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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民服務嗎?”夏惟一突然想起曾經雲飛揚說,要做個像他爸爸一樣的軍人,為人民服務。
雲飛揚哈哈地笑了起來,然後“嗯”了聲。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要不要看雪?我還沒有在夜色中看過雪呢?”雲飛揚提議道。
“好。不過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看。”夏惟一微微有些醉意,臉上帶著紅暈。
兩個人穿好外套後,便出了門。
風雪夜,兩個人並肩走在無人的街道上,昏黃的路燈將兩個人的身影拉得極長。
雪地上留下兩排並行的腳印,雪花染白了二人的頭髮。
除夕夜,在景物依舊的石湖看天地蒼茫一片,只是並肩看雪的卻不再是你。
“顧凡……”夏惟一突然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對著茫茫天地大叫著。用盡全身力氣,叫出日夜思念的人。
在遠方的你,是否安好,是否也在看著漫天大雪。
夏惟一隻是叫了一聲顧凡,便沒有再說任何話。僵硬地站著,然後眼淚開始落下來。
寒風透過面板,直滲骨髓,化成無限心傷。
雲飛揚靜靜地看著夏惟一,終於明白為什麼他會帶他來這裡看雪。
這一夜,在雪地裡有兩個傷心人。
第二天,夏惟一醒來的時候,雲飛揚已經走了。在茶几上留了張紙條,寫著:喝一點酒就醉,以後少在別人面前喝酒。
夏惟一笑了笑,揉著太陽穴。一覺醒來,頭疼得厲害。
歲月如梭,光陰似箭。
又是一年開學季。
這一年,夏惟一和蘇若愚作為一名大一新生踏進了北方的一座陌生的城市。在那座城市裡有周云溪,臨城有云飛揚。雖然雲飛揚是在臨城,但是由於雲飛揚是軍校生,很少有機會可以出軍校,所以大學三年來四個人相聚的次數還是少得可以數的出來。
後來,周云溪和雲飛揚畢了業,一個去了遠在太平洋之外的美國讀研,一個去了中國最南邊的軍營。
這座城市,終於只剩下夏惟一和蘇若愚兩個人。
夏惟一曾經問過蘇若愚,為什麼不把周云溪留下。
當時蘇若愚只是笑了笑,說道我愛他,便希望他飛得更高。
當你很愛一個人的時候,便會想要去成全他。
愛到深處,是成全,而不是束縛。
作者有話要說:
☆、寂寞太久了開始厭煩了孤獨
一年後,夏惟一和蘇若愚兩個人也畢了業。蘇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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