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睡夢中的劉成被自己手機連蹦帶唱的聲音吵醒,起身又聽見敲門的聲音,低頭,來電顯示為“張哲圖”。邊開門,邊按下接聽鍵:“有什麼事嗎,張先……”
劉成的停頓是因為門外正是拉著皮箱的張哲圖。
“有事?”
“讓我住一晚。”張哲圖說得是字正腔圓,完全沒有給人思考、提問、拒絕的餘地,並且也十分自然地走進了屋裡。
住一晚?聽錯了吧?一定是的。他說的應該是……過來看看?還是隨便坐坐?也可能是路過打個招呼?……坑誰啊?坑爹啊!
劉成腦海裡一陣混亂,不著邏輯,最後只剩下一句話繞樑三日,久久不得散去。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作者有話要說:撲來撲去~~快樂的日更啊~~~
回頭,盯~
來個人鞭策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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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合租還是同居?(上) 。。。
無奈地關了門,劉成見張哲圖正坐在自己的床沿,臉上寫滿了不滿。
“你這裡沒有浴室?”
“……沒有。”
“你不洗澡?”
“公共浴室。”
張哲圖起身看了上鋪,乾乾淨淨□著床板。
“被褥呢?”
“耗子說他不一定今年還做,所以回家的時候帶走了。”
張哲圖的目光下移,盯著的是整個房間唯一可以睡的地方,一張“嬌弱”的單人床。緊緊閉了下眼睛,似乎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隨後,劉成就看見張哲圖手腳麻利地將自己剝了乾淨,躺進了被窩,並且很快進入狀態,呼吸平穩,睡過去了。
被完全無視的劉成站在床邊,寸步難行,如果他沒記錯這是他的房間。
被這麼一鬧,劉成睡意也下了七八成,乾脆去刷了個牙,洗了把臉,當然動作是儘量放輕了。拖了凳子坐下,拿出素描本和2B鉛筆,劉成便開始畫起畫來。這是劉成經常被耗子拿來取笑的另外一件事。
工作之外,劉成的愛好都偏靜,不是做些家務,就是看電視劇,要不就是畫畫,這些興趣大都是女孩熱衷的,配上劉成生得那麼man的外表實在有著強烈的違和感。
這點上劉成卻有自己的堅持。剛開始,畫畫只是一個人打發時間的活動,但是畫久了也就有感情了。雖然他的畫只有自己欣賞,但是他從來沒有放棄過。他並沒有要當畫家之類的野心,只是在畫畫的時候,他可以全身心的投入,他可以靜下心來,他覺得憑藉著這支筆他宣洩了不可名狀的隱痛,傾訴了無人知曉的孤獨,也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甜蜜。
縱然有精神支援,可是物質條件還是客觀存在,天冷了便是冷了,等劉成手頭的畫完成大半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四肢冰涼,連彎曲關節都有些困難。僵硬地拖著步子走到床沿,再僵硬地脫了外套,穿著汗衫和毛褲側身裹進被窩。
突如其來的涼意驚醒了張哲圖,他睜眼看見是還發著小抖的劉成,被打擾睡眠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側過身,伸出手將劉成抱出懷中,這個動作讓兩人異常貼近、貼合,37攝氏度的人體溫度也從張哲圖□的面板透過布料傳到了劉成的身上。
劉成一驚:“張……”
“睡覺。”睏意難擋的張哲圖額頭靠著劉成的背,又快速入眠了。
小心回頭,劉成只能看到張哲圖黑色的柔軟的頭髮。給兩人塞好漏風的被角,劉成也很快進入了夢鄉。
劉成做了一個夢。
夢裡難得一見的媽媽帶著五歲的自己來到她的東家,說是有個小哥哥介紹給自己,讓自己好好陪他玩,逗他開心。當他牽著媽媽的手走到門口時,一個身著西服也就約莫十歲的小男孩剛要走進汽車,他的身後跟了七八個黑衣墨鏡表情嚴肅,看起來很兇的叔叔。小劉成揪緊了媽媽的衣角,他看見比起那些叔叔,那個小男孩的眼神更冰冷,更殘酷,甚至是陰狠。當然年幼的小劉成是沒有如此豐富的詞彙的,他只是本能的覺得害怕。
這時,劉母拍拍他的小手,告訴他:“那個就是大少爺。”
正巧身著西服的男孩看見了他們,平板的臉上浮現了笑意,逐漸上升的車窗玻璃將他變得溫和的眼神掩蓋住。他看的是劉母。
劉成想:他笑得可真好看。
劉母溫和地繼續說道:“以後要好好跟哲圖哥哥相處。”
當劉成醒來的時候,是六點半,而此時,張哲圖已經起床並且梳洗穿戴完畢,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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