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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三處地方都是相同的房屋型別,看來……的確可以從空間入手治療他的病。”白溢在筆記本上記錄著。
“嗯,交給你了。”
“放心吧。”
說著,倆人便各自掛了電話。
隨後,白溢通知護士小姐,讓段譽進診療室。
段譽走進診療室的時候,發現穿著一身休閒服,隨意地坐在椅子裡的人,他曾經見到過。
“嗨,你好,我們見過的。”白溢露出迷人的微笑,伸出手示意段譽坐在一邊的躺椅上。
“白先生?”段譽憑著記憶叫出對方的姓氏。
“呵呵,你的記性挺好。”白溢拿出筆記本,準備開始治療,“躺下吧,我們聊聊天,就跟老朋友一樣,不要有心理負擔。”
段譽照做,然後說道:“記性一般吧,讀書的時候,我不是個聰明的學生。”
“呵呵,人會選擇性地記住想記的事,忘記不想記的事。”白溢繼續道。
“真的?”段譽好奇。
“嗯,當然。段譽,你告訴我,與你關係最密切的是誰?”
“我父親。”
“給我說說你與他的事情。”
“……”段譽娓娓道來,一時間陷入非常美好的回憶。
“你看,你說的,全是與父親在一起覺得開心的事。”白溢輕笑。
“不開心的也記得。”
“哦?可不可以也說來一聽?”白溢覺得,他與段譽的談話開始進入正題,因為,段譽開始皺眉。
“……”段譽斷斷續續地說著,那些不美好的回憶,終究是令人痛苦的。
就在段譽說道第一次高考沒有考成的時候,也就是父親以強/奸罪定罪被送入監獄的時候,段譽的前後說辭明顯出現了不合的地方。
白溢敏銳地抓住了其中的漏洞,問道:“段譽,你父親前後態度為什麼變得那麼突然?”
段譽搖頭,“不知道。”
“他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段譽的回答是遲疑的。
“你沒有問他?”
段譽一時間頓住,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對呀,我為什麼沒有問他?”
“段譽,你閉上眼睛,你想想,你有沒有去過這個地方?”白溢開始引導段譽。
段譽閉上雙眼,“什麼地方?”
“是個小屋子,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唯有一扇很小的窗戶透過微弱的光。”白溢用十分輕柔地聲音說話。
段譽回想,隨後說道:“嗯……正前方的牆上有一扇非常小的窗戶。”
“哦……接著呢?”白溢覺得情況進展地很好。
“我爬不上去。”
“為什麼爬不上去?”白溢緊追不捨。
“我……”段譽的話到此中斷,他突然呼吸急促起來,好像陷入夢境一般,嗚咽著叫喊著:“爸爸……”
“段譽,回來,我是白溢。”白溢知道,今天的治療應該告一段落了,“深呼吸。”
段譽聽到白溢的呼喚,漸漸平息了下來,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臉上竟爬滿了淚水,“我怎麼了?”段譽深呼吸。
“你夢到以前了。”白溢平靜地道。
“以前?”
“你曾夢到過以前嗎?”
段譽回想,點了點頭,“夢到過,最近也夢到過。”隨後,段譽問白溢:“白醫生,我是怎麼了?我為什麼會經常覺得眼前一黑,還幻聽?”
白溢微笑道:“你只是忘記過去了。”
“忘記過去?”
“嗯,慢慢來,不急,很快就會想起來的。你現在知道自己忘記過去了,便可以時常在放鬆的情況下回想一下,不過,別為難自己就好。”白溢非常耐心地向段譽解釋。
段譽離開診療室後,白溢撥通了池寒秋的電話。
“怎麼樣?”池寒秋急切地問道。
“進展不錯。”白溢點一支菸放鬆自己。
“具體有些什麼情況?”
“池寒,你知道的,我不能把病患的資料外洩,你也不能。再說,我告訴你,對他沒有什麼好處,過多的外界干涉對他恢復記憶沒有好處。”
“那就是說,他的確缺失了一段記憶?”池寒秋分析道。
“嗯……我只能告訴你這些。”
“該死的!白溢!”
“拜拜嘍,池池~~~你自己也要當心喲,千萬不要見血喲,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