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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補一刀對不對?哈,哈,許凡就是太聰明瞭,才會被你那些手段所迷惑。總有一天,他會第一個殺了你。”尖銳的女聲氣勢洶洶地吼叫著,我疑惑,這怎麼會是那個恬靜聰穎的Candy。
“別逼我打女人。”藍天忍耐的聲音很輕,我聽得有些模糊。
接下來,Candy的聲音卻更低,我已經聽不清。此時,我感覺自己就像在地獄裡等待天堂。
漸漸門外Candy高跟鞋的聲音開始由近到遠地消失,待全部安靜下來後,咚咚地敲門聲響了起來。
很響,嚇得我立馬從桌子上立了起來。
整了整衣領,我轉到桌子的另一面,坐到狼皮椅上。落地琉璃窗外的陽光很明媚,但我的雙眼望出去卻全是虛無。
猶豫著接下來要發生的走向,門外的敲門聲卻越來越兇猛。而正當我要開口時,門被藍天推開了。
他眼中跳躍的電弧,似曾相識。
“你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嗎?出去!”我靠在椅子上,頭也不抬地命令道。
基本上,對於我的話聽得人十之八九都是惟命是從。而藍天,在長大以後,卻是百分之百不拿我的話當一回事。
很快,他坐到了我的對面,黑色的領帶,在此時看起來像極了詭異的化妝舞會。
“你這次回來做什麼?是要毀了我的生活嗎?是了,你已經成功了!自從你回來以後,我的生活一塌糊塗!還是說你的報仇是打算殺了我嗎?嗯?許凡,你說話啊!”藍天雙手撐在桌子上,聳高了肩膀,惡狠狠地質問著我。
“我記得藍振威教過你什麼是禮貌,現在,出去!”我抬起手指著門口,雙眼盯著藍天冒火的眼睛,說道。
藍天頓時笑了笑,他的嘴角勾得更奇妙,比笑更可怕。他猛地收住了笑,抓住我的衣領,狠狠地揪住,握在手中。
我看著他慢慢收緊的手指,也感受著自己一點點被奪取的呼吸。脖子被勒得生疼,喉結被固定了不能滑動。
“出去!”我向下瞟的眼睛此時都能見著我撅高的嘴唇,放任藍天,對於我而言從來不過是常事。
但語言就算如何厲害,像極了一把尖刀,也不能殺人。就像現在,我脖子上的禁錮依然沒有鬆開,而我正面臨著地獄的使者。
“我說過我會殺了你,只有殺了你,什麼都會回來了!我的一切,我所有的一切,除了許凡你,我所有的一切!”藍天對著我兇猛的咆哮著,手上的筋肉像是要爆出外皮。
我盯著藍天,用一種悲憫的心態那麼看著他。當然,不是可憐他,而是可憐我自己。
一個人死一次便是悲劇,但若是死了千百萬次卻僅僅是讓人笑話。許凡活了不長,四十年而已,但一隻腳跨進地獄的次數倒還挺多。
不過最逼近地獄那次,是孟克旭的那一槍。就算知道背後指使的人是藍振威,我也從不曾想把這仇恨轉移到藍天的身上。對於用愛情得不到的感情,就算奪取,我也絕不欺騙。
第一次見著藍天,他很小,兇狠的眼神讓我一眼變記住了這隻虎仔。對他的感情來得又快又猛,我即使疑惑過,卻從不退讓。甚至還許下承諾,他若是午夜要我的命,我絕不活過凌晨。
但當我真正面對死亡,來自於藍天親手的扼殺時,一切的回憶湧上心頭,而那份心情卻依然如昨。如此的許凡,真是可恨到了極點。
30、第二十九章 。。。
但當我真正面對死亡,來自於藍天親手的扼殺時,一切的回憶湧上心頭,而那份心情卻依然如昨。如此的許凡,真是可恨到了極點。
就在我生平第一次打算以懦弱的不還手的姿態,來結束我四十年的生命時,脖子上的禁錮卻在我剛好回憶重疊的時候鬆開了。
眼睛一花,我倒向了狼皮椅。
不停地呼吸這誘人的空氣,胸腔裡難受得不得了。可是為什麼,在經歷了那最悲慘的一刻後,心中更多的卻是讓全身上下的神經都發抖的快樂。
我閉著眼睛,隱藏著眼角偷偷滑過的淚水,很溫。
“啪”的關上門響了起來,我知道,此時辦公室裡只剩下了我一人,而我終於可是放肆我的悲痛和歡愉。
睜開眼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琉璃窗外的太陽穿梭在那些頓然消失的暗流之中,漸漸融化了冰涼。
我控制不住喉嚨裡的笑意,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
走到琉璃窗邊,真驚訝於人們的無情。什麼都可以不要,揣著兩隻手,走得比那驕傲不死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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