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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站起來從後面拉修頤的胳膊幫他活動身體。
“唔……不知道,隨便說說唄。”修頤歪著頭想了想,“說說你小時候的事?”
謝銘謙笑道,“我小時候有什麼好說的,每天就是在軍區大院裡,調皮搗蛋了動不動就被老頭子打一頓。”
修頤有點無奈,他從小就被寵著,他自己人也乖巧聽話,大人說什麼是什麼,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每每都把他家的長輩哄得開心不已,從來都沒捱過打,“捱打是什麼感覺的?”
“沒什麼感覺,就是有點疼,到後來也就不疼了。”謝銘謙無所謂的聳聳肩,他被打的次數多,次數多了就麻木了,“大了之後就不是老頭子打了,有時候是大哥,有時候就禮哥。”
修頤猛然想起之前第一次去陳禮家的時候,謝銘謙和陳恆都被拉到院子裡打了一頓,當時他只顧得上害怕心驚,腦子裡又盤算著怎麼逃走,也沒問過當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誒——上次你和陳恆為什麼被打的?”
謝銘謙一愣,想了想修頤問的是哪次,他和陳恆一塊兒捱揍的次數太多,不過被修頤看見的也就是那麼一回,回想一下就想起來了,“哦,是我工作上的疏忽,有些事情大意了造成了些麻煩。”
“那就打那麼重啊……”修頤說,微微皺著眉頭,有些反感這種懲罰行為。
“應該的,那次的錯誤確實很嚴重,是我自己不好。”謝銘謙說,他那次確實是太大意了,動作也太大,當時整個人都是飄起來的,根本沉不下心來想事情。當時把修頤綁回家去就是一個例子,太過驕傲自滿,自負過頭了。
那些商場鬥爭、政治鬥爭的修頤不懂,不過謝銘謙說到這個份兒上,再聯想一下陳禮的身份,什麼事能讓陳禮拎出來說一說,修頤不笨,他想得到這一層,只是他平時不想想而已。於是他就不問了,他覺得後面的事情就是不適合他知道的了,他也不想知道。
修頤活動好了之後又躺回床上,舉著左手看無名指上的戒指;謝銘謙躺在他旁邊,左手伸過去抓住修頤的和他十指相扣。
修頤撥弄著他們倆手上的戒指,白金的圈在手上戴的時間長了已經沒有了金屬的冰涼質感,只剩下突兀的異物感隔在手指之間。不過過不了多久,這麼突兀的異物感就會消失,戒指將會和身體合二為一,不再會有感覺,只會留下一個經年的戒痕。
“哎……不知道師兄玩的開不開心。”修頤嘴角有一點淡淡的笑意,半睜著的眼睛裡閃著柔和的光。
“應該不錯吧,有吳啟陪著。”謝銘謙笑道,“吳啟就是個活寶加話癆,一張嘴就停不下來。”
“呵呵,”修頤想起當初秦椹和吳啟在他家裡對上的那個場景,“你還記得那天在家裡師兄和秦椹見面的場面麼?”
謝銘謙想起來也笑了,“怎麼不記得,兩人對視的那眼神兒都快冒出火來了,我還真頭一次見秦椹也有生氣的時候。”
“師兄當然會生氣了,”修頤說,“以前就總跟我生氣,都不知道為什麼,生氣了就拿書拍我的頭,我覺得我就是被師兄拍傻的,不然還能更聰明點兒!”
後面的十來個小時就這麼斷斷續續的聊著天兒過去了,到了晚上,修頤實在扛不住生物鐘的規律睡了一小會兒,起來之後接著和謝銘謙一塊兒看電影。電影看完了又沒事幹了,謝銘謙在小臥室裡溜溜達達的晃悠,坐著的時間太長,兩條腿都覺得發麻了。
修頤接著看他的小說,看了一會扔到一邊又開啟電腦玩遊戲,他趴在床上,上半身支起來,正好在後腰形成了一個凹陷的弧度。他在床上滾來滾去的,上衣也蹭起來了,正在在後腰最塌陷的位置露出了白皙的面板來。謝銘謙閒的發毛,猛的一眼看見修頤身後的那抹肉色,瞬間就覺得嗓子有點幹。
臥室裡就他們兩個人,駕駛室也離得挺遠,飛機裡的隔音做的好,門一關外面就完全聽不到裡面的動靜了。
謝銘謙慢慢的坐在床邊,修頤還趴著看書,無知無覺的。他伸出手去摸修頤的後腰,中間幾次都聽了下來,握緊拳頭,謝銘謙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心裡忽然就像燒了一把火一樣,慾望突如其來的熱烈到阻止不了。
就在他還差一丁點兒就要摸上修頤的時候,他猛然收住了手。
他雖平時總沒皮沒臉的,但是當眾宣淫這種事還是做不出的。老謝同志表示:他是個有節操有下限的人!【真的麼——?
“幹什麼?”修頤轉過頭來問他,眼底清澈見底,毫無雜質,更加襯托得謝銘謙那渾濁的慾望此時顯得有多麼的可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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