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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邊對罵,一邊手腳並用地和眼前的男人肉搏。
兩個人就像是為了一個女人在爭狠鬥硬,但事實上完全不是那樣,只是這時候謝錦臺已經沒好氣解釋。
他雖然很久沒打過架,但健身房卻經常去,而對方看起來是幹體力活的,身子矯健、拳腳有力。這一架誰都沒討到好。
直到雙方把對方打得媽都不認識,陳小姐終於也意識到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才撥了110。
謝錦臺被領出來的時候,杜淳還在做筆錄。
陳小姐鐵了心不讓杜淳釋懷,在局子裡還不肯說實話,就告訴杜淳自己在外面有人,而謝錦臺就是她的那個外面的人。
謝錦臺雖然不承認,但女方咬定了事實,他也不喜歡打女人,有氣都發不出來。
陳小姐當然進了他的黑名單,而那個叫杜淳的男人他也不想見第二次,雖然對方長得和他虛幻的夢中情人的標準幾乎一模一樣。
他坐到副座,大力地關了車門,而後用手碰了一下臉,立刻就叫了起來。“嗷──痛死了。”
開車的是他交好的同事,這時候看著他豬頭一樣的臉,說道:“知道痛還打架。”
“這個月業績保不住了。”
謝錦臺最關心的是他會不會掉下店裡的皇牌榜,想到業績會下滑他心裡就惱火得要命。他狠狠地啐了一口,而後皺著眉頭,對開車的人說道:“保持了半年的前三位,我不想就這麼掉下去。”
“有什麼辦法?”對方慢慢地驅車,沿路尋找診所,黑夜裡的城市燈火通明,熱鬧地閃爍著不夜城的繁華如夢。但這時候對謝錦臺來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心情好起來。
業績掉下去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內心再清楚不過,他越想越氣,最後,他突然想起在杜淳脫掉外套之前,那件衣服上寫著“安平汽修”幾個字。
頓時,他的眼裡露出一抹狠戾的光:“‘安平汽修’,呵呵,姓杜的,你給我等著。”
“你別惹事了。”
“卿黎你別管我,我有分寸。”此仇不報非君子,他被杜淳害得最重要的臉受了傷,那麼他就不會這麼簡單地放過對方,畢竟他現在這狀態估計至少一週都不能上班,一週的損失,姓杜的怎麼賠他?
叫卿黎的男人知道再勸他也沒用,只好嘆了一口氣:“隨你吧,但別把事情鬧大。否則對你也沒好處。”
但沒過兩三天,謝錦臺臉上稍微好了一點,他就找上了安平汽修。
作家的話:
☆、以愛易愛 02
2。
大清早還在床上的時候謝錦臺就想好了對策,到了安平汽修他一定要讓姓杜的下不了臺,至於找什麼茬他也盤算好了。
這一天天氣不太好,謝錦臺早上起來的時候外面大雨滂沱,出門都不方便,弄得他心裡頗不爽快。
卿黎上了一晚的班,起得卻早,大清早就發簡訊過來問謝錦臺的傷。
“消腫了,但還是碰著痛。”謝錦臺給卿黎打電話過去,他站在窗邊,看著小區裡乾燥的泳池裡積起了水。
他啃了兩口昨晚在樓下帶回來的涼了的包子,想到自己這個月如果賺不夠錢就還不了債。當初他白紙黑字寫了每個月要還的高額債務,所以才這麼拼命地賺錢,要是這個月還不上,那群人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
他媽的,姓杜的孫子和他那該死的女朋友是想害死他。
“不用擔心你這個月要還的錢,”電話那頭的男人知道他的情況,也彷彿猜到他此刻在想什麼,對他說道:“我可以借給你。”
“嗯,再說吧。”
謝錦臺並不是不想接受卿黎的好意,但他知道,對方的媽媽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每個月光是高額的醫療費都讓人難以承受,更何況還要抽出一部分借給他,想當然是非常的吃力。
在”MISS”這種明爭暗鬥的牛郎店裡,謝錦臺難得有這麼一個好友,他不想因為自己而加重卿黎的負擔。
樓下遠遠的有孩子打著把童傘在大雨裡踩水,他正一個人玩得高興,被後面來的家長給扇了一巴掌。
被媽媽打了的孩子扔了傘,在雨裡大哭起來,謝錦臺皺著眉頭冷冷地看著,突然意識到,他的這些損失可是杜淳造成的啊!
幹嘛不讓那個男人賠償?
想到這裡,他陡然覺得自己頗為聰明,頓時心情都好了不少。
沒錯,他一定要想辦法讓姓杜的賠錢。
“我買了菜,你中午要不要過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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