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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棍子結束之後,池寒秋的嘴角已經掛著血絲。
白遠飛奔到池寒秋的旁邊給他查驗傷勢,可是,池寒秋輕輕推開白遠的手,對著白爺道:“白爺,池寒欠你的,永遠也還不清,這事,拜託你了。”說著,拖著疼痛的身子轉身離開了。
“是條漢子!”
白遠看了一眼白爺,用怨恨的眼神,隨後追著池寒秋也出去了。
屋子裡,留下白爺,白溢和冷煙三人。
“今天倒是奇怪,你不幫著池寒那小子了?”白爺轉頭看著白溢,有些好奇地問起。
“有白遠在,冷煙哪敢下重手啊!是吧,冷煙?”白溢又開始嬉皮笑臉,接著道:“白遠是我弟弟,白遠被池寒秋那樣欺負,我總是也要出口氣的,雖然錯不在池寒秋,可白遠不能白白受罪不是麼。”
白爺跟著點點頭,“可惜了,我失了個那麼好的女婿。”
“爸,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哦……”白溢說著看了看冷煙,意味深長地笑起來。
白遠追到外面,看到池寒秋慢慢地走著。冷煙剛才下手並不十分重,可總是帶著傷了。
“我送你回去。”白遠跟上池寒秋。
“不了,我自己可以。”
“你這樣何苦呢?為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會愛上你的人,弄得自己傷痕累累。這樣,與以前的池寒一點都不一樣了。”
池寒秋停下腳步,喘息不已,“白遠,會覺得痛,那是因為享受過甜。比起以前那個不知什麼是疼什麼是樂的池寒,現在的池寒秋好得多了。”
說罷,池寒秋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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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池寒秋,站在Dark的外面。段譽下了班看到池寒秋的時候,嘴角不自覺地有點上翹。
“嗨~~~”池寒秋的嘴上叼著煙,用很帥的手勢給段譽打招呼,隨後準備把煙給丟了。
“不用,你繼續抽吧。”段譽道,“我去拿車,你在這等我吧。”
池寒秋身上悶悶得疼,點了點頭站在原地繼續等。
段譽推著車從後門走出來的時候,池寒秋發現車兜裡有個盒子,便問起,“這是什麼?”
“是給醜醜的晚飯。”段譽把盒子放放好,繼續道:“還有我做的灌湯包,我多做了點,給你嚐嚐。”
池寒秋把煙丟掉,說道:“走吧,回家。”心頭傳來一股暖意,他好像突然明白段譽吸引自己的地方了。
路燈照出倆人長長的影子,肩並肩走著一起回家的身影。
一路無言,感覺卻很舒服。池寒秋疼得忍不住又抽菸,自覺地離段譽遠一些,段譽只是淡淡地說,馬路上空曠,聞不到煙味,湊近了池寒秋依舊保持原來的距離。
快到家門口。
池寒秋停下腳步,突然伸出手摸了摸段譽的臉,“段譽,如果沒有遇到我,你我還會這樣嗎?”
“什麼?”段譽沒弄明白池寒秋口中的這層層關係。
“沒什麼。”池寒秋心想,他怎麼會懂呢,觸控著段譽的手準備放下。
段譽伸出手握住池寒秋的,今晚的池寒秋有點不一樣。
“很燙,你發燒?”真的很燙。
段譽停下腳踏車,伸手摸了摸池寒秋的額頭,的確很燙,不是熱的,是在發燒。
作者有話要說:好冷的天啊,手指頭僵掉了。。。。
提問:世界上最容易摔倒的動物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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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
段譽扶著池寒秋往六樓走去,覺得池寒秋的身子越來越沉,怎麼突然生病了呢。
“今天上班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發燒了?”段譽擔憂地問,停下腳步讓池寒休息,眼見著池寒秋的腳步越來越慢,氣也喘不過來的樣子。
“哦……好像是昨天晚上太激烈,著涼了。”池寒秋的嘴角掛著痞痞的笑。
“走吧,回家!”看池寒秋還能逞嘴上的威風,段譽便加快了上樓的步伐。
池寒秋被牽動的胸部一陣悶疼。
池寒秋知道,冷煙那三棍子,絕對是手下留情了,換作平時,冷煙一棍子下去,人早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走著走著,池寒秋真覺得喘不過氣來了,示意段譽停下。
“怎麼了?”段譽伸出手摸了摸池寒秋的額頭,“是不是很難受?”熱度的確有些上來了。
搖搖頭,池寒秋慢慢地深呼吸,誰知,只覺得鼻腔一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