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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口腔裡有濃濃的血腥味,嘴角都溢位口水,倆人才分開。吻持續的時間太長,口腔都有些麻木……
錢穆把手槍抽出直接上手:“你這……怎麼站起來了?”
蕭嘉毅舔了下嘴角,看眼前這個額上有淡淡刀疤的男人說:“下半身受刺激,不管對方男人女人都能起來吧,沒反應那才不正常,你也硬了!”
錢穆靈巧的揉捏著蕭嘉毅腿間的東西,然後摸進他的T恤說:“我想上你很久了。”
蕭嘉毅皺眉:“哦?我看起來這麼受?”
錢穆:“有個詞叫征服欲。”
倆人相互揣測對方眼神的意義,手裡都在試探著對方的底線。
錢穆把手抽出,“你射了。”
蕭嘉毅也抽出手說:“你也是……算個平手”
錢穆舔了一下手指:“你比我快幾秒。”
蕭嘉毅:“那是因為我狀態不佳”看一眼錢穆的手槍說,“還被你挾持。”
錢穆剛捏住蕭嘉毅的下巴準備新一輪的舌吻,蕭嘉毅的電話卻響了。
蕭嘉毅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嘉毅啊。”
蕭嘉毅把錢穆推到一邊,坐到沙發上說:“爸……你打電話幹什麼?”
老人:“怎麼,還不能打電話了!你鍋鍋呢?”
蕭嘉毅順手端起桌子上酒杯喝了一口:“不在。”
老人:“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囑咐你,你鍋鍋掙錢不容易……你就不要亂花錢了,煙啊酒啊少抽少喝。別給你鍋鍋找麻煩……在學校要好好學習……還有啊……”
蕭嘉毅皺著眉頭打斷老人的話:“知道了,這麼嘮叨,煩不煩人!沒什麼事我掛了!拜!”掛掉電話蕭嘉毅把電話扔在桌子上,把酒杯裡的酒猛灌了進去,心情有些煩躁。
錢穆洗完手出來,見沙發上的人正在喝悶酒便問:“喲,怎麼了?誰惹你了”
蕭嘉毅瞥一眼錢穆插在口袋裡的槍說:“我爸……你把你那槍給我吧,錢我不要!”
錢穆:“呵呵……槍你也敢要?我怕我今天給你了晚上你就被抓進去了。換別的吧。”
蕭嘉毅放下酒杯,起身說:“以後再說,我回去了。”
錢穆走過去拍下他的屁股:“我還沒上你呢。”
蕭嘉毅把屁股上的手拿開:“沒心情了”說完就往門口走,開門又扭頭說:“誰上誰還不一定呢。”
錢穆把槍扔在沙發上,瞥一眼桌子上的支票,走到窗臺邊,看著離開的蕭嘉毅,眼神開始變得有些複雜。
*
酒吧裡依舊燈光閃爍,情|色起伏。
因為暑假的原因,白天蕭城錦也呆在酒吧裡,直到深夜十二點才推著單車和蕭嘉毅慢幽幽的往回走。可能是因為工作時間太長,每到下班時蕭城錦都感覺渾身疲憊,一到宿舍就睡的昏天暗地,沒有秦浩的的日子,過的平穩而安定。
這天晚上,蕭城錦像往常一樣下班,忽然聽見遠處傳來一陣摩托車的聲音,隨即聽到蕭嘉毅喊:“真酷!”
蕭城錦聞聲看過去,一個人正騎著摩托車飛速的駛過來,他心臟猛的收縮,那輛車是一個月前秦浩曾經騎過的。蕭城錦忽然又記起來秦浩給他的兩週時間的期限,之所以答應他是想盡量的拖延。這都過去一個月了,秦浩沒來找他,他以為秦浩已經忘了!看著越來越近的摩托蕭城錦的心開始加速跳動,手也不自己覺的握緊了。
蕭嘉毅對著駛過來的摩托吹口哨,眼裡發出羨慕的目光:“媽的,我要有輛這樣的車,死也值了!”
蕭城錦拽著蕭嘉毅說:“走吧,別看了”他話音剛落,那輛摩托蹭一下車身一擺,橫在他倆人面前。
車上的人,把頭盔一摘,蕭城錦鬆了一口氣,“錢老闆?怎麼是你?”
錢穆撫了撫頭髮邁下車子說:“為什麼不能是我?難道……你為是秦浩?”
蕭城錦往錢穆身後望了一眼確定秦浩沒有跟過來才說:“沒有……我只是記得他騎過。”
蕭嘉毅早就盯在了那輛車上,一臉崇拜的像是瞻仰神祗。
錢穆:“秦浩那傢伙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我都一個月沒見他了,他沒找你嗎?”然後又瞥一眼衝著車身亂摸的蕭嘉毅說:“嗨嗨……別亂摸!”
蕭城錦一連窘迫:“我跟他又沒什麼關係,他找我幹什麼。”
錢穆笑了笑,轉身對著蕭嘉毅說:“喜歡?”
蕭嘉毅從錢穆手裡奪過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