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謝錦臺想扒了杜淳的衣服,在對方的全身上下都留下自己刻上的印跡,他想毫無距離和遮擋地,緊緊地地這個男人相擁至天荒地老。
若有機會,他想他會這麼乾的。
杜淳了主動權後,謝錦臺就只覺得自己被顛弄得更厲害,越來越讓他欲仙欲死。但礙於有人圍觀,他忍得十分辛苦。
這樣的姿勢非常考驗做TOP的一方,因為在下面,比起其他姿勢,需要攻方的腰力更加強勁持久,否則用不了多久就要偃旗息鼓頂弄不動。
杜淳一隻手握著謝錦臺的腰,一隻手攬著他的背,倒是進進出出十分的輕鬆順暢。甚至越到後面,他每每抽插一次都頂得越重,幾乎沒把謝錦臺戳了個半死。
那種被人侵佔的感覺太強烈,謝錦臺此生第一次被人這樣弄,才知道往常那些在他身下浪叫的小妖精們並沒有多誇張。
若是此時他能放縱自己,他恐怕也要淫蕩地大聲叫出來。
但所有的呻吟聲都被他抑制到最小,他在杜淳的頭側連續不斷地喘息,自己尚不能控制自己呻吟和呼吸的節奏,只寧願就此死在杜淳身上,也不去管那數不清的債務,不去管燕榮石那個賤人和一切事情。
隨著杜淳抽插的節奏晃動自己的臀部,謝錦臺覺得男人在自己身體裡不斷地脹大,他緊緊地含著杜淳的那根,使勁地絞著它,恨不能將它吞得更深。
這種感覺簡直太棒了,建立在初次接受的疼痛之上的快感反而比純粹的快感更鮮明。
“唔,啊……”
謝錦臺在杜淳身上顛簸著,埋頭急促地喘息呻吟,而同時他也能聽到杜淳壓抑卻粗重的喘息。
兩人緊緊相連處慢慢地溢位光滑的水漬,那是潤滑劑和二人膠著之中產生的體液。
在“滋噗滋噗”的抽插聲裡,滿屋子的圍觀者除了覺得男人和男人噁心的,其他的人早都硬了起來。
包括坐在另一邊看著這場好戲的燕榮石。
但他本以為謝錦臺會丟盡顏面羞憤欲死,但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小看了對方。
雖然謝錦臺趴在他身下的男人身上,但那兩個人的動作分明已經完全進入了享受的性愛狀態。
燕榮石開始的時候還心情舒暢,但此時他開始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報復到。
當那兩個人的抽插頻率越來越快,燕榮石的臉已經沈了下去,眼裡也帶上了陰騭。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們還真的可以嗨得起來,這可不得不歸功於謝錦臺一開始的主動。
杜淳的下面幾乎硬得要戳破謝錦臺的腸子,他大力地頂弄了幾下,放在謝錦臺背上的手突然一緊。
謝錦臺在縱情之中知道杜淳要射了,於是在他耳邊說道:“射、射在裡面。”
杜淳不知道在想什麼,頓了兩秒,他才重新重重地往謝錦臺緊緻滾燙的深處一頂,繼而不動了。
一大股精液灌進了謝錦臺的肚子裡。
當他感受到那一股東西從杜淳的那裡出來,湧入自己的體內,刺激著原本就已被操弄得無比敏感的腸道,終於也忍不住狠狠地咬緊杜淳的根部。
“唔啊……”
謝錦臺長長地呻吟了一聲,繼而射了出來。
謝錦臺趴在杜淳身上使勁地喘息了幾下,像是劫後餘生一般,心跳狂亂,滿頭汗水,滿臉發燙。他覺得此刻自己頭暈腦脹,昏昏沈沈,卻又舒爽到了極點。
這種渾渾噩噩的感覺是如此的磨人。
只是,他沒有閒情逸致做任何事後的溫存,謝錦臺努力清醒著頭腦,慢慢地將杜淳的性器從自己體內抽離。在龜頭徹底離開那還在收縮的後穴時,只聽“啵”的一聲,謝錦臺隨之牢牢地夾緊了臀部。
無視身體的異樣感,他撿起自己的褲子穿上,像完全沒事一樣地,從容地從地上起來。
這時候杜淳也拉開了自己臉上的衣服,他隨手一看,果然是謝錦臺和小七換來的那件外套。
杜淳還沒來得及做任何事情,就聽到謝錦臺定定的說話聲。
“你要求的我們都做了,希望燕董你說話算話。”謝錦臺站在那裡,朝仍舊坐在另一方的燕榮石說道:“當然,燕董財大氣粗,這裡是你的地方,如果你要反悔我們也沒辦法。但我想,您不是那種人吧。”
燕榮石確實有一點想要反悔的心態,他恨自己為什麼提出的要求是讓其他人上了謝錦臺,而不是他自己親自上。
但偏偏謝錦臺說了那樣的話,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堵了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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