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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他扛著金錢就鑽進了貨車。
他看這時的池寒秋已經有些神智不清,段譽還在掙扎,於是,一伸手又把段譽給打暈了,隨後用膠帶封住三人的嘴,用繩子將三人的手腳全部捆綁住。
車子一溜煙地跑了開去,池寒秋也徹底地陷入昏迷。
最先醒的是金錢,他睜開眼的時候,發現他、段譽和池寒秋都跟屍體似的橫在一間小屋子裡,應該距離剛才被綁架沒有過多久,屋裡竟然亮著一小盞燈,透過唯一的高高在上的氣窗看出去,依舊是晚上。
踢了踢段譽,沒反應。看看池寒秋,半邊身子都浸在血裡。金錢急忙挪到池寒秋的旁邊,撐起半邊身子,側耳聽了聽池寒秋的呼吸,還好,不像是情況很嚴重的樣子。立馬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段譽好像也有了動靜,金錢欣喜不已,急忙挪到段譽的旁邊,用腳死命地踢段譽。不一會兒,段譽的眼睛睜了開來,“唔……”
金錢剛想反轉過身子用手替段譽揭開嘴上的膠布,卻發現段譽突然間瞳孔收縮,滿臉的害怕和呆滯,整個人好像突然間傻了一樣。
“唔……唔……”金錢再次猛力踢了踢段譽,可段譽卻像完全不認識金錢似的,身子開始發抖,然後慢慢向後躲避,直到身子靠到了牆。
然後,段譽掙扎著坐了起來,將自己的背完完全全靠在了牆壁上,整個人蜷縮著,像是遇到了什麼令他害怕的東西。
金錢想要靠近段譽,卻發現段譽用害怕,甚至驚恐的眼神看著他,傳達著一種“你別過來”的訊息,身子更是不自覺地往後躲,即使退無可退,段譽還在往後方蜷縮著,恨不得能鑽進牆裡。
就在這個時候,躺在一邊的池寒秋動了動腿。金錢看著段譽的狀況不對,便又調轉了方向,向池寒秋挪動。
池寒秋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叫囂的疼痛著,頭也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才睜開沉重的眼皮。
“唔……唔……”金錢用腳拼命踢著池寒秋。
池寒秋看著眼前的金錢,一時沒有明白過來狀況,昨天晚上……明明只有他和段譽的。
金錢反轉過身子,用手將池寒秋嘴上的膠布扯去,然後又迅速轉過身子面對著池寒秋,將嘴湊到池寒秋的嘴邊,示意池寒秋用嘴將他的膠布撕去。
池寒秋心領神會。
膠布撕開後,金錢急忙說道:“快,你用嘴給我揭開繩子,我有手機可以給山風報信。還有,段譽的情況有些奇怪,快點!”
沒花多少時間,池寒秋便解開了金錢手上的繩子。金錢急急忙忙將兩人身上的繩子全數解開,對池寒秋低聲道:“你去看看段譽的情況,我給山風打電話。”
池寒秋一聽段譽情況不對,從地上竄起身子,便往段譽那兒去,發現段譽跟之前他遇到過的兩次情況有些類似,好像陷入什麼情景似的,渾身顫抖,對外界沒有什麼反應。
“山風,我們……”
話還沒有說完,綁架者已經衝入屋子,將手機奪去,並狠命地踹了金錢一腳。
“敢通風報信!”
其餘幾名綁架者朝池寒秋和段譽走去。段譽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徹底驚嚇到,一個勁地搖頭,嘴裡嗚咽著,那種驚恐的樣子看得令池寒秋心疼。
“把他們綁好了!”
池寒秋決定先下手為強,說道:“是唐寒羽派你們綁架我的?”那聲音篤定、冰冷。
為首的綁架者表情一驚,隨即冷笑道:“知道了也好。”說著,便走到池寒秋旁邊,一把抓住池寒秋,道:“隨我來。”
殊不知,池寒秋即使是帶著傷的,身手也好得沒話說。沒有幾下,那為首的綁架者便落了下風。
或許是動作大了些,池寒秋的傷口有點裂開,血又開始往外滲,池寒秋看到血,便立馬跟變了個人似的,下手極為兇狠,又是幾個回合,那人已被打趴在地。
池寒秋一旦陷入瘋狂的境地,局勢就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了。另外三名綁架者看到自己的一個同伴被打倒在地,便開始圍攻池寒秋。
一個人抵擋三個人,身上又帶著傷,池寒秋的身手略顯遲鈍起來。可是,由於他進入瘋魔境地,招招致命,氣勢逼人,不一會兒就又打趴下一人。
金錢原本是想幫池寒秋的,眼看著池寒秋以一敵三卻遊刃有餘,便跑去段譽身邊幫段譽鬆綁。誰知,段譽把金錢也當作毒蛇猛獸般躲避,嘴裡支支吾吾,眼裡全是恐懼。
“段譽……對不住了!”金錢只能撲倒在段譽身上,將他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