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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的心頓時微微一沈,但他知道,這時候他已不得後退。
謝錦臺扔了鞭子,跨上床,在被劉總拿著繩子捆綁之前,他最後說道:“規矩想必劉總也知道吧,不能動我後面,其他隨意。”
“知道知道,我又不是非進去不可嘿嘿嘿,我好的就是那口而已……”
杜淳接到謝錦臺的電話的時候,他正在暢遊在不知什麼的美夢之中。
手機的連續震動最後終於震醒了他,他睡眼朦朧地把它從枕頭下摸出來,往螢幕上面一看,看到名字頓時清醒了不少,他接了起來。
“我在你家門口。”
電話裡的人說。
杜淳丟下電話,赤著腳穿過臥室、客廳和外面的過道,在五月的薰風裡開啟了房門。
“你……”
看著對方几乎是搖搖欲墜的樣子,杜淳就要伸出手去扶,但被謝錦臺輕輕地擋開。
“讓我睡一覺,杜淳,我只想好好地睡一覺,天塌下來也別管我。”
說著,謝錦臺已經不管主人的反應,徑直往裡走了進去。
他已經幾乎站都站不穩了,是為什麼、又是怎麼熬到到杜淳這裡的,他甚至出現了短暫的記憶鏈斷缺。
此刻謝錦臺只是累得要命,附加全身的興奮和疼痛,讓他不知道是想死還是想幹什麼。
姓劉的變態,這一晚換了不知道多少花樣折騰他,他甚至射了好幾次,後來還被纏住了下身,射都射不出來。
杜淳緊緊地跟在謝錦臺後面,他明顯發現了對方的不對頭,但謝錦臺一字不說埋頭往客房走去,杜淳張了張口,還是沒有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要說,他相信謝錦臺自己就會對他說,如果對方不想說,他若問他,未必不可能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謝錦臺連燈都沒開,徑直倒進了床上。
杜淳在旁邊看著他,彷彿他要睡著了,才靜靜地退後,準備退出去。
“別走。”
誰知道,黑暗裡卻傳來謝錦臺的聲音。
如哀求一樣,聽起來是那麼脆弱不堪,彷彿隨便的一擊,他就會被殘忍地擊破。一瞬間杜淳的心彷彿被這樣的脆弱包裹了,他的心輕輕地一痛。
杜淳朝床走去,他坐在床沿,輕聲地說道:“你睡吧,我不會走。”
他把被子給謝錦臺蓋好,謝錦臺往裡邊縮了縮,杜淳就在黑暗裡安靜地坐著靠在床頭。
被子裡伸出一隻手來,摸索著,最終握住了杜淳的左手:“媽。”
那一刻杜淳沒有笑,他只是回握了謝錦臺的手,將自己手心裡的力量和溫暖傳達給對方。他的心裡充滿了濃重的悲傷。
不知為何。
也許是為謝錦臺,也許是為他自己。
他們都一樣,失去了別人擁有的太多太多東西,只有他深深地明白著,只能依靠自己而活著的那些強裝。
這個做著牛郎工作的總是笑嘻嘻的男人,並沒有他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堅強。
杜淳就靠坐在床頭慢慢睡著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滑下來睡到了床上。
而他的手和謝錦臺的手在這一夜過後竟然還呈牽著的狀態。
在天光大亮的時候,杜淳才覺得,當了別人一晚媽的心情真是微妙,特別是對方還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
謝錦臺的手指已經插進了杜淳的手指間,把他牢牢地捏著不放。
杜淳想,這個人小時候恐怕就喜歡牽著別人的手睡覺吧,或者,是因為被拋棄過後,才更想抓住一些什麼,讓自己能有堅強地站立的支撐。
一時間杜淳覺得謝錦臺可憐起來,比起自己,對方的外表看起來是那麼光鮮滋潤,實際生活卻恐怕根本算不上好。
為了不驚動謝錦臺,杜淳沒有抽出自己的手。
對方側身睡著,全身縮在被窩裡,臉對著杜淳。此刻額前那幾根小卷毛讓他看起來就像綿羊一樣。作為一個男人竟然有這麼好的面板,雖然杜淳知道謝錦臺肯定做足了保養,但還是覺得有些新奇。
他就這樣看著謝錦臺孩子一樣的睡臉,輕輕地在晨光中對著睡夢中的人微笑。
這樣兩個人一起共眠,同時在清晨醒來,看著對方的溫柔一瞬,謝錦臺此生此世都在苦苦追尋著。只是這一剎那,他終究在夢中錯過。
(19 )以愛易愛 27
27。
謝錦臺終於醒了,這一覺他睡得昏天暗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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