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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了
☆、第38病
計程車停在法院門前,錢航付錢下車。阮文郝沒來過,站在法院門外看院內高聳的建築,建築頂端掛著一面紅色亮眼的國徽,好像外國的神廟似的,有很多柱子。
“螳螂看啊,我們到上帝腳下了。”
錢航一巴掌招呼在阮文郝頭上,“你也不怕被燻死,老實的別在這大吵大嚷。”
這是什麼地方,機關要地。說不定就有哪個大官從這裡經過,萬一阮文郝鬧起來不僅給他帶來麻煩,醫院也跟著倒黴,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履歷上再加一次大過。
兩人往正門走,正門緊閉,右側開著角門,旁邊站著穿軍裝的警察,筆桿條直像尊石像。錢航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所以帶著檔案袋提心吊膽的從警察面前走過。阮文郝經過警察時突然停下,並站直了身體衝警察敬禮,錢航無語拉過他就想走,那名警察居然回禮了。
“你們有事嗎?”警察放下右手冷著臉問。
“我們來送東西,這裡正在開庭審理一起案件吧?”
“這個我不清楚,每天都有好幾起案件要審理。”
錢航向這名警察打聽到哪裡問知道情況的人,對方卻什麼都不知道。道過謝,他想著是不是給溫水打電話,不過溫水作為起訴人大概會在庭上聽審,現在打電話恐怕也沒人接。
阮文郝在錢航打聽時眼睛四下看,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揚手打招呼,被招呼的溫水往這邊走過來。錢航聽阮文郝喊溫水,一轉頭果然看到他。
溫水沒說別的,接過錢航帶來的東西往掛著國徽的建築走,並叫他們跟上來。錢航很想帶著阮文郝現在回去,不過看這陣仗一時回不去,索性阮文郝最近的情緒穩定不會鬧事,所以跟著溫水進去。
一進去是一個寬敞明亮又肅穆的大廳,溫水進門直接左轉到電梯等。幾秒後電梯到一層,他們進去,也就一眨眼的空電梯停下開門。這樓裡靜的出奇,偶爾有那麼幾個人經過,所以錢航連大氣都不敢喘,就連阮文郝也沒那麼放肆。
三人出了電梯順著走廊一直走到頭,阮文郝左顧右看好幾次想開走廊上的門進去,還是錢航及時給他拉回來。走到半路,一間屋子裡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溫水大概找的就是她,直奔那個女人。女人認識溫水停下來和他說話,聽說有新證據瞄了眼溫水身後的兩人。
“還有新證人吧,剛出獄的?”
女人小聲問溫水,很不幸聽到走廊迴音的錢航黑了臉。阮文郝噗嗤一聲就笑了,抬手摸錢航那扎手的刺頭,錢航撥開他的爪子,早晚讓他知道厲害。
“既然有新證據了就跟我走吧。”
女人領他們繼續往前走,錢航已經氣到說不出話,但只好跟上他們。
往前直走幾米有個岔口,他們轉彎走了十多米停在兩扇雙開門前。女人開門進去讓他們在門口等,他們能說什麼,站在門外聊天等女人出來。幾分鐘後,他們彷彿聽到裡面的擴音器說休庭。
“今天只是審理,所以雙方只派了律師,我沒事在這等你們的證據。”
溫水說完同他們退開門口,因為一會兒會有人從這出來。果然他們才退開,那兩扇門開啟,二三十人魚貫而出,那女人也出來了。他們隨這女人去登記證物,又花費一些時間才處理完,然後溫水送錢航和阮文郝回醫院。
“你們在醫院外遇襲的事我知道,我的人告訴我了。”溫水開車回去時說,擺明了告訴錢航後到的那一群人是他的人。
錢航雖然吃驚,但更怕的是不能惹溫水,這傢伙大有來頭,腳踩黑白兩道。
“呵呵,別這麼謹慎,我只是僱了幾個打手,不是什麼黑道。”溫水看出錢航在戒備什麼,錢航可沒鬆口氣。
他們的車停在醫院,那輛黑車已經消失,溫水對下車的錢航說:“我想李強的人不敢再來了,但你們也要小心,我怕他不死心玩陰的。”
錢航答應了,和阮文郝回醫院,溫水開車離開。兩人回去找跌打藥,錢航在幫阮文郝擦藥時還警告他以後有這種事趕緊跑。
“我不跑,我不做縮頭烏龜。”阮文郝嘟著嘴否定錢航。
你不做縮頭烏龜還犯病,錢航的吐槽到嘴邊又咽回去了,不過還是囑咐阮文郝以後別做這種危險的事。阮文郝做著鬼臉瞥錢航,擦完藥就跑了。
下午,錢航接到通知,說有個新病人要住院,而病房就在方烝斜對面。這讓錢航納悶,因為那間病房有人。
“那房間不是住著399號,他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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