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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寧寧不勝酒力先把自己灌趴了,抱著裝著十萬塊錢的包兒趴桌子上迷瞪上了。景凱抱著空酒瓶子喊服務員上酒,服務員的工資可能是和酒的消耗量掛鉤的,聽見景凱嚷聽高興的又拿了瓶酒。
林濤把景凱按趴在桌子上過去站門口跟服務員說:“錢我付得起,可我裡邊兒已經醉一個了,你再拿著瓶上去就醉倆了,待會兒你幫我送回去啊?”
那服務員訕訕的把酒拿走了,林濤再回頭時,景凱已經有被迫趴桌子上改成了實心實意的趴桌子上睡著了。
林濤苦笑著轉頭喊服務員,那服務員態度還真好,顛兒顛兒的抱著那瓶酒又回來了。
給林濤氣的讓他把就放回去,再回來時抽了兩張老人頭塞他手裡說:“幫我把這倆人送我車裡,謝謝啊。”
心領神會服務員服務的挺好,林濤好不容易把倆人弄回賓館,給王寧寧要了房間。
景凱就隨便扔在自己房間地上讓他醒酒,林濤都想好了景凱醒了要問怎麼在地上就說他自己滾的。王寧寧那裡林濤找了個女客房服務員幫忙把安置王寧寧在床上,林濤這才拿起外套直奔醫院,陳冬還在醫院躺著呢,林濤就覺得自打龍飛走了之後,自己這兩天時過的最充實的兩天。
景凱醒的時候有些發懵,他從抱著紅酒瓶子灌之後的事兒都沒記住,看著自己睡的這張大床景凱有些意識模糊,偷偷跑去衛生間見外聽了聽,又推開門確定裡面沒人才鬆了一口氣,他是怕自己酒後亂性,昨兒已經丟了初吻,不能再把除夜丟了。
再回頭時看到林濤的包才徹底放心了,知道自己昨兒喝大了肯定是睡在林濤這裡了。
景凱穿著褲衩在屋子裡晃盪,想找自己衣服拿手機聯絡聯絡林濤一下,也不知道王寧寧哪兒去了,拿出手機剛要撥號,有人敲門。
景凱下意識的以為林濤回來了,還想著是不是帶早點回來了,就跑過去開門。
然後,林濤確實帶回來個東西,可是不是早點,是陳冬。
仨男人,一個在門裡近乎於赤身裸體,一個在門外剛剛出院透白這小臉兒看門裡那個不該看的地方,還有一個是電燈泡……
景凱首先反映了過來,嗷瞭一嗓子門都忘了撞就竄床上鑽被子裡去了。
林濤看著旁邊一臉潮紅的陳冬,暗暗哀嘆,景凱真是個沒經過事兒的雛兒啊,這麼竄回去不是故意把人往床上勾搭呢麼?
好在路上林濤已經和陳冬把話說開了,保證不再當真人幹那些拖線的事兒才帶他回來。陳冬昨兒晚上就醒了,也沒給他爸打電話什麼的,林濤覺得這孩子還挺夠意思,加上昨兒聊了一宿才知道,陳冬也是個苦命孩子,親媽早死了,自己爹又把外面二房名正言順的接回家,二房本來就不喜歡自己,他自己又喜歡男人平時總是妖裡妖道的更不招人喜歡了。
林濤舉得這孩子跟自己身世有的一拼,結果早上陳冬死活不住院了說沒事兒了讓林濤辦出院手續,然後就一路跟著林濤回賓館了。
林濤做事也不是那麼沒譜兒,跟陳冬說好了讓他在人前改改那毛病,就說是同性戀也該好好找個伴兒,不能那麼逮誰嚇唬誰,跟自己走形,但是得聽自己的。
陳冬自打親媽沒了之後就沒誰這麼真心實意的管過自己,平時跟自己老子也是要錢時候說句話就得,就覺得林濤是真心對自己好。還說以後什麼都挺林濤的,給林濤嚇一跳趕緊解釋自己不適合陳冬,陳冬倒也痛快,說自己心裡有人,不會騷擾林濤,聽的林濤頭一陣兒大一陣兒小的。
景凱後來也明白過來了,抱著衣服去衛生間穿好了才出來,林濤這才打電話讓王寧寧過來。
王寧寧過來和陳冬認識了一下,寒暄了幾句坐下後就跟林濤說:“我辭職了,這回過來就尋思著咱們自己乾點兒什麼吧,我把你那十萬塊錢帶過來了,加上這幾年我自己攢的五萬,你們幫忙看看能投資個什麼?”
林濤沒說話,其實他一直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往哪兒邁,還尋思著送走了王寧寧自己出去找工作呢,還在這裡找,老家……就先不回去了。
到是景凱響應的強烈,說自己也攢了七八萬塊錢也拿出來入個股,還跟著王寧寧說什麼老闆都是資本家都是吸血鬼還不如自己幹什麼的。說完了覺得林濤總看自己才反應過來,這現成擺著一個吸血鬼兒子陳冬呢,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說話了。
哪知道陳冬根本就沒把景凱當回事,等景凱表完態了他也跟著說:“我也出二十萬,總這麼待著也不是個事兒。”
林濤沒怎麼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