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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工作表現不錯，能力也很不錯，以前做過這一行很久了？”

“恩，有過兩年的經驗而已。”她謙虛地說。

“什麼專業畢業的？”

“涉外秘書。”

“恩，不錯。”歐陽瑞放下咖啡，“今天工作特別多，你先出去吧。”

“好。”她尷尬地笑笑，離開辦公室。

臨近下班的時候，蘇涵來了，任秘書怎麼攔都攔不住。

蘇涵眉踩著高跟鞋，噠噠的走近辦公室，眉開眼笑地說，“瑞，要下班了嗎？我送你一程怎麼樣？”

“我有約了。”歐陽瑞拿起電話，徑自給雲慕華打電話不理她。

“誰？”不會是雲慕華吧？蘇涵狐疑地看著他，再三被無視的滋味非常的讓人挫敗。

電話正好接通，歐陽瑞瞥她一眼，“慕華，我今天工作比較多，你下班直接來找我吧，然後一起去吃晚飯。”

電話那頭的雲慕華有點莫名其妙，“今天我們有約好要一起吃晚飯嗎？”

歐陽瑞不給他那麼多廢話的時間，自顧自地說，“總之我在辦公室等你，快點上來吧。”

結束通話電話，歐陽瑞衝蘇涵抱歉一笑，“我得在這裡等慕華，你先走吧。”

果然是雲慕華！蘇涵氣呼呼的，起先不肯走，直到雲慕華進來，瞪視他，語意不明地說，“慕華，你跟歐陽律師的關係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怎麼蘇涵也在這？早知道她在，他就不上來了，他責怪的看一眼歐陽瑞。

歐陽瑞無辜的聳肩，用口型說，‘還不快趕她走。’

“那個。”雲慕華也不知道該怎麼讓蘇涵離開，還是第一次充當這樣的角色，“那個，我跟瑞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他蹩腳地說。

蘇涵沒有要走的意思，譏諷地問，“你是我老公，你有多久沒跟我一起共進晚餐了，你算過嗎？”

恩？雲慕華愣了一下，從前都是蘇涵不回家吃飯，怎麼反問到他頭上來了呢？

“我們本來就是有名無實的，在不在一起吃飯也無所謂吧？”

蘇涵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他說的事實。

“再說是你先提離婚的，不是嗎？”

“本來是這樣沒錯。”不過，她現在又不想離了，“但我還沒簽字，所以我們還是夫妻，不對嗎？”

“我們離婚吧。”

“不！”她才沒那麼傻，離了婚去成全他們兩個。

“蘇秘書，送客！”歐陽瑞板起臉，當初知道蘇涵這麼難纏的話，他說什麼都不會去主動接近她，惹來這麼一顆牛皮糖。

“雲慕華，雲家少奶奶的位置，我還沒坐夠。”蘇涵扔下話，不等蘇夙進來，便走了出去。她得要好好想想，她總不能被歐陽瑞跟雲慕華這麼白白的耍了。

蘇涵離開辦公室，這才耳根子清靜了。

雲慕華雙手環胸，站在歐陽瑞面前，“你腦子有毛病吧？忽然找我來，是為了幫你趕女人的嗎？”

“當然不是，我想你了。”他很正經地說。

雲慕華有些無力，其實，他現在已經不在乎那麼多了，算是和歐陽瑞已經和好了吧。但，他還是很介意中間夾了個蘇涵，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他當初一衝動就去領了張結婚證呢？

“你打算拿蘇涵怎麼辦？”雲慕華撇撇嘴。

“這句話是我問你才對。什麼時候簽字離婚？”

“離婚，哪有那麼容易？”歐陽瑞也想得太簡單了。“你沒看到她前面的態度嗎？”

“難道還要我用一次美男計，去勾引她，讓她同意跟你離婚得了。”

“歐陽瑞，你還敢再厚臉皮，更自戀一點？”雲慕華不滿地說。

“有嗎？”歐陽瑞笑著聳肩，自信地說，“這不是厚臉皮，也絕不是自戀，這可是大實話哦。”

雲慕華哼了一聲，“你還多少工作沒做完？”

“快了，還有一點點。”

歐陽瑞的秘書按照慣例泡了咖啡招待客人，走進辦公室，見雲慕華與歐陽瑞親密的在站一起，心裡不舒服，表面上卻進退得宜。

“雲先生，您的咖啡。”

“謝謝。”雲慕華沒多注意她，說話的時候也不曾看向她。

蘇夙放下咖啡，偷偷盯著雲慕華看了好一會。

“蘇秘書，還有事嗎？”察覺她的目光，歐陽瑞冷淡地看她，皺了皺眉。

“沒…沒有事。”她回過神，立刻轉身退出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