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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寫的轉成私人恩怨。”程守嘲諷道,這樣的事情看多了,卻從沒見過這麼赤裸裸的。
“他和你抱怨?”
“那倒沒有……就是沒有才奇怪。”
話說到這裡,兩個人都不在作聲。斐文又不是笨蛋,這樣甘心情願的為人作嫁衣,必然有他的理由。他們兩個非親非故,雖然出於道義憤憤不平兩句,但,也只不過如此罷了。想得太清楚,有害無益。只不過,這裡理由倒頗令人好奇……
“他倒是看得很開,簡直就好像放下了一個大包袱,一個人神清氣爽,一點也看不出半點不如意。他原來就是技術官僚出身,頂多又幹老本行。”
“看來他是真得把你當朋友了。”
朋友?你會吃朋友的醋?
程守很像這樣回問,想了想卻終於沒有說出口。這份幸福來得太快,快的彷彿不夠堅固,他;不敢冒任何的險。
“多個朋友總是好的。”
邊走邊聊著,家,已經近在眼前了。
邊走邊聊著,家,已經近在眼前了。
有些年紀的建築雖然因為市容的關係而重新刷過,但是骨子裡的年歲卻掩蓋不過。所幸,那個年代的房子並不偷工減料,房型也還算好,那些個年歲反而平添了些家的感覺。此時正是萬家燈火的時候,樓道里的燈亮著,廚房的窗前有許多低頭洗碗的主婦或者主夫。
家的氣息總是如此讓人眷戀,其實認真算起來這裡不過是兩人的偶一落腳之地,然而正確的時間正確的人,草草的落腳之處便成了一個家,一個真正的,溫馨而安全的避風港。
樓梯的燈有些遲鈍,沈醉重重得跺一下腳,燈卻固執的裝死。程守隨後的清脆的擊掌聲卻彷彿是芝麻開門的暗號,昏暗的樓道中剎時光亮如白晝。沈醉有些鬱悶,每次都是這樣,如果這次他擊掌程守跺腳結果也會是相同的。簡單得說,這盞燈看他不順眼的很。正好,他也看它不順眼的很。
“你想拆了它?”程守的話裡毫不掩飾笑意。
“你怎麼知道?”沈醉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回了一句,話音落地才意識到這樣豈不是承認了自己在和一盞破樓燈賭氣?
“現在我知道了。”程守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他的小醉果然可愛。
這麼老套的遊戲都會上當……
沈醉惱羞成怒的作勢叫了程守的名字,本意是威脅,卻因為程守滿不在乎的答應而失了氣勢,變得不倫不類,反倒有幾分像是孩童的撒嬌。
沈醉一時間尷尬,埋頭上樓只不看身後的人也不搭理他。眼看家們就在前面了,程守忽然喊了一聲:“小醉。”
沈醉一下有些愣,卻還是轉過頭去。程守從來只叫自己名字,沈醉也只叫他的名字,兩人之間並沒有暱稱之說。程守突然這樣一叫,沈醉頗不習慣。
“怎麼了?”
“沒什麼,以後我叫你小醉好不好?”
“都認識十來年了,現在還改不奇怪嗎?”
“此一時彼一時。”
“有什麼不一樣的。”沈醉微微側過臉,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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