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許就足夠討好育了。
一隻手繼續撐在洗臉檯上,另一隻手大膽地伸到身後,抓住男人的命根子。
“啪”育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一下,手裡的性器也因這動作滑落幾許。
育接著又拍打了幾下。我趴著身子默默承受,這可不是不痛不癢的事,不過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難堪。這侮辱人的動作。
打了一會,他改為揉捏起我的臀部。
“育啊。”我長長了喚了他一聲,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揉捏我的臀部,似要把我的整個臀部提起。一個虐待狂,我不得不這樣懷疑。事實上,在我看來,這集中營裡的每一個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絕佳的組合體。
育玩了一會,終於進來。雖然跟在他身邊才幾天,但感覺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歡前戲,都是有了感覺後就直接上,所以今天的舉動,我可以理解為前戲嗎?
“啊!”這回的叫聲不是配合出來的了。育又開始掐著我腰,那宛若殺人的力道,讓我直喘不過氣來。深深地吸氣吐氣,這麼拼命活下來的我不會死在這種事上的。
等他咆哮著噴出灼熱的精液後,我已經癱在地上了。
“你的體力還不行。”他說完就出去了。
確定他的聲音已經不在屋子裡了,我爬起來鎖上浴室的門。
“體力?我的體力是用來陪你幹這種事嗎?”無人的浴室,我對著鏡子呲牙道,只有在這裡才能得到暫時的自我。
短短的兩天就過去了,第二天起來自是到紫那學日語。
“吶,紫,那個8棟是什麼地方?”想起昨天的那個妖豔男子,還有那些色情的愛撫,我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這兩天下來,紫不像之前那樣防著我,“你怎麼臉紅了?”
“哦,是嗎?”我打著太太極拳,繼續問他,“告訴我吧。”
“我也不清楚,那裡是辦理登記的地方,我也只去過一次。”
“那裡有性奴住嗎?負責登記的人是性奴還是工作人員?還有那個標記是什麼樣子的?”
聽了我的一連竄問話,紫不是皺起眉頭,而是奇怪地看著我。
被他看得發毛,我摸摸臉掩飾道,“不能說嗎?”
“你還沒有登記?”那聲調很怪,似乎有點興奮。
心裡暗叫糟糕,我竟然忘記這事了,低著頭調整了下情緒,抬起頭時,神情已經武裝起來,“怎麼?”只是吐出簡簡單單的兩字。這時候不是說得多勝算就多,關鍵在於氣勢,而我不認為我的氣勢會輸給他。
果然,紫被我的氣勢壓住,坐在床邊的身體也小小顫抖下。
“紫。”一個傾身,把他壓在我的身下,“那,告訴我。”
“我不知道,我只去過一次。”紫的聲音像要哭出來,還真惹人憐,也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心,可惜我沒多大興趣。
“那標記呢?”
“這裡。”紫說著,露出他的肩頭。在他肩頭處繡著一朵細小的櫻花。上回,我就見到這朵櫻花了,但那時距離太遠了看不清。這回近距離,終於知道那時我為什麼會覺得這櫻花的花瓣古怪了。在其中的一個花瓣上繡著一個字“紫”。那櫻花本就小了,再繡上一個字。本是整齊繡在肩膀上的櫻花給人一種偏向肩頭的傾斜感,而這感覺可以說很不舒服。
我甩甩頭,繼續問紫,“這用機器繡的嗎?”
“嗯。”紫輕輕點頭。
雖然跟育裸誠過,但我從沒仔細看他的肩頭,“都是繡在這裡嗎?”
“應該吧,不然大家還以為你不是性奴。”說到這時,紫的眼神又變了,興奮的顏色重新染上的瞳孔,那是報復的顏色。
我從紫身上爬起,“繼續教我。”聲音很冷,從這刻起,我對紫的態度不再溫暖,這個人知道我的秘密,而唯一能堵住他的嘴的方法就是,讓他畏懼我。
紫跟著爬起來,眼睛也怯怯地望著我。應該慶幸的,知道我秘密的人是他一個這樣膽小的人。
在紫那學了一週後,我就沒再去他那了。以前認識一對兄妹,是從外省搬到我們的縣城的,但在2個月內,就學會了我們那裡的方言。方言不像普通話等語言還有個字型在那裡給你記,全部得靠腦子記憶下來的。
現在的我,可以很自信的說,在這個性奴集中營裡,用日語與人溝通是沒問題,只是在書寫上會有困難。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我不能把我的時間都花在學語言上,不能因為學語言,而耽誤我的逃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