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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怎麼,一點皮肉傷,揍我那群人撂了話,說是讓我別打主意在不改動的人身上……就這樣也沒別的了,興許三小姐也不知道有這麼個人?你要能打聽是誰,幫我問問吧。”
“……好。”
俞慶生沉著臉放下電話,腦子裡嗡嗡的,靜靜的坐了一會,忽然起了興,一舉手,把床頭櫃上放著的杯子果盤一下都掃落到底,頓時發出一陣稀里嘩啦的巨響。
聞聲而來的下人嚇了一跳,不知道少爺一下子發什麼火,站在門口不敢吭聲。
“叫人送我的帖子去鄔家交給鄔三少,就說我有要事請他過府一敘。”
帖子送過去,鄔三少回說今天有事要忙,明兒一早來,俞慶生聽到回覆,氣的又砸了兩個花瓶,電話打過去也沒人接,要不是下人攔著,險些連電話也一起砸了。
鄔明義噙著笑,坐在沙發上,剛泡好的大紅袍,湯色清澄,馥郁蘭香。他哼著曲子品著,旁邊管家彎腰垂詢:“少爺,俞少爺那邊就這麼回了,合適嗎?”
鄔明義笑了一聲,道:“他還生著病呢,淨瞎操心,這麼點小事也值得十萬火急了,明早去見他就是,叫廚房燉個雪梨銀耳,我明天過去給他帶著。”
“那白家的事情……”
鄔明義沉吟片刻,道:“先放放吧,我也不想惹急了他。”
這樣著急的來找他,還是姓白的那小子剛出了事,多半是已經知道了,不過他也不覺得心虛,反正他喜歡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早該知道底線。鄔家是不過商賈人家,可要認真比較,也並不辱沒了俞家。
他伏低做小這麼多年,不過是因著喜歡二字。
可現在他愛惜著守著的人,眼看就要讓別人得了去,這如何不著惱,就如同種了一樹好桃花,悉心栽培,培土施肥,冬怕凍春憂風,好容易盼得花苞滿樹,自己還未及賞玩,卻早攀折在他人之手。
安能嚥下這口奪愛之氣。
第二天一早,鄔明義就到了俞府,俞慶生的臉色黑了一晚上,到了今天早晨越發難看,家裡的氣壓低的幾乎要下雨,鄔三少爺一進門,滿屋的下人都鬆了口氣。
俞慶生坐在床上,風寒本來就沒好,這一生氣,更添了咳嗽的毛病,臉色又難看,十分憔悴,眼角都赤紅的,鄔明義看得心疼,兩三步跑過來,關心道:“這大冷的天,你跟誰過不去呢?”
俞慶生看了他一眼,使眼色叫人都退出去,方才回過頭來:“你前兒叫人把白嘉澤打了?”
鄔明義正站在床邊,幫他倒帶來的雪梨銀耳,聽聞這話,也沒推脫,直接就點了頭,“是我,他那天得罪了你,你不計較,我卻不能不記著,給他點教訓,叫他知道分寸。”
“你是我的人,給人這麼欺負,我臉上也過不去,對不對?”他笑著坐在床邊,把手裡的白瓷碗奉上去。
俞慶生氣的渾身哆嗦,一抬手把碗掀翻,反手給了他一記耳光。還有些燙意的糖水潑了鄔明義一臉,他還笑著,頭偏歪在一邊,道:“慶生,你別太過分。”
俞慶生冷笑的看著他,道:“我今兒叫你來,就是要告訴你,第一,我不是你能動的了的人,第二,白嘉澤也不是。他與我三姐在一起,將來就是俞家的人,你動他就是打俞家的臉,我能忍你,俞家不能。如果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
第17章 小土豪乃吃了大虧
“對我不客氣?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鄔明義冷笑一聲,忽然伸手抓住俞慶生的手腕,往自己懷裡一帶一按,俞慶生病中本來就沒什麼力氣,不防他忽然動手,被拿捏的動彈不得,氣的直喘粗氣。
“我讓著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慶生,你也該知道,我在外面是個怎麼樣的人,別這麼不識抬舉。”鄔明義鬆了手,拍拍他的臉蛋,無視他氣的恨不得咬人似的目光,依舊笑的陽光和煦。
“我只不過是稍微的教訓了他一下,你不用太擔心。”
他瞟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食盒,道:“我知道你不願意看見我,你好好養病,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那裡是我叫人特地燉的甜湯,燉了一晚上,你喝喝看。“
俞慶生氣的都要炸了,回頭見了那保溫的盒子,想也不想,抓過來就往鄔明義那邊扔了過去,只聽得丁玲哐鏜,頓時狼藉滿地,鄔明義鐵青著臉轉過身來,俞慶生挑釁的看著他。
這是俞家的地盤,外面都是俞家的人,只要他叫一聲,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打起來會吃虧。
“我原本顧忌你不舒服,不想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