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摺紙給阮文郝看,阮文郝只看了一眼,拿起一張白紙扯成方形開始折。錢航拿著書看傻了,只是幾秒的功夫那張白紙變成一隻白企鵝。
阮文郝把企鵝扔到床上,往後一躺直接倒在床上,背過身不看錢航。錢航翻摺紙書,無意中看到一個折豬頭的教程,他拿起紙照著折。窸窸窣窣的聲音傳進阮文郝耳中,阮文郝聽出是摺紙聲卻沒動。
幾分鐘後,阮文郝有些等不及想知道錢航在做什麼了,正要轉身時,一隻畫著眼珠和鼻孔的豬頭出現在他視野內。
“什麼啊,這是豬嗎?”阮文郝一把奪下錢航伸過來的豬頭,臉歪了不說,豬耳朵一高一低,一個眼珠是空的,鼻孔也一大一小。
“別笑,我第一次折這東西,能看出是豬說明我疊的很好。”錢航笑了,阮文郝總算恢復點精神。
阮文郝坐了起來,拿過一張紙看看折豬頭的教程,左折右疊弄了新豬頭給錢航看,炫耀味十足。錢航怎麼會跟現在的阮文郝計較,說著自己輸了不如他的話。
“本來你就不如我,疊個豬頭和你一樣,真是有其豬頭必有其豬腦。”
這下錢航想不計較都不行了,“我就不信了,小鬼咱們來比比,你要是輸了就叫我大哥,以後都不能叫我螳螂。”
“好啊,你要是輸了就給我趴下,讓我當馬騎。”
“折這個折這個,臭小鬼你給我記著,輸了叫大哥。”
錢航隨便翻了一個教程,阮文郝看一眼開始折。錢航再次傻眼,敢情阮文郝這麼聰明看一眼就知道怎麼折,而他照著折都沒阮文郝不看教程疊的快。阮文郝把折成的小貓放在手心給錢航看,見錢航連第三步都沒完成,他高興地躺在床上打滾樂。錢航面子上有些抹不開,又開新的一頁指著上面的熱氣球叫囂。
“剛才的不算,比這個。”
還拿著貓的阮文郝多看了熱氣球幾眼,大概是步驟繁瑣的關係,但沒說放棄開始折。錢航卻後悔了,早知道阮文郝在摺紙方面這麼強就跟他玩記藥名,那是他的強項。
阮文郝十分認真地將折成勾狀扇形展開,再將筐子裝上去,一個熱氣球完成。還傻在床上的錢航呆呆看著阮文郝,他不會真的要給瘋子當馬騎吧?
就在這時,窗外吹進一陣風,床上的紙被吹飛起來,錢航急忙下床去撿。阮文郝突然跑到窗前,端著那個熱氣球伸出窗外。錢航撿起散落的紙,見阮文郝的動作以為他又犯病了跑過去攔他,又一陣風吹過,熱氣球被吹倒在地,還滾了幾圈。
“連它都能出去。”阮文郝看著被風吹著在地上滾的熱氣球,然後衝熱氣球喊,“走遠點,這裡是地獄,別回來了。”
錢航拉著阮文郝的手鬆開了,“你是不是特別希望出去?”
阮文郝探出頭看熱氣球,直到看不見了才離開窗戶,悶悶地坐回到床上,“媽媽是不是不來了?”
被問的錢航沒回答,阮文郝接著又說:“不用騙我,上次也這樣,我都已經習慣了,反正在這裡孤獨到死就對了。”
“怎麼會,不是還有我這隻螳螂。”錢航來到阮文郝面前蹲下,“而且螳螂是大叔,都這個歲數了連個物件都沒有,孤獨二十多年了。我偷偷告訴你,我也有幾個月沒見過父母了,所以你不是最可憐的。”
“但也會早死吧?”阮文郝反問。
死小鬼,對你和顏悅色就給我佛光普照是吧?錢航面上依然在笑,心裡卻把阮文郝罵個遍。
“不過螳螂你終於承認你是大叔了。”阮文郝抬手捧著錢航的臉,還畫著圈揉了揉。
“死小鬼,你別太得寸進尺啊。”
阮文郝嘿嘿一笑翻身上床,盤腿坐到床上翻摺紙書,“這些太小兒科了。”
錢航正要說小兒科就別玩,阮文郝卻先一步說:“螳螂的腦子小,智商也就到這了,可以理解。”
“我的智商低讓你和你兩腿間的小夥伴很驚訝是不是?”
“啊?”
錢航捏得骨節咔吧咔吧響,撲過去抓阮文郝的癢,阮文郝哈哈大笑和他鬧了起來。
。。。。。。
天完全黑下來,錢航站在門外看著睡覺的阮文郝,阮湘雯真的沒來,而他陪阮文郝玩了整整一下午的摺紙,讓他欣慰的是阮文郝雖然知道媽媽不會來,卻沒像前陣子那樣發脾氣。
錢航有些放心,提醒值夜班的小高多注意阮文郝,回辦公室換下白大褂離開醫院。錢航家離醫院有些遠,他又剛參加工作還沒有積蓄,所以上班只能坐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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