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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奴看出我的害怕,拍拍我,“要不我們出去。”
“不用了。”我大喊一聲,聲音大得不只把一旁的奴嚇一跳,那些看著我們的性奴更是把目光全都聚焦在我身上。
被這麼多雙瘋狂的眼睛盯著,是從腳底升起的戰慄,我逞強來的鎮靜也開始搖搖欲墜。
“真的沒事?”
奴又問了一遍,讓我懷疑他是故意的。看了他一眼,我又大聲說道,“當然。”這回大聲說話,一半是為自己壯膽。
奴見狀也不再多說,還好接下來,那些性奴也不再盯著我看。這讓我的神經稍稍放鬆,跟奴講的話也重新條理化。
只是在大操場逛了兩三圈,還是一句話都沒問出。奴是我問一句他就答一句,但他的答案總是把自己跟問題剝離得遠遠的。
“奴,我真懷疑你不是性奴。”我說著總結語,我當然不是懷疑他的性奴身份,而是他好象跟這個性奴集中營沒有任何交集點,雖然他看起來知道這裡的好多秘密。
(3)
見到奴的當天晚上,我又爬上育的床。從奴那得不到的答案,在育這裡也許能得到。當然我沒有告訴他我跟奴見面了。雖然他肯定知道,但有些事不挑明說,大家也只會睜隻眼閉隻眼。
“育,我最近老覺得會死在這裡面。”激烈的性事結束後,我枕在他的胸前。這個時刻,人的腦袋最放鬆,警戒心也低。
“啪。”他直接給了我一巴掌,但並不重。
我捂著臉,支起身子,“我真的很擔心那個奴,還有這個集中營怪怪的。”
“你少跟那個奴在一塊,別到時怎麼死都不知道。”育警告我。
並不懷疑這句話,但這讓我對奴更好奇了。“那個奴有靠山吧。”
“不知道,總之在這裡,沒人會去惹他。”
就是說沒人敢去惹他了,這可奇怪了,那個奴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他肯定有靠山,我篤定。
育把我扯下,讓我繼續枕在他胸前,“這裡,像你這樣身份的可不只一個。”說到這,育抬起我的下巴,“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跟那些人一樣。”
跟我一樣身份的?那就是非性奴者了。以前就懷疑這裡不只我跟藍虞兩個非性奴者了,現在又聽了育的話,更是確定我當時的懷疑。只是那些人是誰?按張叔之前講的,那些人應該跟我不一樣,至少不是從外面跑進來的。
我一手撫著育的胸肌,聲音輕輕的,帶著被狠狠疼愛過後獨有的沙啞,“那些人是誰?”
“怎麼,知道那麼清楚想幹什麼?”育冷哼一聲後,又道,“算了,告訴你也無妨。”
“其實這個集中營到底有幾個非性奴者,我並不知道。不過有一個,在這裡的人基本知道。你上次去8棟時應該有碰上一個很妖豔的男人吧。”
“魅!”育說的絕對是他,我現在都還記得他妖媚的笑,還有他俯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你是個勇敢的孩子。那個魅,太危險了。不過,育既然提起他,是否意味著,這個魅跟我一樣是非性奴者。
育點點頭,證實了我的答案。這麼說來,那時我沒有避開他的攻擊,他的表情很詫異,是因為他以為我跟他是同類嗎?
“這裡既然是性奴集中營,為什麼還有非性奴者呢?”
“你問建造這個集中營的人吧。”
聽育這麼一說,我沉默了。看來這個集中營不像是單純培養性奴的地方。對了,還有那個先生,“那個先生會知道吧。”
這回育的反應很奇怪,他的臉上充滿了鄙夷之色,“哼,什麼先生!他跟我們一樣,都是性奴。”
“什麼!”我驚撥出口。越聽育的話,越覺得這個性奴集中營很詭異。
“他叫麟,跟那個麒很好,還是什麼好哥們。”育冷笑道。
這可真的沒想到,那個先生竟然是性奴,還跟麒是哥們。只是,既然是性奴,那他怎麼成了集中營的工作人員。
育的回答,讓我很驚訝。那個麟是年初的選秀中當上工作人員的,也是那時候他跟麒的關係變糟了。集中營裡的人都說,那個麟背叛了麒,然後當上工作人員的。
“既然他是這樣的人,那個魅怎麼還跟他在一塊?”
“你忘了那守則嗎?”
非性奴者,尊性奴者為主人。是這條吧。“那是說,那個魅勾引先生來保自己的性命了。”
“變聰明瞭嘛。”育揉揉我的頭髮,本是枕在腦袋下的手也放上我的腰。
是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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