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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郝拍拍肚皮,水涼了確實挺難受的。錢航去廚房做熱水,免得給他的小瘋子凍出病來。
樓道里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隱約間能聽到錢雪等人說話。阮文郝一聽他們要回來,趕緊到廚房找錢航要暖水袋。錢航正做熱水,暖水袋裡只有半袋涼水,來不及灌熱水往阮文郝肚子裡塞。
“涼啊。”
“忍著,誰叫你出餿主意。”
門外有人開鎖,兩人慌手慌腳把暖水袋塞進去掖好衣服。此時大門開啟,錢雪三人進來,看這兩人在廚房鬼鬼祟祟就過去看。兩人更驚慌,阮文郝的衣服一時又塞不進褲子裡,暖水袋順勢掉在地上。
“我孫子掉了?”錢父推推眼鏡框貓腰看地上的暖水袋,錢母給了他一手肘。
嚇呆的錢航撿也不是不撿也不是,阮文郝更是躲到他身後不敢見他們。
“行了,別躲了,你真以為我們老眼昏花分不清男女啊。”
錢父摘下眼鏡拿衣服擦擦鏡片,阮文郝聽到這話探出半個頭。錢雪則吐舌頭賣萌,對面的錢航一臉疑惑看著她。
錢母撿起地上的暖水袋塞給錢航,“我們第一次來時錢雪就說了,本來我們還當她在開玩笑,可看到你在養病,我們也不好在你受傷時打你一頓。阮文郝雖然年紀小有點貪玩,不過他對你確實不錯,恐怕就算你真有個女朋友也不可能這樣照顧你,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錢航偷偷抹了把心裡的汗,還好當時有傷才免得被暴打,不過等等,當時有傷不打,現在好了不是要。。。。。。錢航才反應過味來,錢父的鞋就脫下來了。
“好你個臭小子,敢找男人,我打斷你的腿!”
暴走的錢父揮鞋底暴打錢航,錢航一邊逃一邊求饒。錢雪和母親佯裝勸阻,反正錢父打過一頓出出氣就沒事了。
一家人飯也沒吃折騰大半宿,錢父打也打過罵也罵過,坐沙發上歇口氣。錢航接過錢雪遞過來的茶,小心翼翼送到父親面前,錢父瞪他一眼接過茶水喝了。
“那麼爸,你這是同意了?”錢航小心試探,錢父沒說話就是喝茶。
錢母輕咳一聲,“你就問你爸不問我?”
錢航湊到母親身旁說好話,錢母本來板著的臉笑了,對阮文郝說:“看什麼,不給我倒杯茶啊。”
阮文郝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錢航把倒好的茶塞他手中,讓他交給錢母。
錢母接過阮文郝的茶坐下來說:“我們也不算同意吧,你愛搞什麼就是什麼吧,男人女人又怎麼樣,過不到一塊也是白搭。”
“謝謝爸媽。”
錢航心裡這塊石頭總算落地,慶幸他的父母明事理,不然他真可能被打斷腿。見阮文郝還傻傻的看他們,他拉過阮文郝向父母道謝。阮文郝道過謝問為什麼,他就說他們的事成了沒人會阻攔,阮文郝立馬笑了。
“別樂了,把飯吃了。”錢母把他們在外面買的快餐從袋子裡拿出來。
有了父母的理解,錢航可謂春風得意,笑容掛在臉上都不帶消失的。不過解決了自己父母這裡,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那就是阮文郝的母親。阮湘雯對阮文郝那絕對是溺愛,如果她知道自己兒子被人拐了,她會不會像對付聶家母女那樣揍他一頓。
“螳螂,你想什麼呢?”
阮文郝在錢航眼前晃晃手,錢航這才注意到阮文郝。
“沒什麼,你母親很久沒來看你了吧,她最近在做什麼?”
“她和男朋友在旅行,聽說明天就回來。”阮文郝守著那些病人實在無聊,翻看他的課本。
錢航看著食堂的病人發呆,呆了一會兒又問:“我們的事和她說了嗎?”
“早就說了啊,我對她說我喜歡你,她說她也喜歡。你是我的,就算是母親也不讓。”阮文郝合上書鄭重其事看著錢航。
錢航揉揉阮文郝的頭,阮湘雯一定覺得阮文郝在開玩笑,等這玩笑當真,她說不定會被氣暈。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阮湘雯就像阮文郝說的那樣,第二天旅遊歸來,一回來就跑到醫院看阮文郝。阮文郝有一陣子沒見到她,親暱地向母親撒嬌,還說了和錢航的關係。
“你說什麼,你說你和錢醫生。。。。。。”
阮湘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兒子和錢醫生成了情侶?誰能告訴她這中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錢航握住阮文郝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給阮湘雯看,“請把您的兒子交給我,我想對待伴侶那樣和他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