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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種種感覺擰成一股繩,絞的他呼吸都困難了。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小白,伸手把那隻金錶奪過來,憋著氣,道:“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小白暴跳如雷,舉起手恨得咬牙想再給他兩下,可看著他的鼻血又怎麼都落不下去,最後只得恨恨的放下,沉聲道:“不管是從哪來的,明天你就給我送回去。”
柴林吸了口氣,道:“我不!”轉身去浴室洗臉了。
這股氣一直到浴室裡,關了門對著鏡子以後才洩掉,鏡子裡的人兩頰通紅,一下巴的血,看著很慘的樣子,頭髮也亂亂的,他看了一眼,擰開水龍頭開始往臉上潑水,好一會,才又抬起頭來。
冷水刺激以後鼻血很快不流了,臉上卻浮出兩個淺淺的巴掌印,眼睛有點發紅,他一點也不生氣,只是覺得自己很悲哀。一樣都是人,憑什麼他就低人一等,有時候想想,許世秋雖然天天說他自己是個下九流,卻過的那麼自在……
真讓人羨慕。
惹禍的金錶小巧玲瓏,柴林嘆了口氣,本來打算送還給許世秋的,現在被人打了一頓以後,賭氣偏就不想還了,想著,五指一收,把那東西緊緊的攥住,心道,你不讓我要,我偏偏就要留著,還要天天掛在身上!坐臥不離!
我要交什麼朋友,收什麼禮物……連這個都沒自由了嗎?
我又沒出去做壞事,憑什麼打我!光你可以交朋友,俞慶生那樣的狐朋狗友害的一家不得安寧也無所謂,我交個朋友就許多話!
我偏要同許世秋交好,你待怎的!
他在浴室跟自己打了半天的氣,方才推門出來。
小白已經叫人把碗筷都收拾下去,見他出來,死死的盯了他一會,柴林只做不見,心底卻有些戰戰兢兢的,生怕他看見自己故意露在衣襟外的懷錶怒氣上來又過來打人。
所幸沒有,小白只是氣哼哼的扭過頭去,沒再說話。
柴林松了一口氣,旋即被一股濃濃的自我厭惡的情緒包裹起來。他幫不上任何忙,白吃白喝白住,還要委屈……也難怪讓人討厭。如果他是俞慶生就好了,或者許世秋也好,至少可以不靠誰也能生活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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