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完,沒有和齊易天再多廢話,直接拿了風衣離開了監獄。
陸澤銘一離開齊易天的臉瞬間就垮下來了,陸澤銘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自己離死不遠了……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四年前,齊易天在國家軍部任職,齊易天步步為營,人脈,資歷,手腕都有了,眼看自己的政途就要平步青雲,正當齊易天自鳴得意時,齊易天這時候卻根據內部訊息知道了上級組織並無意提拔他,而是要提拔一個在國家機密處任職兩年的海歸,貌似還是幹部子弟。齊天易做了多年的夢眼看就要化為一片泡影,他不想看著自己的仕途又一片昏暗,雖然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正當他憂慮之時,齊天易的老上級卻略有意味地提醒了他一句,“對方要是在這時候犯點事兒這位置不就是你的了?”
齊易天因為老上級的一句話起了心,前後琢磨了覺得自己這次不下手可能這輩子也翻不了身了,於是齊天易親自給陸澤銘下了請帖,明白地說畢竟兩人即將成為同僚,所以想邀對方在“深淵”會所一聚。
陸澤銘接到請帖考慮了一下,心裡明白齊易天並非善類,而且在這個節骨眼上請自己吃飯一看就是有所圖謀的,但是齊易天的話說得又滿又漂亮,而且特別說明了是私人聚會,一定會很低調所以請他不必擔心。陸澤銘推脫不掉,於是便決定準時赴約。
華燈初上,陸澤銘一走進“深淵”就有一個滿臉堆著笑的男人迎了上來,“陸先生您好,我是這裡的副主管,我叫季明利。”陸澤銘點了點頭,季明利繼續說:“齊易天先生已經訂好了包廂,我現在就先帶您過去吧,請您跟我走。”然後就帶著陸澤銘來到了包間,這時候齊易天還沒到,陸澤銘只能坐在包間裡等待著對方到來。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陸澤銘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已經比他們約定好的時間過去了正正二十分鐘,齊易天還是沒有來,陸澤銘敏銳地覺出這件事情不對勁,所以趕緊站起身來走向門口。
手握在門把上向外拉。
——果然,門已經被人在外面反鎖住了。
陸澤銘剛想轉過身,卻突然覺得腳步虛浮,陸澤銘警惕地審視著屋子裡的每一樣東西,水,酒,食物,自己都沒有碰過,但是身體現在的反應很明顯地告訴他自己已經被下了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陸澤銘的視線漸漸轉向了屋子裡點著的裝飾蠟燭,他撐著桌子一步一步走過去,走得越近就越覺察出那個蠟燭散發著一種不同尋常的味道,是這個蠟燭的原因!陸澤銘的大腦已經開始有暈眩的感覺。他吹滅了蠟燭,慢慢扶著牆挪動到了浴室,開啟蓮蓬頭開始沖涼。
這時候藥力已經開始明顯產生了效果,陸澤銘開始暈眩並且感覺渾身燥熱,“媽的!”陸澤銘重重地吸著氣罵了一聲,伸手開始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
原來這是春·藥!而且藥力很大!
對方顯然是沒膽子直接要了他的命,所以才出此下策下了這種藥,一定是想趁自己神志不清的時候抓到自己的把柄,季明利的臉在陸澤銘的腦子裡閃過,他只是一個會所的主管很定不會有這個膽子給自己下藥,那麼很顯然就是齊易天指使的了。
陸澤銘漸漸覺得涼水也已經不能沖淡他身上的感覺了,他靠在浴室光滑的牆壁上,下·身早就已經漲得發疼,直直的挺立著。他感覺自己身上也沒什麼力氣,差不多是時候了,看來藥力已經完全開始發揮了作用。如果自己不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軍人,這個時候早就應該昏迷不醒了吧。
果不其然,陸澤銘在這時候突然聽到了門被開啟的聲音,陸澤銘身上的肌肉劇烈地抖動著,他伸手扯了一塊旁邊的毛巾然後圍在了自己的下半身上。
然後腳步聲越來越近,陸澤銘無力地垂著頭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他隱隱約約中聽見了一個聲音——“先生?”
這個時候陸澤銘的大腦已經完全一片混沌,他的視覺變得模糊,聽覺變得遲鈍,他感覺對方正在慢慢地接近他,然後下一秒一根柔軟的手指觸上了自己的肩膀,被觸碰過的地方傳來明顯地酥酥麻麻的血流地顫動,陸澤銘猛地抬起頭,卻對上了一雙滿是大霧的眼睛,眼睛的主人略帶驚恐地看著自己。陸澤銘眼睛裡全是怒火,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看上去瘦瘦小小的,陸澤銘搖搖頭,該死的,他完全看不清楚對方,但是陸澤銘能感覺到她那種裝可憐惺惺作態的神情,演得這麼像,還不是為了毀了自己!原來齊易天是要用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名譽。陸澤銘心裡的那把火越燒越旺,他的胸膛也在劇烈地起起伏伏。
既然選擇幫助齊易天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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