢頤試著睜了睜眼睛,又因為近視的原因不得不眯起眼睛努力看清他身處的環境——眼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四周的光線很昏暗,只有些許光束從上方很高的小窗戶裡射進來,在地上形成起伏的影子、他的旁邊有不少的大集裝箱之類的箱子。他想看得更清楚些,可是眼睛卻是不爭氣,越想看清楚就越看不清,連著頭也更疼,身上又冷得厲害。
意識愈發的昏沉了,俢頤又昏倒之前最後的想法就是——啊,好像是被綁架了啊,不知道謝銘謙現在怎麼樣了。
俢頤在裡面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外面的人卻是一個安生的都沒有。
李海淵那裡已經有訊息傳來——趙家人被上頭控制的時候,他家的大女兒趙悅嵐利用自己最後的一點關係把小女兒趙悅心送出去躲了起來。她原本的意思是她在國外這幾年還有些積蓄,趙悅心出去之後申請個政♂治避難用那筆錢安穩的度過後半生也是可以的。只是沒想到這個趙悅心卻是個真沒腦子的。
她被送出去的時候還不知道家裡出了事情,只是一心以為是家裡人讓她出去玩一圈,什麼時候高興了再回家。
可惜的是,她沒腦子,有人卻是又了兩個腦子還要多的,無奈就是長的有些偏——還偏了不少。
趙悅心在國內上學的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那個人是個有點黑色背景的二代。當初他上趕著追上趙悅心的原因也是因著她家的這層關係讓自己家裡行事方便些。不用趙家人真多給他做什麼,光是趙家這個名號當時喊出去就夠了。
趙家出事之前就有些風聲從上面走漏了下來,趙家也是四處找人活動,而那個二代則認為趙家勢大,必不會一下就被打得一點不剩。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只要還有一息尚存,便又恢復的希望。一旦趙家復又起勢他便是大大的功臣,到那時,怎樣都是能分到一杯羹的。
無奈想象很美好,現實卻是如此的骨感。沒等諸人做更多的活動,上面就以雷霆之勢收了趙家,只遺留一個趙悅心在外面。
因她在國外,又還沒有正式申請政♂治避難,上面一時也很難以何種理由向那邊要人。
那位二代便鑽了這樣的空子。
他在事出之後悄悄聯絡了趙悅心,確定趙悅心對整件事情並不知情之後便添油加醋誇大其詞的說了事情的發展。因著他原與謝銘謙有仇——早年謝銘謙在部隊時有一次掃黑行動,當時掃的就是他家,還把他關進號子裡很久——一直記恨了多年。打聽之後發現趙家在事前曾找過謝家求救,而謝家卻一直含糊其辭,如此便利用了這個原因,想借此助了趙家,也很咬謝銘謙一口。
只是他不知道俢頤的存在,起初他只是想借機給謝銘謙找些麻煩,然而趕巧兒的是,趙悅心在機場碰見過謝銘謙與俢頤在一起。同性一起的事情在上面那個圈子裡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不過對於她一直認為會娶她姐姐的謝銘謙發生這種事情就是罪無可恕了。單純天真的小姑娘直覺了腦補了是俢頤從中作亂勾引了謝銘謙,使謝銘謙連帶謝家一起對她家的事情不聞不問。
那二代之前也隱約聽聞過謝銘謙和俢頤之間的事情,便認定兩人之間的感情定是非同尋常,如果能從俢頤身上下手,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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