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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病人就臆想別人說的都是假話,沒吃藥吧?”
聽審區發出笑聲,錢航也差點笑了,這小子一進去就成了炸毛的獅子還真能嗆人。
律師的臉色不太好了,對法官說:“審判長,我想測試一下證人的精神是否正常,以免他的話誤導判決。”
審判長默許,律師看了眼他面前桌子上放著的紙,“那麼阮先生,我希望你能認真回答我的問題。我的問題也很簡單,不是腦筋急轉彎只是常見問題。一隻狐狸追著蛇到河邊,蛇鑽入水中消失不見,請問狐狸還能等到那隻蛇嗎?”
“等不到,蛇又不傻。”阮文郝回答完小聲說,“我看那隻狐狸就是你,還在河邊傻等,真是笨死的。”
阮文郝面前有話筒,所以他這句嘀咕被擴音器擴大,聽審區又傳來笑聲。律師之前的得意消失,離開席位走到阮文郝面前,從口袋掏出一枚硬幣舉起來給大家看,向大家展示他手中的東西。律師展示完將硬幣拋起接住,然後又拋起再接住,阮文郝的視線隨著硬幣起起落落。錢航看不懂了,律師拋硬幣是想證明什麼。
律師又掏出一枚硬幣然後丟給阮文郝,“會嗎?”
阮文郝看看手中的硬幣,又瞅瞅律師,餘光瞄到方烝,方烝一臉嚴肅看著他。
“大叔,你現在才學會未免太丟人了,我三歲就會玩了。”
阮文郝說完彈出手中的硬幣砸中律師的臉,律師疼的差點慘叫,眼睛險些被弄瞎。庭內開始有人議論,不清楚阮文郝是否真的康復。
阮文郝推開擋住審判長身影的律師,“你看到的,這是誤傷。”
律師急了,捂著右眼聲稱自己被襲擊致重傷。審判長叫人看律師的傷,連皮都沒破,於是繼續審理。
錢航在等候驗傷時為阮文郝捏了把汗,也明白律師為什麼在阮文郝面前拋硬幣了。精神錯亂的病人很容易被同一動態吸引,甚至做出模仿等行為,如果阮文郝剛才拋硬幣,律師會近一步證明阮文郝沒病癒,一旦法官認定阮文郝仍是病人,向吉呈的證詞也出現不可確定性。
律師驗傷回來繼續提問,“阮先生希望你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你這衣服看上去是個名牌,你在入院前資金上從來沒出現過問題吧?你的父親是個富商,現在卻被捕入獄,你出院後沒和母親住在一起,請問你這衣服從哪來的?”
“抗議!”鄭律師發覺這問題的嚴重性,起身大喊抗議。
對方無視鄭律師,回到自己座位把幾張照片連同一份銀卡清單交給審判長,“照片上的女人叫錢雪,是本案另一個證人的妹妹,和她做交易的就是原告之一的方烝,他們在12月8號交易了一張銀卡。我查過那張卡,卡上有三萬元,錢雪當天下午就用那張卡買了大量衣服,清單上有支出記錄。”
庭上譁然,溫水怔怔看著方烝,像是在問怎麼會被拍照。方烝瞪著被告席上的李強,千防萬防還是著了道。李強衝他們友好的一笑,勝利的意味十分明顯。
“阮先生現在所穿的衣服正是錢雪那次所買的衣服,這是收據證明。”律師又把一份資料遞交上去,這樣他們做假證的是就坐實了。
“等等!”
錢航突然闖進法庭,手舉一張銀卡,“這是照片上的銀卡,裡面到底有沒有三萬元一驗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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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要去北京,所以斷更一天
☆、第64病
錢航的突然出現讓庭內瞬間靜了,審判長看審理進入瓶頸,直接宣佈休庭,下午兩點開庭。李強被人帶出法庭,錢航等人到附近的飯店吃飯。
“好險,差點被坑了。”方烝坐到飯桌旁還在想庭上的事,還好錢航把卡上的錢補上了,不然他們被反告串供就麻煩了。
“我是想找個時間還給你,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錢航慶幸錢雪走前把卡給他了,他又把錢補上,這才逆轉庭上的形勢。
溫水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數落方烝,“方烝你也是,被人拍照都不知道,差點功虧一簣。”
“我怎麼想到李強的人會在醫院外面。”方烝也後怕,一旦串供,之前的證詞證據也會被質疑,甚至能翻案。
他們的飯菜此時上桌,幾人邊吃邊說下午開庭的事。錢航怕阮文郝只夾肉,所以頻繁給阮文郝夾菜,看得方烝賭氣拼命給自己夾,溫水看方烝這樣就覺得好笑。
“我在庭外看到王海了,他要做汙點證人?”錢航夾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