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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有什麼大事發生?”
段譽愣在那兒,嘴唇動了動,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看來高考的時候的確發生了大事,白溢記錄著。
“我坐電梯或者其他的密閉空間,不會產生恐懼。”
白溢記錄。
“我……我記不清了。”段譽開始頭疼。
“白醫生,每次發生那樣的情況,我都覺得心裡發慌,腦子有影像,卻抓不住,事後卻全給忘記了。”段譽覺得頭疼有些加劇,他努力回想當時的情形,卻抓不住絲毫東西。
失憶?白溢繼續記錄。
“頭疼?”看著段譽皺著眉頭,白溢輕輕問道。
“嗯,有點。”
高考發生大事,可能存在記憶缺失,白溢在記錄中寫下這樣一筆。
“好了,好了,別為難自己,這個得慢慢來,你信得過我的話,就來找我談談。”白溢收起筆記本,突然換上另一副表情:“池寒秋那麼難弄一小子都被我搞定了,還有什麼不能解決的?”
“因為他暈血?”段譽知道白溢是心理醫生,第一反應就是,池寒秋或許因為暈血找過心理醫生。
“暈血?他這麼跟你解釋的?哈哈哈……”白溢大笑。
“笑那麼張狂?”池寒秋推門而入。
“哦……池池,我們談好了,我把他還給你。”說著白溢便站起來,“我得和挽風去個地方,不久留了。”說著,便示意白遠與他一同離開。
池寒秋對段譽說道:“你休息一會兒,我送送他們,順便把出院手續辦理一下。”
段譽點了點頭。
離開病房,池寒秋問白溢:“情況怎麼樣?”
“查查唄,他高考那會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溢認真道:“我初步判斷,他可能有部分記憶缺失。”
“記憶缺失?”
“嗯,他並非對密閉空間會產生恐懼感,肯定存在原因。他回想一些事的時候,好像有阻礙。”白遠表情凝重。
“我知道了。”池寒秋應到。
“別過於擔心,想不起來的,我幫他想起來。”白溢拍了拍池寒秋的肩,突然賊笑道:“池池,人家在生病,你卻對他做那樣的事,你太禽獸了。”
白遠一看白溢又開始惹池寒秋,便黑著臉拉著白溢走了。
高考會兒,段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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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
送別了白溢一行之後,池寒秋立即回到病房門口,剛想把門推開,發現段譽已經將窗簾拉開,衣服也穿戴整齊。他斜靠在床上,扭轉著頭看著窗外,悄無聲息。
夏日的驕陽毫不客氣地隔著玻璃窗曬在段譽的身上,卻還是覺得段譽很冷清。池寒秋一陣揪心,那個單薄的人,獨自扛著擔子在艱辛的生活之路上努力地走著,連個依靠都沒有。
段譽伸手揉了揉額頭。
是在頭疼嗎?
池寒秋沒有走進去,而是輕輕關上房門,徑直去辦理出院手續了。傷痛什麼的,誰沒有?以後段譽有他就夠了!
池寒秋辦理完所有的手續後,買了杯奶茶給段譽。
他記得大學那會兒,有一次請段譽喝奶茶,段譽喝得賊香,然後舔著嘴唇問:“這什麼東西?真好喝。是不是很貴?”
“奶茶而已,三元一杯。”
“三……元?好貴。”
接著,段譽花了一個小時才把奶茶給喝了,喝完了還把杯子上的塑膠薄膜給撕了,倒了杯白水進去,一骨碌喝完。真真是一滴都不剩。
當時池寒秋只覺得這個人好笑死了,土得沒邊了,現在想想反倒是心頭甜絲絲的。
推開門,池寒秋走了進去。
“都辦好了,這個請你喝的。”說著把奶茶遞了過去。
“奶茶?”段譽接過來,喝了一口,“哦,好久沒喝了,感覺沒有在學校裡喝的好。”
“昨天晚上的事,你還記得嗎?”池寒秋站到窗邊,背對著段譽,輕輕地問。昨天夜裡段譽失神以及懼怕任何人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嗯……記不清了。”
“走吧,出去吃個飯,回家休息一下。”池寒秋道,既然想不起來,便不要再想了。
“啊?現在走?不行!得吃了午飯走,剛問護士了,單人病房的三餐都是免費的,兩人份……我都叫好了。”說道這,段譽自然就提高了分貝。
池寒秋一陣黑線,這個人,對於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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