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這時我們所需的就是斷然的捨棄與明智的抉擇。但向來,我的腦子時常處於混沌。
與仇人狹路相逢,我從不膽怯,前提是我不要命的時候。看著對面窮兇極惡的程裡,我發現原來出門真的應該選日子的。
被人堵進死衚衕,對面還站著一個利刀樣子惡狠的男人,情況實在是不算好。
“程裡,你太失禮了。”我拍了拍剛才撞在牆上時弄得灰塵,不屑的說道。
“許凡,我終於等到你了。”程裡的露出黑壓壓的牙齒,像一隻惡狼一樣看著我。
出生的卑賤,讓我從未有機會嫌棄過骯髒,而程裡的潔癖卻是眾人皆知。不過,就他此時的模樣,大概不會有人相信他所謂的潔癖了。
“還有,你應該學會洗澡。”我抱著雙臂氣定神閒的說著,儘管我已經被他身上的異味燻得快發火了。
“許凡!”聽了我的話,程裡終於惱羞成怒了,他大叫了聲我的名字,便用刀刺向我。
是,我相信仇恨能改變一個人。但改變的僅僅只是心,而不是這個人。養尊處優慣了的少爺就算內心仇恨的種子已經變成了森林,他依舊拿我束手無策。
這就是現實。
在刀快到我的身體時,我一把抓住了它。一抬頭,我便見著了程裡憤恨的神情。我承認我很惡劣,我止不住心中的嘲笑。我拿著他的刀背在他的臉上紮了一下,一回手對準他的肚子通了進去。
程裡很快倒在了地上,他捂著肚子,流著眼淚叫了起來:“許凡……”
從他口裡叫出我的名字竟然讓我覺得渾身不是滋味,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快要嚥氣的原因,只是不停地叫著我的名字。
“想要在地獄的時候也記住我嗎?”我俯□體湊到程裡的面前,挑起眉問道。
程裡伸出手握著刀柄,霍地,他一下拉了出來。頓時,湧出了熱烘烘的鮮血。而他卻又哭得更厲害,竟有些泣不成聲的架勢。
我皺著眉看著一個骯髒的大男人,流著一身的血,烏黑的牙齒時不時的露在我的眼前。我想他成功了,我確實不能殺他了,我實在不願再碰他了。
立刻,我便轉身走出了街道的死角。正要轉角時,身後又傳來了程裡歇斯底里般的吼叫:“許凡!”
我摸摸頭,對這位落敗的少爺報以十二萬分的同情。與其讓別人使你痛苦,不如說自己的能力不夠。
明媚的陽光瞬間刺痛了我的雙眼,我抬手擋住了光線。這美麗的藍天此時正在我的頭頂,而我伸出手卻摸觸不到它。
看了看腳下的黑影,我睜開閉上的眼,一回身便又跑回了剛才的死角。
程裡的血已經像一條蜿蜒的河流,覆蓋在他的軀體之上。骯髒的身體難掩蒼白,瑟瑟發抖的模樣讓我止不住地發笑。
“你在學蟲子跳舞嗎?”我蹲□子,戳著程裡的身體,問道。
一瞬,程裡瞪大了雙眼扭頭看向我,死死地盯著我。其中透著仇恨,我看得到。但還有其他的,我卻不明白。
我撿起一旁的匕首,邪笑著將它又插進了程裡原來的傷口處。而程裡只是噝了聲,便咬緊牙關不再看我。
要說,這模樣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放在以前,我定是大笑到不行。
我脫下外套裹在程裡的身上,一把便將他摟了起來。
“你?”程裡孱弱的聲音,疑惑地問道。
“賣器官也能賣些錢。”我頭也不回的回答道,摟著他走出了死角。
“呿。”程裡依舊是程裡,那個高傲的少爺。
當然,少爺還是我的仇人,所以我不會送他去醫院,從小我聽得最多的便是農夫與蛇的故事。
坐在計程車上,司機對於程裡透著顯而易見的鄙夷。而這些,是我樂於見得。
到了臺北市最大的娛樂報社門前,我咧開嘴對著程裡說道:“再見。”
程裡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手緊緊地抓著我。
而他似乎忘記了,我從不是救世主。
開啟門,一把將程裡推下了車。轉頭,我便吩咐司機離開。
而這次,再也聽不見我的名字。
第二天我很早就到了MC,沒坐一會兒。藍天便怒氣衝衝地闖進了我的辦公室,將一份娛樂報紙砸在我的臉上。
我拿下報紙,揉了揉臉。
“許凡,你太得意忘形了。”藍天雙手置在辦公桌上,高大的身體壓向了我。
看了看報紙上“臺北市三足鼎立失衡,程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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