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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有人,那人也不是我,她只是想把我當成擋箭牌而已。而因為你誤會我是第三者打了我.的.臉,害我不能上班,這才是這件事的重點。”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趁機勒索我?就憑你一句話就想我賠你5萬,你在做夢嗎?”
先不說5萬對杜淳來說相當於近一年的工資,就是在該不該賠錢的問題上,他就非常堅定了立場──他絕對不會給謝錦臺這筆莫名其妙的錢。
不給?那姓杜的得給他小心一點。
“你總不會要我開公司證明以證實我所說非假吧。”謝錦臺吊著眼睛看著杜淳,反正他這幾天都不準備上班,有的是時間跟姓杜的糾纏。
拿不到錢損失的又不是姓杜的,到時候慘的可是他自己。
“不管你開什麼都沒用,於情於理我都沒有賠你錢的義務。”杜淳斬釘截鐵地告訴謝錦臺。
“好,既然你不賠,也別怨我死纏爛打,杜先生,我也不想跟你糾纏不清,但我有我的難處。”
“……你什麼意思?!”
杜淳聽謝錦臺的意思是一準賴上他了,頓時一肚子 火。明明他才是女朋友劈腿的那個人,而這個小白臉反倒成了受害者?!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謝錦臺看了看車外,有人一邊修車一邊往他們這邊瞟,於是解開幾顆釦子,在杜淳狐疑的目光中,朝對方撲了上去。
杜淳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被男人親的一天,而這個親他的人還是兩三天之前才和他的女朋友差點上了床。
當下他便抬起手想要狠狠地揍人。但謝錦臺以緊緊抱著他背的姿勢,讓他根本無法出拳。
雖然只是一剎那的吻,但足夠讓杜淳覺得噁心。
他不是噁心對方是個男人,而是噁心這個人是個鴨子,並且很可能才親過他的女朋友不久。
光是想到這張嘴可能親過陳蕊現在又和他親到一起,他心裡就跟吞了蒼蠅一樣。
謝錦臺親了杜淳的嘴一把,雖然他其實根本用不著真的親下去,以他們的姿勢,外面的人很容易就會覺得他們是嘴捱了嘴兒。
這一短暫的吻算是趁機揩油,外加解恨。
而後他就麻利地推開了杜淳,在對方打到他之前推開了車門跳下了車。
“姓杜的,別想就這麼和我斷了。”他在車外大聲說:“你讓我不好過,我也讓你不好過。”
車場裡估計不止一兩人在豎耳傾聽他們的動靜,謝錦臺余光中就有人停下了手裡的動靜,凝神聽著他喊話。
很快杜淳就從另外一邊下了車,他一下車就氣勢洶洶地直奔目標──謝錦臺,而後在閃電一般的時間之中,掄起一拳就揍到了謝錦臺舊傷未愈的臉上。
這一下讓謝錦臺頓時覺得損失慘重。
靠臉吃飯的男人被一拳揍得踉蹌兩步撞到車上,嘴巴上傳來一陣熱辣辣的痛,看來是唇角被咬破了。
他還有點暈乎乎的,另一拳又揍了上來,還好他閃得快,拳風擦過他的耳廓,差點落到車窗上。
謝錦臺躲過那一拳,立刻就進入了和麵前的男人的對戰狀態。在杜淳的再一拳上來時,謝錦臺的拳頭也掄了起來。
三天的時間裡,謝錦臺和杜淳幹了兩架。
打到後來謝錦臺已經顧不得保護自己吃飯的臉,也不再算這一架他又要推遲幾天去上班有多少損失。
他就只是憑著本能和杜淳纏鬥在一起,並且兩人的戰爭越鬥越厲害。
兩個高挑的男人從乾燥的雨棚裡打到戶外,都摔得一身水和黑乎乎的汽油。
直到他們被人分開,兩個人的臉上都狼狽不堪,腳上還在互相踢著對方不肯吃一點點的虧。
這一件事站在他們各自的立場上都覺得自己沒錯,兩個人都覺得是自己比較損失慘重。
後來謝錦臺吼著:“別想就這麼完了!”開著車揚長而去。
而杜淳則被老闆叫到了辦公室。
對方當然不是請他喝茶讓他消氣,謝錦臺那麼狠地撂下那麼一句還有後續的話,老闆生怕他還來鬧事,杜淳這個間接的罪魁禍首自然得承擔結果。
再加上,老闆現在知道了,原來他這個員工竟然是個玻璃,剛才杜淳和謝錦臺在車裡親的那一下老闆可是親眼看到的!而且,是玻璃就算了,居然還交女朋友,讓他覺得杜淳這個平時看起來正直勤快的年輕人現在非常的不是個東西。
反正老闆是不準備繼續留杜淳在他這裡影響工作和帶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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